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霂身子一僵,不敢动作,只能眨巴眼睛,眼睑脸颊都是憋出来的红晕。
他其实会害怕做爱时候的周惟瑾,比平时还凶,惯于发号施令。
越打,淫水就流得越多,沾满了周惟瑾整个掌心,每次打都会有水飞溅出来。
骚。
周惟瑾眼皮下压,散漫地想。视线落在腰侧的一颗小痣上,性感得要死,每次挨操都会随着小腹的收缩而跳跃。
他一直都知道林霂很多水,从,只能哭着求饶,口水从嘴角溢出,雪白的臀肉急速发粉,仿佛烂透的水蜜桃。
最后一巴掌落下的时候,花穴触电般痉挛,林霂眼前划过一道白光,抽搐着攀上了高潮顶峰,喷出一大股淫水,秀气的阴茎翘起来抖得欢快,爽到生理性眼泪都溢出来,仰着后脑勺,呼吸变得急短而浅促。
周惟瑾停下动作,冷眼看着不断颤抖的林霂,随手掏出自己的手机,调出聊天记录,丢在他面前。
屏幕上是林霂在家里没人的下午张开腿拍的一张图。窗户拉得只剩下一点缝隙,所有光源都来自电脑,肉穴没有半点毛发,光溜溜的,单手扯开花唇,露出了里面粉红的嫩肉,整个花户都亮晶晶,阴蒂挺立着,阴茎已经硬了,菊穴若隐若现,看不清楚。
配文是:老公,你怎么不理我小狗委屈gif
林霂从高潮余韵里回过神,这才知道原来是这个图,他急急忙忙表忠心:“老公我只是想给你看的,你好久都不理我了。”
断线的回忆勾连,周惟瑾前段时间被学校送去物理基地培训,自己差一名,没能去上那个魔鬼训练营,硬生生错过了和各路高手的武道交流大会。
他怕周惟瑾回来就摇身一变成钮祜禄周氏,又把分差拉出新高度,急得团团转,闷头苦思半天,只策划出色令智昏的美人计。
结果图拍了,也发了,石沉大海。
老公怎么硬硬的,原来是死了。
一想到周惟瑾那两星期都不怎么回消息,回来还打他逼,林霂立刻就委屈得眼眶发红,手肘撑着爬起来,要去抱周惟瑾,带着浓重讨好意味,有点像温顺的小型犬类。
周惟瑾没有后退,站在课桌旁,任由少年覆盖着一层薄汗的身体蹭着自己,唇被含住舔弄,林霂毫无章法地乱吃进去,齿关啃咬,含含糊糊哀求:“那是给老公看的,只给你看的,你别生气了,消消气,操我好不好。”
他求欢的时候,和猫叫差不多,细细的,轻轻的,勾人。
空虚从欢愉中钻出头,明明已经尖叫着高潮了一次,可还是难受,渴望填满和进入。
同时把自己的还在流水的肉逼往周惟瑾的肉棒上面磨蹭,潮热的液体涂满了整个马眼,虚虚地含了半个龟头。
但他不敢把性器埋进自己的肉洞,因为周惟瑾没允许。
蹭了好久,也等了好久,林霂腿都麻了,还是没得到回应。
忍不住在心底吐槽,妈的都硬成这样了还在装,真是无语,考化学的时候有本事憋着别写大题,那才叫真正敢于挑战常规的铁血硬汉。
他刚偷摸骂完,就听到了一声很轻的冷笑,吓得赶忙抬起头,以为周惟瑾此等天龙人忽如一夜春风来,觉醒了读心术,靠皮肤接触就能读出别人想法,不自觉松开手,拉开距离。
身前的少年黑眸沉沉,盯着他讶异的脸,薄唇张合:“好啊。”
此刻,恰逢第一节自习的下课铃响起。
周惟瑾双手直接托住了林霂臀部,轻而易举把他抱起来,走动的时候小穴半吞半吐着龟头,把人抵在墙边,再伸手推开了窗,林霂毫无防备,半个身子差点飞出窗外,他吓得尖叫一声,立刻双手交叠抱紧了周惟瑾的脖子:“卧槽!”
萨日朗!萨日朗!
“别叫。”
周惟瑾蹙眉,按住他的后颈,挺胯把整根肉棒都插进了林霂的小穴里,骤然被灌满,纤细的腰肢立刻被顶起了一个鸡巴形状的弧度,又湿又窄的小穴紧紧地吸绞着侵入者,他低低地喘了一声,指腹摩挲着林霂僵硬的脊背,感受着身前人蝴蝶骨上不可抑制的颤栗。
这段时间已经被操习惯的骚逼很快就适应了贯穿,几秒就开始流出花蜜,浸泡了整个甬道,浇在前端的马眼上。
周惟瑾校服下摆被小腿夹住撩起来,露出小半人鱼线,青筋血管蔓延攀爬,野性得让人眼红。
林霂吓得不轻,他知道周惟瑾是疯子,但没预料到能这么疯,失重感让他忍不住夹紧小穴,屁股悬空起来,双腿紧紧地缠着身前人精壮的腰,薄薄的胸膛上下起伏。
胯下的灼热被无节制地塞进温湿肉壁中,下体不自觉地绞紧粗大,接纳又急又深的抽插,林霂眼前开始沁出水蒙蒙,感觉自己要被顶穿,又想哭了,被撞到想叫出声。
可是不行,现在是课间,下面是来来往往的学生,要是谁抬头,立刻就能看见有人压在窗边挨肏,如同放荡的妓女,赤裸裸。
极致的酸涩肿胀感让林霂鼻尖一酸,兜头扑来快感,头皮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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