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这么欠,挨揍是迟早的事。”
“那你也太关心人家了吧。”江无拘从小欠到大,挨不挨揍根本不在他关心的范围里,反倒对同学的特殊关照更感兴趣,“你不会想泡我吧?川川。”
“我承认,你是挺帅的。”江无拘开学第一眼就注意到他了,不过没太多想,毕竟早恋是最靠不住的东西,到了年纪一分化,型号一错,哦吼,小情侣们全都得玩完。
“但咱俩撞号了啊!”江无拘说,“下学期你必a,你不是的话我全校表演钢针缝嘴,一年不说话。”
谈川笑了一下,只挑重点回答:“行啊,那如果你不是a怎么办?”
“那还能是什么?”江无拘根本不在意,“是b我给你当一学期小弟,是o……嗤,是o就给你操呗。”
这季节实在太热,打架时出的汗都没消下去,顺着额角往下滴,又被他不在意地摸去。尽管还没有分化,但雄性荷尔蒙已经开始无意识地散发,两种对冲的无形信息撞在一起,像极了争夺领地时的剑拔弩张。
江无拘被这气氛激得有些亢奋,又有种势均力敌的爽,习惯性顺口挑衅:“反过来你也给我操,敢不敢?”
谈川拍了他后腰一把,指尖离开时在腰窝处带了一下:“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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