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安置投掷器,就必须再放置火油坛子和石块,那到时候这里就站不下太多人了。更何况,投掷器虽然射程远,可调整射击目标会非常困难,远不如弓箭方便,这也是水军作战以弓箭为主的原因啊。”吕布抱胸点头,确实是这样。林墨也点了点头,不过随后就说道:“在这安装一排投掷器。”“不是我刚才跟你说的你当耳旁风了是吧?”辽神一副耳提面命的样子。“你啰嗦什么,装是不装?”老岳父眼珠子一瞪,辽神当即点头,“装装装,立刻就装,省的回头你一箭射偏了射我身上来,哎呀,当真是女婿要亲一些啊。”甘宁和徐盛倒也习惯了辽神在老岳父面前会放肆一些,陆逊他们就看的有些懵了,难怪辽神这么豪横,原来在大将军面前都敢这么没规矩。“其实文远说的有道理的,投掷器确实不如弓弩手实用。”等下了水门,吕布才轻声说道,“不过没关系,我认真看了地形,到时候我让文远在水门两侧的江边也部署些兵马,若是他们敢来犯,也能给射翻了。”这么些年过来,老岳父已经养成了这个习惯,就算不认同,也会听着自己的话去办,每每这种时候,林墨都会不由想起当初在徐州的那番话,自己只能是他的女婿,不能是谋士。林墨并没有解释什么,毕竟,这样的防御措施其实是有点往先知方面靠了,可历史已经完全改变,谁知道有没有用呢,权当是改变一下防御的模式吧。……巴丘这头,江边已经停靠了刘备和孙策的战船,孙策的兵马很少,只有一万多人,水师更是惨,就五千众,所以战船加一起也不过三百来艘,比刘备还穷。不过今天曹cao的荆州水师也开赴过来了,无数的战船从不同水门涌入,尤其是高三丈的楼船,这庞然大物一开进来,让刘备那些原本就是民用船改造过来的艨艟、赤马显得更加渺小了。刘备当然是很羡慕的,这要是自己的该多好啊。孙策在经历了四大家族叛变后,心里早就清楚自己不可能再打造出一支像样的水师了,反倒释然,并没有太大的波澜。曹cao在许褚的保护下,从居中楼船走了下来,此时刘备和孙策已经等在了岸边。这一刻,曹cao的心情其实是有些复杂的。“曹将军。”二人上前招呼,有些尴尬,当朝的司空已经被剥了,要是照着朝廷圣旨,那曹cao已经是反贼了,所以称呼一声曹将军,倒也算面上过的去吧。这一声曹将军,把曹cao的记忆拉回到了十多年前,不由长叹一声,“玄德,还记得初平三年的五月吧。”刘备闻言一怔,江风吹来,回忆泛起,不由苦笑一声,“那一年,十八路诸侯反董勤王,我们也是盟友。”“时光飞逝,白驹过隙,一转眼都已经过去十二年了。”曹cao感慨了一声后,看向孙策,轻笑道:“当初令尊与我和玄德都曾歃血盟誓,想不到此生还有这样的机会,只是故人不复。”“曹将军请。”孙策没法共情,面无表情的做了个请。这一场联盟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但如果一定要归纳的话,曹cao和刘备其实算是想一块去了,都是指着战胜吕林之后进一步的开疆拓土增强实力。可孙策不同,从一开始黄盖、周泰他们的阵亡,到孙权、凌cao他们身死广陵城,然后是周瑜、太史慈他们殒命庐江,最后自己全家都被黄祖屠戮殆尽。这一切的血债,全部都是直接或间接的跟吕布、林墨脱不了干系。在他的心中,报仇,远比开疆拓土重要。一个被仇恨填满的人,是不会在乎未来会怎么样的。所以,看到曹cao的楼船时,刘备是羡慕,孙策反而是兴奋。因为那样意味着胜算会更大几分。曹cao看了一眼江边停泊的战船,没有吱声,可内心里已经盘算出来他们的水师队伍有多少,知道你们弱,也别弱到这种程度了吧。不过这样也好,稍后的初次会盟商谈上,向来自己要做这联军的盟主,没人敢说一个不字吧。这件事很重要的,曹cao倒不至于想着要拿孙刘当炮灰用,在吕林没有溃败前,联盟必须是牢固的。可凡事都需要一个主导,当年的教训历历在目,十八路诸侯是各自为政,号称盟主的袁绍根本没办法指挥动那群人,这样的联盟一点意义也没有。 林墨的偏袒巴丘渡口的中军帐外,各自主将都等在了那里。程普、韩当和丁奉,说是主将,其实也是孙策唯一的仰仗了,江表十二虎臣,死的死,被挖的被挖,也就只剩下他们仨个人了。关羽、张飞、黄忠、霍峻还有诸葛亮,虽然人数不多,但也算是贯彻了皇叔一贯来的情况,人少但都很能打。在刘备和孙策左右陪同下,拾阶而上的曹cao来到帐口,诸将还是很有礼貌的拱手作揖,唤上一声‘曹将军’。曹cao颔首回礼后扫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关羽的身上,再见故人的感觉会让人有些神情游离,他目光有些涣散,低沉唤了一声:“云长。”曹cao很喜欢关羽的,即便没有把他擒回许昌深恩厚德的对待以体现出他对刘备的高义,也没有斩颜良诛文丑解白马之围的无双神勇,当年温酒斩华雄震惊十八路诸侯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事实上,在酸枣的时候,曹cao就一直都有想过把刘备纳入麾下,而这么做很大原因都是因为关羽。“曹将军,有年头不见了。”上一次见面还是在许昌的时候,一转眼已经是七八年过去了,关羽其实也有感慨。曹cao打量着关羽,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忽然反应过来,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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