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佣人经过而紧绷着身体将脸蛋埋进他肩颈处。
“宝宝陪哥哥去吃饭吧。”
上楼有电梯,但林桉不去,非得走楼梯。他抱着少年往楼上走,过了拐角没有人了,这才凑近亲了亲弟弟的耳廓,低声问:“要不要搬回原来的房间?”
“我们已经把里面复原了,阿屿喜欢的话,随时都可以回去住。那里永远是属于你……”
“根本就不是属于我的!”知道林桉要说什么,林屿想都不想就开口反驳。他拧眉瞧着林桉,竭力压着情绪以免表现得太激动,到时候又不好看,但还是坚持道,“这个家里就没有什么是属于我的。”
林桉唇瓣翕张,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一个字都没能出口,已经被宝贝弟弟截断了。
“包括你们,你们也不是。”
“所以现在房间也好,你们也好,我都不稀罕了。”
这天过后,林屿就开始和两个哥哥冷战了,当然是他单方面的。他不再跟那两个人说话,平日里对着家里的佣人警卫都笑眯眯的,一看到两个讨厌的人,立马就抱着兜兜掉头跑掉了。
但让他觉得愤恨的是,他已经把生气的意思表现得那么明显了,那两个混球还是照样进他的房间欺负他。
晚上本来应该一个人睡的,可总有不速之客进来。林屿裹着被子,冲着进门的人叫嚣,“你们不能给我一点自己的空间吗?!”
林程会犹豫一下是不是应该让弟弟一个人睡,但最终还是会被欲望战胜理智。他反手关上门,低声说白日里上班的时候就已经很想弟弟了。
反观林桉就要更为干脆些,他会笑眯眯走进去,抱着弟弟又亲又摸,“白天不是让阿屿跟兜兜一起玩了?”
每个晚上都要被插穴,林屿羞恼,感觉自己像是进了狐狸精窝的可怜书生。他趴在床上被操得哭唧唧,热精一股又一股的射进穴里。
小屄和屁眼都被操得熟透了,穴口粉嫩的软肉都一直持续着淫欲的骚红。林屿被顶得身子耸动,小肉棒晃晃悠悠好不容易才挤出点腺液来,时不时还要被林桉吃掉。
他羞得脑袋里嗡嗡的,根本不敢看那副糟糕画面,只能断续呻吟着诉苦,说自己的屁股被撞得红肿了,小屄也吃了太多的精。
然后就被抱进怀里被迫坐在了鸡巴上。
肚皮总是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林屿苦着脸蛋,在尖锐密集的快感中为自己敏感的身子而羞耻。他叫得声音哑了,只能低泣着去咬男人赤裸的肩,有时候被顶得实在受不了,他便只有主动去讨好。
唇瓣贴着男人紧绷的脖颈,舔吻要时不时就划过僵硬着无法吞咽唾沫的喉结。他学会了用小巧的舌尖抵着那处舔舐,逼得男人浑身肌肉偾张的时候,就趁机耍娇求饶,“我不要、呜……够了,哥哥……”
平日在家里遇到不说话,但上了床,林屿又不得不学乖了。他会哑着声音叫哥哥,偶尔被林桉那个变态操得狠了,还被迫强压着羞耻叫老公。
每到那时候,林桉就会格外兴奋。他挺胯往弟弟的屄里打桩,大股的浓精早已经被鸡巴凿得从淫屄里流出来,他喘着粗气去吻弟弟的小奶子,热精再度灌进去的时候,他便再也按捺不住了,用直白淫话羞得弟弟哭。
“阿屿,哥哥的漂亮宝贝……唔、咬得好紧,果然生下来就该是要给哥哥操的。”
林屿实在是受不住林桉这个变态了,接下来几天都主动钻进林程房间里。他觉得林程是要比林桉好一点的,虽然也重欲,但至少不会像林桉一样说些变态话。
真要从两个变态里二选一,林屿觉得还是林程更安全。
他这样想着,结果接下来两天都被林程操得尿在床上。
家里到处都危险,林屿恨不得自己回到假死之前的状态,大家都当他不存在,做个隐形人。
而就在他生出这种想法的第二天,宋元就找上门来了。
林屿躲在房间里,窗帘只拉开了一线。他小心翼翼的往外看,瞧见宋元被警卫堵在门口,正虎着脸冲警卫破口大骂。
他拧眉,总觉得宋元比去年在林家住的时候还要蛮横不讲理了。而就在他犹豫着是不是应该下去帮警卫解围的时候,远远地就看见林程的车开了回来。
老实说,看着林程出现的时候,林屿还是很不好受的。他以为林程一直和宋元有联系,这次出现也是为了带宋元进门。
可没想到林程一下车,直接揪着宋元的衣领子,把人拽到了院墙侧边。
那边是视线死角,林屿焦急,想要知道是怎么回事,拽着窗帘踮脚,还想努力看个明白。
可一只手突然从背后伸来,腕子上还有残余的血痂。
林屿呼吸一滞,眼看着林桉把窗帘拉上。他回头,笑眯了眼的男人又像以前一样温柔无害了。
“宝宝不要看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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