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逼得我像收拾北国那群腐儒一样收拾他们,想来你会更头疼。”算不得是起家班底的刘子扬到底也称得上一声元老,怎么会不了解兰陵侯的手段,他来这趟也是无奈,一开口就是大实话便表明自己的诚意和立场。多少年来养出的儒雅之气也顾不得了,苦笑道:“要不然,让公台先生过去?”见林墨不以为然,才补充了一句,“可学着袁术,假个扬州刺史。”“你早就算计好了吧。”要论这平衡术,总感觉刘晔比自己还在行。让陈宫过去顶着扬州刺史的官位治理三郡之地,同时呢,原本的太守职权就得交给他们。尽管有三互法制衡,终归淮南帮不说沆瀣一气也是够抱团的,几个郡里轮着来便可钻了这朝廷律法的漏洞。“侯爷哪里话,公台先生跟随温侯多年,劳苦功高,连笮融都能跳上刺史台阶去,公台先生自该挑起大梁。”刘晔悻悻解释。“其实,我也是这个意思。”淮南帮排外是一个方面,跟徐州士子不对付也是实际情况。陈宫又不是徐州人,加上作为起家班底的身份,常人哪里敢在他的面前捋虎须呢。“侯爷明鉴。”刘晔悄无声息的一记马屁后心里巨石落下。“带你看个好玩意。”平衡世家在林墨看来似乎要比打仗斗智还觉着糟心,不想赘言的他带着刘晔往外走。一路上,二人并肩却略显沉默。似乎,几年不见本就不算熟络的感情更生僻了,刘晔也不关心去看什么,想是借着这难得独处的机会把一些事给道明白些好。“安丰已成孤城,郝昭一人领五千兵,一时半会倒不会有什么危机,侯爷该趁着孙策没发难的时候从速发兵,也好安抚住军民人心。早在广陵折了不少人的孙策敢悍然进攻,在下猜测怕是想把侯爷拉入泥淖之中,而温侯又在西面,曹cao趁中原空虚之际大举进攻,形成两线夹击的态势。在下估计,曹军最快也需要三个月才能在中原掀起战端,所以此番回攻关键在于不能一城一寨的攻打,要将江东兵马引诱出来。最好直接从长丰转攻庐江,皖口渡头是他们的唯一退路,孙策不敢不救。”“甚好甚好。”林墨脚步不停,好似在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甚至与自己根本不相干的事情一般。“噢对了,孙策拿下庐江后,去了一次乔家向乔公求亲欲迎娶二乔,不过乔公没应允。”林墨在笑,可刘晔不敢笑,这事可真真是淮南的头等大事,解释道:“侯爷身在北国的时候,乔公就想过让二乔与侯爷联姻,只那会战事频频,不得相见,故而一再拖沓。此番见着侯爷了,这事也该有个说法。”“还有这档子买一送一的好事,要不说跟子扬你亲呢,这事你肯定出着力了,回头不得给你补上谢媒酒。”“侯爷,我认真的。”“我也是啊。”刘晔当然不明白林墨心里在想什么,只觉得他越发的让人摸不着头脑。心比天高的乔家人主动联姻,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为的是淮南帮的利益。好好的一桩美事,非让你们这群人沾染上了不纯洁的关系,这事林墨想想就觉得不痛快。要说好,还得是玲儿和腹黑女王好一些,人好歹是纯粹的感情,没有掺杂任何的杂质。人就是这样的,对于不纯粹的东西,总是会感觉心中的美好被人不深不浅的抹黑了一块,讨厌的紧。也就是刘晔这厮,换一个人,林墨能赏他一大腿子。“此为何物啊。”“好生神奇!”“这数里之遥如近在眼前,天底下竟有如此神物,好好好。”“有此神物,未来战场之上斥候的侦查、主将观测战场都是事半功倍啊。”见得望远镜后,刘晔大呼过瘾,爱不释手的到处张望,嘴里的赞美之词停不下来。“早年间侯爷的曲辕犁、龙骨水车、琉璃盏和化肥等等都已经让在下大开眼界,今日再见侯爷手腕,心情激荡啊。”≈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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