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想做的事情,等拍卖会结束,我陪你。”“种种花,养养草,钓钓鱼。”不走心的回答惹得楚俞忍不住想去亲他,“也没见过你钓鱼。”染酒侧目看他,“你不算么。”最终楚俞还是没忍住,贴上他的嘴唇。染酒没有躲开,待这个简单的吻结束后,才轻轻地推一把他的肩膀,“我允许你亲我了?”楚俞询问他,“我可以亲你一下吗?”染酒挑眉:“为什么只亲一下,不多亲几下?”话音刚落,楚俞轻抚着他的脖子,作势要亲他,染酒伸出手糊他一脸,随后一本正经地干饭。楚俞抓着他的手腕,“点火不灭?”染酒看着他的眼睛,大方承认,“对。我不仅不灭,我还要隔岸观火。”他的手指上还粘着创可贴,吃生煎的时候那根手指特地翘起来,楚俞很难不注意到。“你受伤了?”染酒说着责备的话,语气却满不在意:“是啊,你的关心来的太迟,伤口都要愈合了。”楚俞在他的指尖轻吻,“宝宝,你是在责备我不关心你吗?”染酒:“可别~我经不起你的怒火。”茶几上的早茶尽数被收割,楚俞盯着他红润的嘴唇,“需不需要加餐?”染酒用手指轻轻点他的鼻头,挑衅地看着他,“不劳烦你,我吃饱了。”“可是我还没吃呢。”染酒淡淡道:“渴了喝水,饿了扇嘴。”拍卖会开始前会举行一场宴会,邀请来的各路嘉宾欢聚一堂,聊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楚俞的级别属于贵宾,在二楼有单独的房间。房间的布局和酒吧包厢一样,有沙发和茶几,唯一不同的是,沙发对面不是大屏幕,而是占据整面墙壁的落地窗。沿着墙壁是一面硕大的酒柜,上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酒杯,酒由服务员单独送来。拍卖会开始前,楚俞被邬胤泽叫去协商财务,染酒单独坐在沙发上。沙发摆放角度是设计好的,恰好正对着商品展览台。吧台上的果汁是楚俞点的,比起果汁,染酒更喜欢喝酒。染酒从柜子里拿出古典杯,加入冰块,将威士忌缓缓倒入。经营酒吧这么久,对酒的知识有一定的了解。冰块提高了威士忌的甜度,香气聚拢在舌尖,久久不散。“你懂酒?”染酒抬眸,傅望君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房间里。染酒放在酒杯,靠在吧台上,眼睛盯着他,意思是: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傅望君趴在沙发靠椅上,露出一个脑袋看他,“我已经进来很久了,你没发现吗?”
几个妈这么狂?傅望君:“都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傅望君,是禁闭的总经理。”染酒哦一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傅望君主动搭话:“问你个问题。”染酒不想与他这么自来熟,高冷的吐出一个“说”字。傅望君:“你上次经过我身边,为什么要看我一眼?”染酒沉思几秒,随后问:“什么时候?”“昨天下午。”“哦。”染酒吸了吸鼻子,一本正经道:“味道有点难闻。”傅望君:“?”染酒无视他脸上的尴尬,走到沙发旁坐下,酒杯放在茶几上。拍卖会开始后不允许服务员出现,在此之前需要在卡片上写下自己需要的物品,服务员送来最后一批酒水的同时,会把需要的物品送过来。傅望君在卡片上写下玫瑰和打火机,看着自己那狗爬的字皱起眉头,瞥一眼染酒的卡片,夸赞道:“你字写得挺好看的。”染酒:“还好,是你衬托的比较好。”傅望君:“……”傅望君:“???”傅望君:“哥把你揣兜里,你把哥踹沟里?”此时一位身着红色旗袍的女主持人走上台,拿着话筒宣布拍卖会马上开始。主持人画着热烈美艳的妆容,一身红衣衬得她的皮肤雪白,长发由一根木发簪盘在脑后,慵懒又惊艳。傅望君感叹一句,“有妻如此,子非亲生又何妨?”染酒:“你倒是想得开。”傅望君一愣。起初还没听懂他这句话的意思,细想后才明白,他误会主持人是自己的妻子。解释道:“我和她没关系。”染酒:“青青草原你最狂,这点江湖规矩我还是懂的。”傅望君被他气笑了,重重叹口气,“诶呀,我是拿你没办法。说不过你。”拍卖会开始,楚俞还没有回来,房间只有染酒和傅望君两个人。沙发两端,一人一侧,中间仿佛相隔银河。前期的商品都是小儿科,只是搏个好彩头,没什么看头,傅望君很快就腻了,靠在沙发上哈欠连连。目前展现的商品是南亚古代王朝留下的玉器,纹路清晰,雕工精美,保存完好,适合古董收藏爱好者。起拍价一个亿。主持人还在介绍玉器的故事,傅望君手握成拳撑着发晕的脑袋,打完哈欠后抹去眼角的泪水,漫不经心道:“为什么我听完这个凄惨的爱情故事,有点想哭呢?可能是我太性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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