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竹轩那屋。”江无拘报了个包厢名。
“嗯。”谈川应了一声,“路上看见糖葫芦了,给你买了一串。”
都多大了抽完血还吃糖葫芦?哄小孩似的。江无拘清清嗓子不知道说什么,让他搅和的也忘了要干嘛,推门又出来了。
“给。”谈川往他手里塞了个袋子。江无拘伸手去接才想起手心里还攥着什么,优先抓过打火机,第一时间把那堆烂纸烧成了灰。
谈川也不问,拆了糖葫芦的纸袋,顺便又拿了张自己的抑制贴递过去。江无拘一顿:“你闻见什么了?”
“什么都闻不见。”谈川皱眉,他最近总是莫名想靠近江无拘,但真的什么都没闻到。
江无拘藏不住心里的烦躁,他深知扯谎的真谛是半真半假掺着说,把抑制贴推回去:“劳你费心,这玩意儿我是用不着了。哥哥我果然不是a,是beta。”
“不可能。”谈川下意识反驳。
江无拘就这么看着他,脸上那点笑也没了,手指点着桌上的玻璃转盘,一字一顿道:“谈川,我是beta。”
谈川愣了一下,久贤居的包间桌子太大,他起身换了个位置,坐到江无拘身边,把抑制贴塞进他兜里:“知道了。这张是百年校庆款,外面还有人想买,留着当收藏也不错。”
江无拘定定地看着他,僵持了好一会儿,最终闭眼:“吃饭吧。”
分化后不论ao,身体素质都会比以前好上一些,门外的脚步声很清晰,话音落下几秒后才有人敲门上菜。
谈川没有回到自己该坐的位置去,就这么沉默着吃饭,偶尔给江无拘夹两筷子菜。
江无拘皱眉,语气有点冲:“用不着这么照顾我。”
谈川停了动作,划个弧线把菜放进自己的碗里,一言不发。江无拘又后悔了:“不好意思川川,你知道的,在我们家……beta不是太好混。”
谈川点头,还是没说话。
一路上江无拘都有点坐不住,屁股上长草似的,暗自弹了自己这张欠嘴好几下,转头跟谈川道歉:“川哥,别跟小马驹子一般见识。”
烈马该是什么样,谈川见过,可是烈马装起乖来又确实招人喜欢,没人能拒绝他主动塞进手里的缰绳。
谈川抬手在他后颈上捂了一会儿,下车时终于开口:“是beta也没事,是你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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