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呢喃。要不是亲眼所见,张辽也不愿相信,虽然对方把艨艟、赤马、海鹄和斗舰按梯次分开了,可这些战船全部都是紧靠在楼船的周边,这样的阵型会让弓箭的火力无比集中,他们不要命了吗?先前也跟他们打过,但这种阵型却是头一次见。“进攻!”辽神倒是想试试看他们这阵型有什么特殊地方,一声令下旗语兵挥动旌旗。很快,所有的战船都动了起来,朝着联军虎扑了过去。吕林水军前置的是艨艟,赤马在两侧呼应,这样可以快速形成快速包夹之势。在吕林水军快速向前的时候,联军主楼船旌旗挥动,旗语过后战船都停了下来,只让最前排的艨艟向前冲去。见状,张辽眸子瞪大,因为距离足够近时他才赫然发现对面的艨艟竟然是两艘两艘用铁链连在了一起。交锋之前,两边艨艟都在朝着彼此放箭,直到距离足够近的时候,那些水军才会赶快站稳身子搀扶一旁的船桅或沿边应对接下来的撞击力。
轰轰轰!伴随着双方艨艟船碰撞在一起,联军的艨艟船都是两艘一组,再加上水流的助势,这冲击力自然不是吕林军这种单体艨艟能比的。碰撞之下,吕林艨艟船上的将士便是早有准备也还是被这股巨大的冲击力撞的重心不稳东倒西歪。相反,联军的艨艟因为两艘连接,稳定性大大提升,借着这个契机,联军的水师火速抛出倒钩定住吕林战船,其余人则是一窝蜂的杀了过去。原本他们就因为战船碰撞的冲击力没能调整身形,这一下子上来两船人,兵力上也不对等了,很快就陷入了被动挨打的局面。而且,这些水师配合的相当默契,快速的攻占一艘艨艟后就会立刻向前推进,站在楼船上的张辽眼看着自己排列成三行的艨艟轻易的就被撕开了第一重,不由眉头一紧。可是,现在他什么也做不了,楼船上的弓箭火力是很猛的,但双方艨艟都贴一起了,很容易会造成误伤,只能寄望这些赤马了。两侧的赤马倒是没受影响,也从联军艨艟的后方形成包围之势,赤马船上的甘宁嘶声怒吼:“快,放箭,放箭!”在联军后头合围的赤马射出一阵箭雨,有效果,但算不得明显,毕竟他们的将士都是集中在船的前头甲板上,船舱的遮挡能提供一定的掩护。正欲下令追击的时候,一旁将士喊道:“将军快看,他们的斗舰上来了!”甘宁转身后赫然发现后方联军斗舰正在快速的逼近,赤马船主打的是一个快,如同水上的战马,而斗舰有那么一丝盾牌兵的味道,船上设有女墙掩护,女墙上有方孔,方便弓弩手放箭。该死,看来这阵法的配合是经过认真研究的,而且,更糟糕的是,斗舰两侧有赤马和海鹄在拱卫,就算甘宁此刻想退让也是极其危险的。不过,站在楼船上的张辽看的真切,己方的斗舰从正面压上,海鹄也是在两翼的,所以只要他们能顺流而下的往两翼撤走,问题不大。伴随着旗语兵传达指令,已经有赤马开始顺流而下的脱离,毕竟速度在这摆着。“都这时候了,给我贴上去,斗狠!”甘宁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指挥着周遭两艘赤马,三艘战船直挺挺的朝着对面斗舰冲了过去。这种冲锋势头是很不理智的,在双方战船还没有贴近之前的这段距离,斗舰的远程火力可不是你赤马能比的,更何况这些斗舰两两捆绑,战船稳定也会让弓弩手的准心更高一些。所以,赤马船上的将士基本就是躲在船舱里或者船沿下找掩护的。“那几艘船怎么回事?”陆逊看着三艘赤马没有按着旗语撤离反而是冲了上去忍不住咋舌。“八成又是甘兴霸。”辽神话语间透着无奈,甘宁他是很喜欢的,够猛,身上虽有匪气,可也有义气。就是吧,脑子不太好使,太刚了一些,前番就有好几次这种行为了,无奈他又能刚出一片天来,所以每次张辽只能口头教育。毕竟,在这个莽夫的身上,他看到了当初广陵城下八百破三万的自己啊。“快!钩住它,快钩住它!”伴随着赤马碰上斗舰后,吕林水军赶忙抛出挂钩固定,所幸这两种船的外沿高度相差不过尺许,将士们可以通过攀爬翻上联军斗舰。甘兴霸踩着船沿一跳就飞身上了联军斗舰,跳入人群中后,双戟左右挥舞如砍瓜切菜般将那群弓弩手打的鲜血如泼墨一般惨叫连连,不消片刻功夫就在战船上杀出了一大块空地,也为后面攀爬的军士争取了时间。嗖~“啊~”一名攀爬中的军士后背中箭直接跌入了长江,刚补上一个,又是同样的位置中箭,继而跌落。不远处的一艘斗舰上,须发皆白的黄忠一身铠甲,拔箭、搭弓、上弦一气呵成,每箭出必有一人殒命。而且,他动作之快,就好似根本不需要瞄准一般,一旁将士都看待了,不过数息功夫就放倒了七八名的吕林水军。“将军,射他,射那个拿戟的!”一旁将士眼见甘宁杀的兴起,直接让黄忠将其射杀。事实上,黄忠早就发现了甘宁,只是距离有点远了,他一直在射杀的都是最左侧的赤马船上的水师,这个距离已经有一百步了。而甘宁可是在中间那艘登上的斗舰,按着距离算,已经超一百二十步了,再瞧那身法,能在乱军之中辗转腾挪,这个距离、对方的速度和身法,这普天之下也没人能在这样的距离射中这般乱动的人。当然,这也是因为连船造成的弊端,毕竟两艘船连接在一起,船底下的船夫如果无法统一令动就会造成战船打转的情况发生。与其那般耗时,不如多射杀几个更实际。甘宁杀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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