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情况!”“童浩——”“童浩?”徐庆利挺起身子,眯缝起眼睛。“原来童浩就是你啊,今天终于见面了。”童浩扭脸,对他怒目而视。“帮我大忙了,要不是看了你的笔记,我还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他冲他竖起大拇指,“工作认真,笔记做得很好嘛,可真是人民的好警察——”童浩冲上去,被小陈和老马合力拦住。“怎么,还想打我?警察可不能严刑逼供,你头儿没教过你吗?”徐庆利戏剧性地一拍脑袋。“哦,瞧我这破记性,想起来了,跟你一块那警察死了,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你大爷的徐庆利!我日你大爷!”童浩挣脱出来,一拳捣中徐庆利鼻梁,当场见了血。“我他妈杀了你,大不了我不当警察了,我干死你——”“童浩,你给我出去!”老马挡在徐庆利前面,死命推了他一把,童浩朝后趔趄了几步。“马队,我——”“出去!这个案子你不许跟了!”老马怒吼一声,“小陈,给他带出去!”童浩的骂骂咧咧越来越远,闹哄哄的讯问室,重新恢复寂静,只剩下老马与徐庆利。老马背对着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平复着情绪。他听见他在笑,嗤嗤笑。老马回头,见徐庆利正摸着脸上的血,自言自语。“已经动手了,看来你们是真没辙了。”他心下一凛,忽然想通了,为何徐庆利一反常态,多次言语挑衅。原来这小子一直在故意激怒他们,为的就是打探虚实,看他们手上有没有可以治自己罪的证据。童浩的气急败坏恰好证实了他们拿他没有办法。中计了。果然,如今徐庆利已然换了副姿势,靠坐在凳子上,气定神闲。“再说一遍,”他歪嘴一笑,“我是无辜的。” 春冰老马夹着文件回到办公室,见童浩自个儿坐在板凳上,垮着肩,耷拉着眼,一脸的不服气。“冷静下来了?”他两指敲敲椅背,童浩抬头瞥了他一眼,别扭地拧过身去。“我没什么可冷静的。”“你还觉得冤?”老马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要是不拦你,你准备干嘛?打死他?然后坐牢?别徐庆利没进去,你先进去了。”他呸呸两声,把嘴里多余的茶叶梗吐回杯子。“你听听当时你说的那叫什么话?大不了不当警察了,还要干死人家,你知道讯问室现在都有监控和录音吗?这事要是闹大了你准备怎么收场?外面要是传咱们警察动手打人,你又准备怎么办?拉着整个刑警大队的名声,给你垫背去?”“那孟哥就白死?”“孟的事——”老马一时语塞,低下头,把茶杯重搁回桌上。“初步调查,他掉下来是因为脚手架联结的扣件上几颗关键螺杆丢了,承不住纵向水平杆,也就是踩的那根钢筋,但是,这到底是人为,还是意外——”≈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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