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脑袋,这才反应过来,“我当时可是答应过他的,如果我们这头动手了,他想来也来不了了。”“无妨,父亲可以先书信一封给魏延,孩儿这头往外运粮他们一时半会也未必清楚原因,至少在吕军骑兵进入江夏地界前刘备他们还不至于有何异动。
过些日子,等那群骑兵跨境了,父亲再召集六大校尉道明,届时是去是留,在由他们自行决定,也不至于挡了魏延的路。”黄射的安排有条不紊,深得黄祖满意,他点点头,拍了拍黄射的肩头,“去吧,切记行事要周密。”“喏!” 林墨的第二封信从潼关到夹山道二百多里的战场上,一路随地可见被曹军丢弃的兵器、旗幡和倒在血泊中的曹军尸体。这一仗里,尽管典韦以命相搏,三千死士全部陨落的代价拖住了马超等人,甚至迟缓了吕军步卒的追杀进度,可根本挡不住马腾带的骑兵。而且,玩起谋略来,马腾可能会被庞统当成了个孩子娱乐,但对战场之上瞬息万变局势的把控,却是实实在在十几年戎马生涯沉淀下来的经验,不容置疑的。在瞧见曹军后头的步兵后,他并不急着斩杀、俘虏,而是让程银、满宠等人各领骑兵进行块状的切割,为的就是让这些曹军脱离与前头的联系,陷入惶恐不安之中。效果其佳,仅凭着手头上的五千骑就留下了两万多的曹军,这还是因为遇着了许褚、张郃等人拼命阻挠的情况下,否则只怕一多半人都会被挡在夹山道外。等到后方的步卒赶到的时候,基本就是到处的抓俘虏了。光是从夹山道口这里带回去俘虏,遇着抱有侥幸心理要逃跑的,往往就是被当成了猎物一箭撂倒。这个过程里,吕布只是骑着赤兔马,漠然的看着,心里有些恍惚。此战过后,中原终于可以大定了,脑海里升起一块版图,青、幽、并、冀、兖、豫、徐、司八个州了吧?再加上张绣去了西凉,江东不足为虑,这凉、扬二州迟早是囊中之物。换言之,用不了多久,自己就拥有了十州之地,天下虽未彻底大定,可是留给曹cao、刘备和孙策的用武之地已经不过是益州、交州和荆州三地罢了。其实真要是论疆域的大小,这三个地方加起来占据了三分之一的大汉版图,问题就在于这三个地方里平原地带稀少,要么水系太盛,要么山峦众多,耕地、百姓、士人各方面的条件跟自己都无法媲美。人在高处的时候,往往容易会更容易想起苦难时期的自己。从九原走出来的时候,他只是希望能在丁原麾下做个前锋大将便是足以告慰父母在天之灵了,后来到了京畿之地繁华迷人眼,确实一度迷失了自我。毕竟,连最开始时候愿意瓜分家产给部下的董卓都被京城的纸醉金迷生活腐朽到骨髓里想要讲汉廷收为囊中之物,又何况是没有见过这般繁华的吕奉先。只是,他从来也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竟然能打下这么大一片的疆土,倒是有了几分高处不胜寒的感觉。或许是因为从前行差踏错,现在的吕布反而觉得应该更加的谨慎一些,因为在这条路上,董卓、袁绍、曹cao都倒下去了,他并没有觉得这些人都是腐朽的枭雄。相反的,因为都与他们有过接触,吕布心里明白这些人本身是拥有大志和才华的,他们或许是因为一时的糊涂,或许是因为做错了一个选择,最终都饮恨在了胜利前夕。吕布看着眼前自己的部曲押解着曹军俘虏往潼关方向而去,满宠、马超、庞德他们在指挥,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了一股不安。就连赤兔马都高亢的嘶鸣了一声,吕布轻抚着它的脑袋,轻声道:“老伙计,是不是走的太远了,你也累了?没事的没事的,等到与允文会面了,我们的心都能安定下来。”他在感慨世事如棋,而指挥着部曲收拢俘虏的马超趁着间隙跑到了马腾身边,邀功般道:“父亲,我亲自拿下了典韦,前方又抓获了曹军如此多的俘虏,这回温侯对我们马家的信任你应该不用再担心了吧?”马腾瞥了他一眼,语重心长道:“马家的路还远着,用不了多久,温侯将坐拥十州之地,治下文臣武将何其之多,我们想要在暗流涌动中站稳脚跟,仅凭这点功勋是不够的。”“还不够?”马超有些诧异,咱这不说泼天之功,当也算得大功一件了,“我还想趁着温侯高兴,请他指点枪法呢。”“万万不可!”马腾当即拒绝,肃目道:“你勇武过人,在温侯之下自是利器,可若是独自领兵在外便容易让人忌惮,还想在武道上更进一步,岂不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说到底马腾还是觉得马家人在吕布心中分量不足,马超当然听的出来,叹道:“那孩儿岂非难有增益。”马腾扭头看了一眼远处风中昂首的吕布,轻笑了一声,“却也不会,你想让温侯指点就必须让他由心的把你当成自己人。只有这样,他才有可能倾囊相授。”虽然马腾对于自己傻儿子的武痴行为有点不屑,但进入吕林核心这一点,父子二人的目标是一致的。从前,马腾倒也没有这般的执着,自从曹cao施了离间计后,他便心下担忧起来。本质上说,吕布起疑的原因还是忌惮,将心比心,对于一个会被忌惮的部下,最终都是不会有太好的结果。“如何让温侯拿我们当自己人呢?”马超请教道。“这一点我已经有了安排,你且稍待便是,此事若成,你再去请教温侯,想来他不仅不会拒绝,还很可能倾囊相授。”“当真?”马腾说完,马超眼前一亮,不说倾囊相授啊,光是学会他打典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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