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郑泌昌反应过来,严世蕃拽着郑泌昌的头发拉到木桶边,郑泌昌吃痛又喊不出来,也不敢喊,喉咙里颤抖着闷哼。“我也想过你在这不好过,没想到这么不好过哈哈,他妈的臭成这个样子也敢凑老子这么近?”说完直接给郑泌昌拖进了装满水的木桶里,严世蕃也没想到海瑞那厮审的这么快,准备滚烫的水还没来得及晾凉,烫得郑泌昌不停抽动,崩得水珠溅严世蕃的身上。严世蕃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在郑泌昌的脸上,郑泌昌顺着劲一头栽进水里。
郑泌昌呛了一喉咙的水,挣扎着但无法挣脱出水面,郑泌昌感觉自己要死掉了,呛得天旋地转。在郑泌昌要失去知觉得时候,后脑勺受着力被拎起,郑泌昌呛得睁不开眼,绑在嘴上的腰带也被解开。郑泌昌细碎的抽搐着,咳出呛在喉咙管里、鼻腔里的水。严世蕃手指顺着郑泌昌的下巴,逆着郑泌昌的胡子向上推,冰凉的指尖触碰揉搓着郑泌昌的耳廓。“诶呦,您这是呛到了?仔细着点,你要是有个好歹,得多少人心疼死了?”郑泌昌听完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郑泌昌缓缓地调整好呼吸,湿漉漉的衣服被空气沁凉,让他止不住的颤抖。郑泌昌不明白为什么小阁老出现在浙江,还没等郑泌昌发问。严世蕃嘴里挤出来:“脱。”屈辱感一下子涌上郑泌昌颅内,郑泌昌也自知理亏,刚刚那一通翻供想必小阁老听得一清二楚,唉,都当婊子了,好好伺候着吧。“劳烦小阁老帮忙解下。”然后郑泌昌抬了抬肩膀,示意小阁老帮他解下绑住他胳膊的腰带。
捆麻了的胳膊被松开,郑泌昌忍不住晃了晃手臂,关节处弹出剩生涩的响声。郑泌昌余光瞄了严世蕃,看看他究竟是什么神情。严世蕃还是一如既往的皱着眉,眉间的缝隙还是那么深,神情倒是看不出什么来,感觉上有点焦躁,还是别惹他了。严世蕃走回对着木桶的椅子,铺平了衣袍下摆“脱吧。”像是命令,也像是祈求。
郑泌昌瘦弱灰白的手,颤颤抖抖的解开腰间的系带,手指缕着衣服向后褪去。衣衫被水浸湿,难免有些重,吃力的向后推自己的外衫。随着衣服掉木桶里的水声,郑泌昌被衣服的反力向前倒。严世蕃条件反射样的想冲上去想去扶,但马上反应过来,双手重重的拍在扶手上。郑泌昌听见动静,以为严世蕃生气了,伸手撑住木桶边缘让自己找到平衡,随即站直了身子,准备褪去裤子。
供房内的高窗吹进阵阵阴风,吹的郑泌昌惊起一阵战栗,吹的灰白色的衬衣紧贴在郑泌昌的身上。粉红的乳头晕染在衬衣上,水珠顺着衣服的缝隙向下滑动,郑泌昌缓缓地解开裤子。躯体微弯,衣领受着重力下垂,露出胸前地肌肤,水珠顺势下坠,顺着布料或是顺着皮肤,严世蕃紧紧地盯着郑泌昌地一举一动,喉咙上下滑动,吞下了口水。身上地衣服越来越少,郑泌昌被阴风吹得抖的更厉害了,严世蕃眼神审视着郑泌昌身上的每一寸,严世蕃眼神下滑,滑到郑泌昌的两腿之间,肉红色的鸡巴垂在两腿间,上面是打湿的阴毛,在衬裤的掩盖下别有一番韵味,严世蕃盯得眼睛失焦,心里盘算着“这臭婊子在浙江潇洒这么久,不定这鸡巴被多少人舔过”想到这心里一阵烦闷,嘴里“啧”了一声。
郑泌昌不知道严世蕃心里琢磨着什么,以为又是嫌他脱得慢了。郑泌昌无奈的脱去衬衣,一把扔进木桶里,然后顺势将衬裤一把拽下来。就这么赤条条的站在严世蕃面前,郑泌昌身上的水珠急剧下滑,顺着起了鸡皮疙瘩的皮肤汇聚到木桶里。严世蕃赞赏的目光看着瘦弱松垮的郑泌昌,缓缓地说道:“洗吧,还等什么呢?”
在严世蕃监视下洗澡,郑泌昌还是头一回遇到,但是不得不说,现在桶里水温确实舒服。郑泌昌轻抚着自己的胳膊,也就短短十余天,自己的皮肤竟松垮成这个样子,手环过自己的手腕,发现竟空余这么多。再低头看看腿,郑泌昌忍不住自嘲,自己瘦到像是骨架一般。郑泌昌正慢慢的洗着,严世蕃倒是按耐不住,想要催促,但又看着郑泌昌难得的放松,也不忍提醒他了。
郑泌昌洗完,看向严世蕃,严世蕃按耐住胯下的骚动,眼神示意郑泌昌开始扩他的后穴了。郑泌昌无奈瘪了瘪嘴,脸颊上突然出现的酒窝投在了严世蕃的眼底。郑泌昌微微俯下身子,一手掰开臀瓣,一手将食指伸进后穴,慢慢的搅动着。温润的眼皮下弯,睫毛拥簇着郑泌昌大而黑的瞳仁,或许是因为这几天没有开张,后穴稍微有些紧,阵阵吃痛才能将中指伸进后穴,眉间紧皱,显得和眼睛一起弯了下去。郑泌昌咬紧嘴唇,费力得扩张着后穴,郑泌昌地神情落在严世蕃眼里就是一副被欺负到求饶的奴贱样,让人很想有种狠狠玩虐一番的念头,但又多了分怜爱感,别的那些人不过是俗人,凑合解渴用的。
郑泌昌的身子看起来弱柳扶风,但又在不经意间向严世蕃释放着燎原的欲火。严世蕃念着等了这么会,按他的德行扩的应该也差不多了,再憋着高低给我憋死了个屁的,起身向郑泌昌走去。郑泌昌瞧着严世蕃向他走来,心里一惊,“我这么久没工夫接客,你这小阁老倒是催得紧,一会不得痛死我个好歹的。”
严世蕃撩起衣袍下摆,郑泌昌轻车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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