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林墨的要求,她从来是没有半句借口的,只要他要,她都给。所以郭照纵是觉得压力山大,也没有半分迟疑。“照儿,每次跟你分别后再见,你都会有所不同,这便是女大十八变吧,待我从北国回来,请你务必放下红袖招的事宜先为公子烧上一桶热水,让我再次感受你的纤纤玉指。”令人浮想联翩的用词让躺在懒人椅上的郭照呼吸急促,总感觉身上有一只蚂蚁在爬,弄得她浑身痒痒的。她紧咬着红唇,将帛布怀抱了起来,心想手法不能生疏了才好。……“莹儿姑娘,诗会一别已有两载光阴,曾应姑娘春暖花开日,便是你我见面之时,奈何身在乱世洪流之中,很多事情非是我可左右,故而一再拖沓,还望姑娘见谅。自从与姑娘分别后,你的一颦一笑都记挂于心,天籁之音时常萦绕耳旁,近日我与一异人习得可用碗筷敲击发出旋律,与姑娘精湛的琴技相比自是小道,却盼望能有机会奏与姑娘听。如今我身在北国,为朝廷荡平逆寇,待此间事了,再无闲事可阻我南下,即时必与姑娘赴月下之约。”“婉儿姑娘,每年桃花开的时候,我就会想起一个人,虽然我很喜欢她,但是我不想让她知道,因为我明白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近日我无意间发明了一种气泡水,吹之可出阵阵浮空气泡,在阳光下五彩斑斓,很漂亮,一如你的眉眼动人,待我平定北国事宜,定会前往庐江,顺带将此物送于姑娘,不为博红颜一笑,只为姑娘能原谅我未能赴春暖花开之约。”庐江,皖县,乔家后院的水榭旁。两名身披白纱长裙,芷若幽兰,肌肤胜雪的少女坐于廊下,二女自带一股脱俗出尘气质,似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她们彼此拿着一张帛布,看着眼前的荷花,有些怔怔出神。“姐姐,姐姐,让我瞧瞧兰陵侯给你的信上写的什么。”乔婉看完了信是很欣喜的,却又觉得这信太短了一些,以至于都对姐姐乔莹的信来了兴致。信中大胆的言辞让乔莹有些意乱情迷,赶忙收起帛布护在胸前,然后问道:“先看看你的。”“不,先看你的嘛。”“看你春心荡漾的样子,看来是原谅他了?”“原谅什么,我只道他是把我们给忘了。”当初说好了春暖花开之日,就是彼此见面之时,结果两年过去了,却也没见到他上门。一开始的时候,大小乔便是只觉或许是林墨公务繁忙,实在抽不开身,可后来连音信也没有一封,便是死了心,当那是林墨的敷衍罢了。也对,毕竟人家负有才名,又是少年得志,封了兰陵侯,怎么还记得下她们姐妹呢。所以姐妹两人一度是对林墨有些幽怨的。如今见到了林墨的来信,积压在心中的不悦,却是在看完内容后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丝的期待。带着这份期待,二女起身准备回房,也好把林墨的信放好,若是被人看了去,江南大小乔竟与人这般污言秽语,那乔家可就要蒙羞了。“子扬,此事我不能接受,乔家虽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让我二女为妾,这事我不答应。”“乔公,这并非我一人之意,乃淮南三郡士子们都在纷纷书信于我,我这是挟众望而来,请乔公慎重三思啊。”让我们做妾?开玩笑吧,这两年多少名门公子哥上门提亲都没搭理,连江东四大家族中的顾家都来人了,尚且不为之所动,竟然要我们做妾?她们看不到自己的父亲到底跟什么人在争吵,但听声音好像是老熟人,庐江太守刘晔。也不敢进去一探究竟的二女只能贴耳在床边,看看他们接下来会怎么说。“子扬,我二女在江南也算是小有名气,为妾之事恕难从命。”乔公的语气不容置喙,似心意已决的态度,刘晔只能叹了口气,“此事关乎淮南三郡所有士子的前途命脉,乔公身为群贤之首,莫非真要坐视不理吗?”乔公眼神中闪过一抹犹豫,语气稍缓,沉声道:“他没这么大能耐。”“乔公有所不知,近日张文远在安丰大摆庆功宴,已经言明陈登乃破曹首功,眼下只曹军未退而已,待此战过后,吕布定会嘉奖陈登的啊。”刘晔语重心长,却只能耐着性子慢慢解释,“乔公应该知道,如今的淮南三郡皆是我们自己人做主,哪怕是安丰郡,陈登也只是挂名的太守,能左右的事情很有限。≈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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