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弈州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有些猝不及防,想要推开他却发现他的身体在颤抖,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在他背上轻轻拍着,好似是在安慰他。那人却抱的更紧,就像是要把他揉进身体里。“等下……等下,你先放开,太紧了,我要不能呼吸了。”楚俞轻轻松开他,捧着他的脸细细观察,梁弈州还没来得及呼吸空气,嘴唇就被一个温热的触觉堵住。双唇被撬开,唇齿之间被一一扫过,强烈又霸道的吻让梁弈州头脑发蒙,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对方还在不断侵占,越发的抢夺他的呼吸和意识,梁弈州感到一双大手抚在自己后脑勺上,腰也被搂得更紧,好似要陷入对方的身体中。梁弈州感觉呼吸都不是自己的,大脑好像有些缺氧不能运转,任由对方加深这个吻。突然感觉到身体产生微妙的变化,同时对方也发生同样的反应,羞耻心顿时涌上心头,猛地推开他,当即甩上一巴掌。啪的一声,楚俞的头撇往一边。梁弈州懵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完全就是下意识的动作,打他的那只手还在发颤,呼吸有些不平稳。楚俞用舌头顶了顶被打麻的脸,看他的眼神温柔中带着哀怨。梁弈州被他看的头皮发麻,过于紧张的心理说话都有些磕磕巴巴,“我……你……我……”“对不起……”楚俞牵着他的手,“是我太心急了。”梁弈州盯着他的嘴唇,想要分辨他说的话,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不对,抬眸对上他的眼睛。身体还在持续变化,这半年来他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的反应,还是对个男人,虽说他不排斥男人,但目前这状态非常不对。若是对方看见,那岂不是得尴尬死?对方垂下眼眸,看着那即将冲破帐篷束缚的东西,轻轻一笑。他的笑太蛊惑,梁弈州的脸蹭的一下烧起来。楚俞盯着它看了许久,问他,“需要我帮忙吗?” 压抑的生活玩儿鸡仔吗?头很大的那种。梁弈州解读出他唇语的意思,大脑嗡的一下一片空白。他第一反应竟是在公园不太好,要不要找个密闭的房间之类的,而不是不可以。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楚俞说。被解读心声的梁弈州感到无比羞耻,楚俞凑近他的脸,手搭在上面轻柔。身心都没有做好防备,梁弈州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蜷缩起来,楚俞没有停下动作,毕竟梁弈州只是抓着他的手腕,没有制止。
梁弈州头皮有些发麻,四肢的力气好似被人抽干,使得他不能做出反应。最终他还是没能跨过心理那道坎,用仅剩下的力气推开楚俞,在地上连滚带爬一顿才站起身,落荒而逃。楚俞看着他的背影,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梁弈州连忙跑回家,在花园里照顾萨摩耶的女仆和他打招呼他都没理会,一口气直接冲到房间,反锁门躲进浴室。这一顿骚cao作下来,州州还是异常的活跃。真是服了!打开花洒冲冷水澡的同时保护州州,结束后他并没有得到愉悦,反倒是在湖边的那几下特别带劲。“……”这是什么鬼逻辑?从浴室出来找出干净的衣服换上,毛巾擦头发的同时打开房门,准备往外走时发现梁柳辛站在门口。梁柳辛收回准备敲门的手,说:“我回来的时候听他们说你衣服和头发都是湿的,你去哪里了?”通过唇语判断她说的话,“掉湖里了。”“掉湖里了?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你没事跑湖边去什么?伤着没有?你脖子怎么清了?”面对她一连串的问题,梁弈州都不想解释,越过她下楼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梁柳辛跟在他身后,发现他没有带助听器,又问:“你为什么不带助听器?”梁弈州擦头发,回答:“坏了。”“我说过多少次,让你注意安全,你不会游泳,在湖边很危险,万一湖水很深,周围没人,你掉进去都没人救你。”她絮絮叨叨一大堆,梁弈州觉得幸亏助听器坏了,这一大堆话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不想听她说话直接别过头不看她就可以。轻松自在。晚上吃饭的时候,梁柳辛让晓雾取来新的助听器,还留下好几个备用的,梁弈州不想听她念叨,把助听器放在一旁,垂头扒饭。梁柳辛看他没有要带助听器的意思,用筷子敲了敲他眼前的盘子,“把助听器带上。”梁弈州:“就不能等我把饭吃完么?”“带上!”梁柳辛说:“你以为你不带助听器就能逃避么?”梁弈州直接放下筷子,离开餐厅往楼上走去,梁柳辛对着他的背影说话,他根本听不见,也不在乎,走进房间直接把门反锁。梁柳辛带着新的助听器上楼敲门,半天没反应,拧把手又被反锁,让人取来钥匙发现根本打不开。又找来几个力气比较大的花匠,拿着刀往门上砍。梁弈州坐在沙发上,即便听不见外面的声音,光是看颤动的门板就知道外面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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