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儿几位嬷嬷和太监宫女才过来。为首的嬷嬷在众人面前站定宣布开始早课。
然后先来的三名宫女中马上有一人走上去禀报:“器奴因事请假。”
嬷嬷点头表示知道了,让所有奴隶可以直起身观刑,早课正式开始了。
桑乌的右手边一位男性上等奴隶带着一位同样是男性的下等奴隶起身。后面的下等奴隶走路有些不稳,秋实看到了小声嘀咕:“看来已经私下罚过了。
“下等奴隶,损坏宫内花草,罚板刑臀部三十。上等奴隶,监管不力,罚板刑臀部十五。”一位宫女向众人报出两位奴隶的罪状和要受的罚。
“谢主人赏。”两位奴隶跪谢过后褪去身上衣物,自行趴到刑凳上。那位下等奴隶分开双腿后可以看见腿间有很多伤痕,这应该就是私下罚的痕迹。
看到伤痕也没人说什么,两个小太监拿着三指宽的长板站到后面开始行刑。
啪——
拍打屁股清脆的声音回响在清晨干净的空气里。
“一,谢主人赏。”
一时间打屁股和谢恩的呻吟此起彼伏。太监的手劲不算小,一板子拍上去屁股马上就红了。没过多久上等奴隶的罚就结束了,他的臀部整个都红肿起来,小麦色的皮肤也盖不住。他从刑凳起身走到一旁照之前受罚的姿势趴下,最大限度地展示他受罚红肿的臀部。
一旁下等奴隶还在继续,他已经忍受不住,声音开始颤抖,臀部也在空气中微微抖动。板子敲击在屁股上的声音也没有一开始的清脆。他的皮肤比上等奴隶的更白,屁股的颜色开始向青紫发展。
“他就是捡了落花的人吧,运气太差被宫女看到了直接被判成毁坏花草。”后边传来小声嘀咕的声音。
只是捡了落花。桑乌的思绪也飘散开,没想到为秋狩准备的那些日子对奴隶来说已经是最好的了,秋实的下马威也算是手下留情了。正式成为奴隶遇到的事比之前还要更不公更不讲理。应该有不少人知道上面的奴隶是被冤枉的,但是没有一个人敢提出异议,大家只是看着,桑乌也只是看着。
最终那位奴隶是被抬下去的,他到最后声音已经沙哑,谢不了恩又被补了几板。
随后又有一男一女两位奴隶被押上来。
“上等奴隶,中等奴隶,私下淫乱,先罚不应之刑,后鞭刑五十,全贬为下等奴隶。”听到宫女宣布的惩罚,两位奴隶都面色惨白。
但是只能遵守,因为他们之前见到过更严厉的惩罚。
那男奴先被惩罚,他趴在刑凳上,自己用双手扒开臀瓣。负责上刑的小太监拿出一根粗壮的木质阳具,上面反射着水光,已经涂满了媚药。男奴努力放松自己的后穴,他知道小太监下手不轻,果然下一秒小太监直接把那阳具硬生生塞进了奴隶的后穴里。
血丝从穴口流了下来,男奴痛叫出声。小太监没有理会直接大力抽插了起来。媚药顺着伤口更好地被后穴吸收,呻吟中传来剧痛的地方越来越瘙痒起来,抽插中男奴前面的男根也逐渐立起。
“呜——”突然男奴发出的音调变了,不再是痛哭而是淫叫,看来是那太监找到了男奴的骚点,他一发现就快速碾压起来,一波接着一波强烈的快感冲击着男奴,他的男根颤抖起来。
差一点就要出来了,他终于忍不住松开掰着屁股的手要去抚摸前面,但是马上被手疾眼快的太监扣住了。另一位太监也上前拿出一个铁环扣在男奴的男根根部。
随后把他双腿分开固定吊到了一个架子上,那男奴的男根已是青筋凸起,但却被硬生生地止住欲望。他前后无处借力,双腿无法并拢,后穴的阳具也被取出,没有任何法子舒缓高涨的欲望和后穴里的痒意,只能像野兽一样前后摆动着腰肢收缩着后穴。每带起一点风拂过身体他都微微颤抖,然后愈发感不到满足。
把男奴放置到一边,太监们开始准备处理女奴。他们又搬出两根桩子,桩子间连着一条珠链,也是用木头车的有大有小,上面也涂满了媚药,油光发亮。
女奴看到男奴的惨状已被吓得泪流满面,她被命令站在一根桩子旁,让一条腿跨过珠链。太监确定珠链已经在她双腿之间了,就把另一头的桩子拉远,随着移动两个桩子中间的珠链逐渐被拉平升高,最终卡进了女奴的双腿之间。珠链的高度让珠子深深陷进女奴的两个穴口,女奴需要微微垫脚才能让珠子不陷得更深。
“你走到这头来。”宫女站在另一个桩子边出声。
女奴听到大惊失色,但也只能咬牙艰难向前移动。她垫着脚,因为要向前身子也微微前倾,珠子又卡到了她前面的小豆上,随着移动狠狠地磨过她的骚点,后面陷在两穴里的珠子也随着摩擦过穴口带来痒意。每一次移动都带来新的刺激,淫液不断从秘穴里流出,她经过之后珠子上的水光比之前更胜。她一边走一边淫叫,媚药开始生效,她感到下身十分瘙痒,尝过人事的秘穴也空虚起来,适应了一些后木珠的刺激渐渐不足。快走到头的时候女奴的脚不小心一软,身子坠落下去,随着重力腿间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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