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侧目看着他,“怎么,公绩是想劫营?”这家伙年纪轻轻的,十几岁就这么凶狠,倒是让孙策欣赏。“主公不可!”周瑜敏锐察觉出孙策内心想法后站出来拱手道:“万万不可,这很可能是林墨的诱敌之计!”“公瑾,小心谨慎是对的,可万一主公猜对了,我们难道真的要一直死守在这城里,岂非顺了林墨的意?”韩当咂了咂嘴。周瑜有些头皮发麻,林允文当真是阴险,此举颇有些阳谋的味道了,自己守着也不对,出城也不对。现在他们都有些按耐不住内心的冲动,时间一长,只怕会听不进自己的话。算计人心,我当真不如他啊……“公瑾,实在不行,就让子烈诱他们来袭,你看如何?”孙策又想起了乔公这枚棋,觉得眼下正是时候了。韩当、程普一听,当即双手赞同。可周瑜依旧是摇头,“末将觉得,眼下要确定这是不是林墨的诡计只有确认他到底在不在寨子里。”在没有十足的把握前,周瑜实在不愿意动用这颗有可能绝地翻盘的棋子。其实,乔公现在存在的各大意义反而是能安抚住他们这些武将不安的心,看到一丝重创吕军的希望。非逼不得已,周瑜并不打算启用的。“如何判断?”孙策问道。周瑜看向吕蒙,“子明,劳你跑一趟吕营,就说,主公有意归降,要面见兰陵侯。”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是规矩。再者说,如果江东要归降,那这种大事寻常将军可无法代劳,必须是林墨亲自下场,是真是假,一见便知。众人一听,也觉得十分合理当即,便是让吕蒙放手一试了。诈降这种手段常人也不敢乱用,怕的就是有一天你真的想投降了,人家根本不相信你。可江东自孙策下,有人死了弟弟,有人死了父亲,也有人死了袍泽,谁都清楚与吕林那是血海深仇、不死不休,投降?头颅就有一颗。所以,诈降这种事情可以放心大胆的用。吕蒙拜营的时候,颜良文丑是不敢拒绝也不敢接纳,但使者拜营会面是基本礼仪,还是不能省的。一路上,吕蒙都很用心的留意着周遭情况,将士不算太多,而且,好多人身上都有包扎的痕迹。进入中军大帐后,与吕蒙期盼的那样,并没有见到林墨,只是颜良和文丑而已。哥俩还是挺热情的招呼了吕蒙吃喝,好歹人家来投诚的啊。但对于吕蒙要见林墨的要求却只能无奈道,这几日兰陵侯感染了风寒无法见客。好,那见不到林墨就见一见赵云,这总行吧。赵云啊,赵云他去押运粮草了。吕蒙一听内心就乐了,你家三军主将负责押运粮草的啊。很好,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颜良文丑呢,岔开了关于见林墨、赵云的要求后便开始商量投降的细则,诸如孙策想要做哪个郡的太守,又或者愿意为吕林领兵厮杀,都行,条件可以提。只有一点,你们要快点投降,投降时候呢,开城,放下兵器,全部兵马站出来列队接受整编。颜良文丑表现的越急躁,吕蒙内心越怀疑现在徐州方面的战局并不乐观,他们也很想回去帮忙,只是无奈要留下来震慑住江东而已。当然,条件上只能浅谈,毕竟还要回去请示孙策的,像模像样的谈了两个多时辰吕蒙才告辞回去。这个消息传回去后,江东诸将都乐疯了,包括孙策在内。曹cao真的来了,林墨这个瘟神也终于走了。用心歹毒啊,竟然回去迎敌都不把这些骑兵带回去,还把颜良文丑放在这里牵制自己。“公瑾,这一回,该动手了吧?”孙策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下棋人林墨,计成!林墨和赵云已经离开了营寨,这一点基本是可以确认无疑了。毕竟,江东投降啊,这种大事如果林墨在是一定会出来接见的。对,有一定的风险是诈降,可是以林墨这种心术的人,他总归会见吕蒙一眼,从只言片语中去判断,然后做出相应的对策去杜绝被诈降的情况发生。可他没有,见不到人就算了,颜良文丑还口口声声说他感染了风寒,赵云去运粮草了,这谎言,太蹩脚。再一个让周瑜坚信的地方就在于这些天来驰骋的骑兵,明显是给足了江东压力。这些骑兵不算太多,可周遭都是旷野,没有合适的地形,铁蒺藜根本发挥不出功效来。总不能真的被他这几千人给拖住了死守在这里。一遍又一遍的梳理和复盘,周瑜终于确定是时候让乔公这枚棋子派上用场了。“主公,那便解封吧。”听得周瑜松口,孙策长舒了一口气,眸子闪过一抹狠厉,“弟兄们,报仇的机会,来了……”
要用乔公,就得先给城池解封。这个时机倒也合适,双方交战前就被封锁了城池,这导致城里滞留了不少商贩货郎和途径的过路人。再者,各大世家也是需要派人出城去跟进名下产业、生意和人才调度的。其中自然也包括乔公这种人。解封后,舒城里确实跑了不少人,甚至当地的百姓都有逃离的,这一点,孙策无所谓,如果最终是拿下了淮南三郡,他们跑到哪里,还不都是自己的地头。好在这几天吕军的骑兵也没有再来施压,这大概就算是颜良文丑拿出的诚意吧。乔公没走,他心情好着呢,因为也听说了吕蒙去了拜营,有归降的意思,其实这样的结果是皆大欢喜的。可当天晚上,陈武就偷偷来找他了,告诉他自己找丁奉喝酒的时候,对方说漏嘴了,原来这是周瑜的计策,准备诈降骗林墨进城的。心思单纯的乔公一听当然是为女婿捏一把汗,拉着陈武的手就告诉他,这次的功劳一定会如实禀报给林墨的,当即就书信了一封,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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