了,袁谭感觉有点不对劲,好像身份调转过来了吧。索性怒拍台案,倏然起身,右手直接握住腰间宝剑,抽出三寸。与此同时,帐外一群刀斧手冲了进来,明晃晃的大刀立向林墨。“林墨!你们翁婿与袁尚勾结,意欲谋我性命,被我发现不知悔改还在这大放厥词,今日非叫你尝尝我这宝剑之利!”这要是你爹在,估计就会喊上一声,吾剑也未尝不利啊。可林墨不是他爹,他依旧自顾自的喝着酒,从容道:“无妨,兄长尽管动手,不过是先死几天而已,我在路上等你们四位。”“且慢且慢!此间定有误会,公子,还是先听听兰陵侯怎么说吧。”我真服了你兰陵侯啊,就不能服个软说个好话,给公子一个台阶吗,郭图捏了一把冷汗。他当然知道林墨可不能死在这啊,要不然自己就得跟着一起完蛋了。“公则所言甚是,我与兰陵侯虽相处不多,但钦佩他的为人,瞧着不像是阴险狡诈之辈,请公子听他解释!”“公子啊,在下也觉得兰陵侯说的在理,此间只怕是袁尚的离间计,莫令亲者痛、仇者快啊!”三大谋士共同发力,这种阵仗在北国是很少见的。事实上袁谭从头到尾就没想过杀林墨,他也希望林墨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真就是给不出也没关系,不能把他给杀了,还指望把他握在手里控制吕布呢。“若非众人求情,我是不愿听你赘语的,现在给你个机会,说吧!”袁谭就坡下驴,将宝剑推回剑鞘,挥了挥手,刀斧手都退了出去。“兰陵侯,可以说了。”过了一会,见林墨还没有说话,郭图忍不住提醒道。“我说过了,这就是袁尚的离间计啊。”“你有什么证明?”袁谭冷声问道。林墨很干脆的摇头,“这我能怎么证明,没有。”袁谭闻言便是激动的挺直了胸膛,郭图赶忙抢在他发作前说道:“依我看没有证明恰恰是最好的证明,请公子试想,若兰陵侯真的与袁尚勾结,方才这般厉声质问下必然心虚。可兰陵侯呢,他气定神闲,从容自若,所谓君子坦荡荡,兰陵侯当真是言传身教。想想看吧,兰陵侯只身前来,不就是最大的诚意和对公子的坦诚吗?”林墨仿佛看见了郭图右脚一跺,一道名叫笮融的武魂升了起来。“公则之言令我茅塞顿开啊。”辛毗也站了出来,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从丢失武城开始,再到故城、景县,清河郡人心惶惶,袁尚已是处于被动之中,他唯一能反败为胜的方法,也只能是离间公子与温侯之间的关系了,用心歹毒啊。”“何止是歹毒,此番是想一石二鸟,将温侯与公子一并收拾了,可公子是什么人啊,正如兰陵侯所说,那是仰观天下、腹有良策的北国霸主,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怎么可能瞒得过公子。”还是郭图,他厉声痛斥袁尚是败类,同时将袁谭举高高,希望他收起对吕布的怀疑。林墨再看郭图的时候,眼神中满是钦佩,你呀,总是能给我出点新花样。其实,林墨敢于只身入营,除了身后有着可以绝对信得过的靠山,他也很清楚,袁谭身边三大谋士一定会同时发力保自己的。道理很简单,袁谭和自己谁获得最后的胜利对他们都没有影响,但一定不能让两方人马相杀,否则他们也将成为冢中枯骨。只不过林墨没想到,他们会如此给力,话都让他们说了,自己好像不需要再说什么了吧?“林墨,我还是想听你亲口解释一下。”咱就说你们几个能不能先闭嘴啊,不管怎么说,那封信是实实在在让自己人给截获的,这种玩命的事他可不想赌。“你让我怎么解释,这种事情没法证实也没法被推翻,若是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多说无益。”林墨这会态度好了很多,权当给三大谋士面子吧。“你这样,让我如何相信你。”袁谭冷嗤了一声。“你相信也得相信,不相信也得相信。”林墨双手枕着头,直接往后靠在了兵镧上。“你什么意思?”“实话告诉你吧,一个时辰内,我如果不回去,我岳丈便会带领三军赶赴渡口乘船顺流而下,随后在青州大肆劫掠攻城。”林墨慢悠悠的瞧着二郎腿,玩味看着袁谭,“你是想鱼死网破呢,还是赌一把相信我,自己决定吧。”这……袁谭一听脸都黑了,真要是像林墨说的那样,自己立刻就会陷入完全的被动之中。若是派兵回援,袁尚就会趁虚而入;若是置之不理,那空虚的后院怎么挡得住吕布的虎狼之师。三大谋士更是瑟瑟发抖,这话若是其他人说,他们可以怀疑,可林墨的身份,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啊,昔日萧关之战必将重现,而他们三人都将跟着一起陪葬。中军大帐内,气氛很微妙,五人都没有再说话,安静的能听到呼吸声,可是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心思和算盘。三大谋士担心一旦开战,这后路都被堵死了,真不知道接下里该去哪里发展,曹营好像是个不错的去处,大家都是河南人嘛。林墨表面成竹在胸,后背已经汗湿了一片,兄长啊,你可万万不能冲动,鱼死网破对谁都没好处。袁谭的心里其实已经有了决断,正如林墨所说,现在他的处境是相信也得相信,不相信也得相信,这是他唯一的活路。问题是,你们是我请来的打手,我好吃好用的供着你们,战马送你们,身边还有十万大军压着,你是不是有点太不尊重我了,面子,我要面子。谁都没有开口,就任由时间这么一点一滴的过去。≈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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