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非就是要她的上家,他和云岭的关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他完全可以让宫月和云岭起冲突,他再渔翁得利人财两收
还是之前说的,宫月不是学生仔,他拿她当猴耍注定是要失败的
宫月看着冯老田的表情只觉得好笑,她让许灿上前
“今天就这样吧,给他个痛快吧”说着就离开了座位越过冯老田朝门口走去
冯老田听到宫月要处置自己的话完全不像作伪,他吓的哆嗦,想要去抱宫月的大腿
他奋力的推开上前想要摁住自己的的马仔,却被反剪双手压在地上,许灿将皮带从腰中抽出,越过房梁系在梁上
两个壮汉抬着冯老田就要往上挂,他被强制扣住脖颈,伸进了索命的索圈,此时的宫月早就已经出了门,他这时才真的相信宫月不是想给他一个教训
她是真的要杀了他!
索圈紧紧的扣住脖子,双脚被绑住,身体悬空脖子像要被折断一般整个身体的重量大到要压碎他的舌骨
他的喉口被制约。连惨叫都无法发出,就这么结束了他的生命,大小便失禁的黄汤黄水稀稀拉拉撒了一地
许灿嫌恶的捂紧鼻子,指挥手下打扫现场,将整个现场翻乱,随意的伪造成上吊自杀,就不再进行多余的动作,反正辖区内的警察会帮他善后的
他将一切收拾好,走出门,给宫月点了烟
“我刚刚以为您是要吓吓他,一直等着您的眼神来着,没想到您直接走了”
他站在她身边看着她吞云吐雾
宫月笑着“那场面可不好看,我不想做噩梦”
“为什么不留着他呢?起码可以省很多时间,让他带我们去云岭不行吗?”
“唔…云岭这种地方,太危险了,我不能放任一个不信任的人在队伍里”
“况且今天该做的事都做了,他留着也没什么用,他只是个小角色,成不了气候”
她的脸庞笼罩在烟雾中,恍惚间只能看到模糊的鼻尖
“打扫干净了吗?”她吐出烟随意指了指室内
许灿乖乖点头
“行,叫上任平,咱们回家”她拍了拍许灿的肩膀,看着他跑去叫墙角边望风的任平
脑子里在思考云岭
云岭是联邦南部一个省,就和金三角毗邻,他们也拥有制毒技术,只不过没想到现在连ed都做的出来
看来要差人去云岭一趟了,她掐灭烟,将烟头放进任平的手心里任他将烟头收拾干净
“走吧!”她下令
二十几个人匆匆的走进深夜,给夜色刷了一道深红色的油漆,又走出了深夜
等到宫月再次回大宅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儿了,她这一个月忙着铺货
最近刀疤彭也很给面子的找了不少麻烦
这个月她过的可谓十分充实,心态十分活跃,在她看来,没有比之前的日子更糟的时候了,只要她还活着就不可能比之前更衰
她这一整个月每天都在和刀疤彭,冲突,和好,又冲突,又和好,被这个脑子不正常的神经病搞的精神都不正常了
她接手了冯老田留下来的一些经销商和路子,整个a市能供得起经销商货的,且健在的,也只有宫月一个
至于冯老田,就是个三不靠,废物一个,杀了也不会有什么后果
她要求手下的街边贩子在卖麻果的时候送点ed,再给手下的妓女分发一些ed和避孕套,用来钓恩客
不过三令五申,她手下的可以抽麻果,但是敢吸这个她亲自给他沉海
没人敢质疑她的威胁,因为她是真的干得出来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就靠着底下烟民的奉献,成功将北区的棚户区进行了一个大摸底,接下来的工作计划就是要打通链接云岭那条低端ed路子,还有就是她要去和金三角的上家谈判,市场大了,胃口大了,可就不能自己吃亏造福别人了
宫二被成功的荷尔蒙,蒙的团团转,攻击欲和工作欲旺盛到了极点
直到接到了死老头打来电话要她回去吃家宴
此时的她正穿着t恤跟一帮兄弟姐们儿窝在北边棚户区一个小独栋的沙发上,说是小独栋,其实就是一个破烂平房
她,任平,许灿,老陈外加新收的一个叫独眼的混混,和另一个叫泡泡的女人
众人看她接了个电话脸色郁郁,也不敢继续开玩笑
泡泡黏在她旁边,拥着她的肩膀
“怎么了嘛老大,又不开心啊”
泡泡是这一片的老鸨头子,今年年纪也不大,小时候就出来混,看的人多了去了,察言观色本领一绝
她涂着艳红的指甲,吊带背心抵挡不住热辣的身材,将腿搭在宫二腿上,亲昵的交叠着
她老早知道这女人性取向,不过她也不当回事儿,跟了宫二又怎样?反正她荤素不忌
宫月翻了个白眼,伸手捏了捏身上丰满女人的大奶,然后嫌弃的将那条汗津津的大腿从自己腿上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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