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马超的。甚至可以说,这种优势极可能在一瞬间就被逆转过去。两人都忽略了周遭的战圈,可周遭的战斗却从来也没有停止下来。张绣带着人算是稳住了北寨,加之原本的伏兵造就了反打的趋势,可是另外一头,阎行和庞德就像两头凶猛的老虎,在混乱的吕军阵营里肆虐,每次伴随寒光闪过,就有颗人头落地。如果不是因为赵云还在战场上,这支乌桓骑兵的军心,早就轰然倒塌了。“夺旗!”眼看着后方侯选的人迟迟没有跟上来,阎行并不知道他们都被满宠带去的人缠得脱不开身,他只知道周遭的吕军好像怎么杀也杀不干净,不断有人冲来。照着这个态势发展下去,情况可不妙。
唯一的办法,就是斩下中军大纛以寒其军心。他是想叫上庞德一起去的,可惜两人积怨太深了,肯定叫不动,索性就单枪匹马冲去。这一嗓子算是提醒了庞德,他也放下了继续深入追击的打算,跟上了阎行的方向。途中,阎行的铁矛将挡在前面的吕军将士一一放倒,中军处,有数百吕军把守,他怡然不惧的一夹马肚,战马非常灵性的一跃,落入吕军人堆中后,长矛刺穿一名军士后被他的巨力挑起砸向了另外一头。没等吕军合击他,庞德策马赶到,截头大刀直接祭出一招惊涛骇浪,三名军士直接被荡飞了出去。“你去斩下大纛!”关键时候,庞德还是有高风亮节的。阎行也不啰嗦,朝着中军帐门口的‘吕’字大纛砍去。铿!眼看就要掠过旗杆,铁矛被一股力道荡开。没等阎行反应过来,一杆长枪突突突的连刺向他,亏得战马灵性,感知他身躯后仰,竟是自动后退,这才让他勉强躲过这几轮杀招。“贼将授首!”张绣杀的正欢时候,一股凌冽杀机袭来,多年战斗沉淀出来的战场敏锐性驱使他低头躲避。却也是慢了半拍,缨盔被打飞了出去。正是一旁的庞德赶来偷袭,险些把张绣的脑袋给削掉。待得张绣抬头,便是同时面对庞德和阎行的刀枪招呼,两人有嫌隙不假,可大敌当前,私人恩怨都是要被摆在一旁的。截头大刀在左,铁矛在右,一个快若闪电,一个势若奔马,张绣的百鸟朝凤枪早已大成,可在这番合击下也是被打的节节败退,只能勉强招架。甚至是因为对方攻势的猛烈,臂膀处传来钻心的撕裂感。无论是庞德还是阎行,便是论及这单打独斗,张绣也不敢说胜券在握的,更何况是二人联手。得亏身后乌桓骑兵来的及时,一番冲击下来,立刻就把这两股力量分开了,否则他真的要喊子龙救命了。偷袭这种事情,其实也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一开始时候,因为杀的突然,加之马超展现出来的天人之姿、无人可撄其锋芒的霸气,便是三千骑兵冲入吕营也如滚滚雷霆击腐朽落叶般酣畅淋漓。在原定的计划里,他们这五千骑兵再合击一冲,想不败都难了。谁曾想,赵云一出现,就似一道拍岸石挡住这股洪流,他带在身边的乌桓骑兵又都是悍不畏死的,战局瞬间就胶着了起来。而阎行和庞德自是带了一群人冲进来,可来人不多,撑破天就是一千多骑,更多的人都被满宠挡在了西寨入口处。满宠当真是生猛,拼命三郎的打法生生是把侯选的几千骑兵挡了下来,由于寨口狭隘,战马冲锋的势头一旦被箭阵阻滞,优势就发挥不出来了。他们在血战,但在中军处的阎行和庞德却并不知情,在他们眼中,只知道吕军越打越多,放眼望去,竟然要对西凉军形成了围剿之势。不得已,阎行只能怒吼着:“快撤!快撤!”庞德是想骂娘的,还没来得及跟马超汇合呢,你就开始喊撤退,这不是要害死他吗?可撤退这种军令你是要么不喊,一旦喊出来后可就收不回去了。阎行这么一吆喝,四散开的西凉骑兵也跟着喊了起来,然后就开始有意识的退走。他们走,庞德不走,他要找到马超,西凉的男儿,是不怕死的。庞德朝着东寨的方向猛冲过去,不再像一开始时候哪儿人多就往哪杀,而是有意识的选择人数较少的位置跑去。他要找到马超,并且告知他立刻退走。行不多远,便见到了密集的人群。又是一个巨大的战圈,这里的战斗似乎要比中军处还要血腥和残酷。乌桓骑兵与西凉骑兵近乎是贴身肉搏了,吕军的步卒也很生猛,竟然借力起跳,把西凉的骑兵一个个抱了下来,摔倒地上后如市井之徒斗殴般掐着对方的脖子。“将军!少将军!”庞德一面放倒杀向自己的乌桓骑兵,一面歇斯底里的怒吼。可并没有人回应他,万般无奈下,他只能大吼着:“快撤!从东寨冲出去,快!”血战到一起的战斗就连皲裂的大地都被鲜血浸泡成了淤泥,哪能是说散就散的开了,大有一副你死我活的意思。庞德只能不断地从吕军长枪下解救自己人,并且吆喝着让他们撤走。所幸东寨那头并没有太多的吕军,在庞德发力下,终于有人开始撤走了。随着战圈的分割开,他总算是看到了马超,此时正与一白袍将军如走马灯般战至一块。不用问名号,光是那身装束,庞德用脚指头都能猜到对方是谁。他立刻策马上前与马超联手斗赵云。“哈哈哈,令明来的正好,与我一并斩了此獠!”就算是匹马踏西凉的锦马超也不觉得二打一是什么丢人的事情,谁让你是常山赵子龙呢。可庞德此来却不是要与他联手斩杀赵云的,只是为了救他出战圈,当即嘶声道:“少将军,快撤,否则就来不及了!”似乎到了这个时候,马超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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