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穴肉,完完整整的嵌下它的整根形状……
穆晚言喉咙滚动,吞咽了一口唾液,语气不稳地复述这淫荡的邀请:“请……请哥哥,射进来……”
尽管他的声音逐渐减弱,越来越低,但贺骞似乎浑不在意。
他深邃的双眼也微微弯出笑意的弧度,于是再接再厉地,第二句咒语,也承载着恶魔最终的目的,从他口中清晰吐露出来:
“说,想当哥哥的——专属尿壶。”
再一次,穆晚言不敢相信地睁大双眼,无法再欺骗方才是自己错听。
清澈的瞳孔里盈满了不解与惊讶,也倒映出没有丝毫急躁的贺骞的脸,他似乎有无尽的耐心等待着穆晚言的答复。
这样好整以暇的神态,和方才那句轻贱亵语形成极强烈的反差,犹如一把利刃,直刺穆晚言的神经。
‘在自然界中,动物们似乎常常会通过自己的体液,来标记自己的领地与所有物。’
——不知为什么,在如此心绪混乱间,穆晚言竟还意外的联想到这一点。
据说当人在感到焦急紧张时,大脑会释放出一些应激激素,比如皮质醇和肾上腺素。这些激素会潜入进大脑的深层,引发思维跳跃至与当前无关的念头上,以此缓解外界带来的压力。
《动物世界》里还说,雪豹甚至会长时间喷洒气味强烈的尿液用来求偶,最急切的时候,能达到一小时喷洒20次。
雪豹,尿液,标记,求偶……
穆晚言止不住的感到心跳加速,身体随之敏感地震颤不已,下方顿时不自觉搅紧了那根粗勃坚硬的肉柱。接着,仿佛触达到某种无形的临界点,紧绷的弦在荡出高昂的裂帛之音后乍然松弛,身心都沉浸在深深的放松与愉悦中。
“呃哼……”贺骞平静淡然的神情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夹爽而险些破功,还不等他去想怎样惩罚不乖的屁股,耳边就传来了对方带着喘意的绵软声音。
颅内高潮的激荡缓缓褪去,穆晚言脸色泛着暧昧的潮红,但依然没有避开贺骞侵略般的视线,嘴里比他自己预想的,要更加坚定顺畅地,说出这番羞耻的请求:“想当哥哥的……专属尿壶……”
他用湿润的眼眸,向唯一允许这样对待自己的男人,缓缓央求:“请哥哥,射给我……”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察觉到贺骞有一刹那的愣神,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动摇。
紧接着,似乎带着一抹难以言说的情绪,贺骞向他倾身,终于给予了穆晚言他心心念念的那个吻。
“你真是……”
而就在两人唇瓣相触、呼吸交融在一起的同时,穆晚言感觉到一道强有力的水柱,毫不留情地地击打在自己柔嫩脆弱的内壁上,直冲得出口的尖叫被舌头搅弄成挣扎的喘吟,灌得平坦的小腹也微微隆起。
他像是温驯臣服的俘虏,两只手掌心对掌心地被扣押在头顶上方,整个人都被死死按在墙上,腰肢剧烈颤抖着、甘心地被注满贺骞标记他的体液。
“嗯、呜……好……哈、烫……啊……要、装不下……了、呼嗯……”
贺骞用唇舌肆意地侵犯着他的口腔,而穆晚言依然如同每一次那样,不做任何反抗,只是张着嘴唇温顺地承受,气息紊乱地,表达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很久之后,被啃吸得湿润肿艳的唇瓣才被放开。
穆晚言不知道,此时的他,在男人眼中是怎样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赤裸的美人瘫软迷离,胸口剧烈起伏着,浑身冷白若玉,只有眼梢、肩头、乳头,三处地方是艳粉色的。
薄纱般的蒸雾有如柔和梦幻的滤镜,可偏偏那唇上被吻出的一抹胭红,又让画面显得格外色气。
“好好夹紧……”贺骞无意识地滚动了喉结,引着穆晚言的双手缠绕在自己脖子上,过于激烈的深吻就连施予者都有些气喘,声音低哑着命令道,“回房间之前,一滴都不准漏出来,知道吗?”
穆晚言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四肢软绵绵的没了力气,耳边好像听到贺骞在说什么,可是脑袋里半晌也反应不过来,身体无法给出应有的回应。直到屁股被“啪”的拍上一巴掌——
“啊!——”
“重复我的话。”贺骞双手用力抓揉住两瓣圆润的美臀,软腻的白肉因此从指缝中溢了出来,而相对以平静口吻所说的话语,既是命令又包含了威胁的成分。
“呜……一滴、一滴都不准漏……”穆晚言承受不住地呜咽出声,可是后臀上掰揉的手却没有停下,反而越发来了兴致,完全没有自己就是发布指令者的自觉。
“啊啊!哥哥、哈、太……太用力了、呃唔……会、会出来、啊啊……”他想伸到后方去够贺骞的手腕,让它们离开对自己臀肉的蹂躏,可就在此时,贺骞却将他搂得更紧,再次抬腿走动起来。
“哈啊……!”
骤然离开背后已靠得温热的墙壁,穆晚言只好转而去攀住男人的肩,修长的腿紧紧缠住男人的腰,像一只无尾熊一样挂在贺骞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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