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听起来很抓马,但是是真的。
——他不仅死而复生、借尸还魂,还不幸重生在了他哥的床上。
季若川死了,死的很惨烈,死之前还在想他要辜负他那早死的老父亲想要给老季家留个后的执念了,感觉完蛋。
他死之前还给季应祁打了个电话,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季应祁没接,不过季应祁总是很忙,没时间搭理他这种事季若川已经习以为常。
只是到最后还是有些淡淡的惆怅。
毕竟就他哥季应祁那断情绝爱、浑身写满了冷酷无情的注孤生样儿,看起来这辈子都不会有伴儿的。
在季若川短短的二十来年生命里,他也没见过第二个像季应祁这种三十好几了还是个老处男的人。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啪啪打脸。
季若川跪在床上塌着腰挨操,他哥一只手掐着他的腰,另一只手用了劲儿捂着他的嘴,不许他出声。
手上带着淡淡的茧,细长却有力。
后入式,没用什么技巧,每一下都操得又深又重,像要把他肚子都捅破一样。
但他哥鸡巴真的很大,又操得实,一句话不说,灯也不开,像完成任务一样干他,要不是小逼里异物感严重、耳边总是拂过若有若无的粗喘,季若川都怀疑这是一场他自己演的独角戏。
被操得浑身发软,跪都跪不住,身后的男人严丝合缝的钉着他。
下体像撕裂一样痛,季若川甚至主动伸手掰开小逼给他哥操,以求承受的更容易一些。
他像一条失格的狗,被季应祁按在身下强迫承受他的性欲。
积攒了三十多年的性欲一朝爆发是很可怕的,季若川试图爬开,又被男人一把捞回来按在胯下掰开腿。
小逼里猛然被捅进来一根鸡巴,像上刑一样。
初经人事的小穴,被季应祁一寸一寸撵开,操透。
季若川被操得眼冒金星,忍不住抓着床单咬牙骂:“该死的老处男……”
男人动作停了一下,低哑又带着压抑情欲的声音响起:“你说什么?”
知道这时候不该忤逆他,季若川喘着气,声音哀哀戚戚可可怜怜的求饶:“……我说您太厉害了,疼疼我,轻点儿……”
我说什么?我说你是狗吧!操了几个小时还不射。
明明是小意讨好,声音里却透着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
借着月光,季应祁黑沉沉的眼死死盯着那张脸。
青年眼尾有一颗艳红的小痣,舌头都含不住,整张脸透着一股由内而外的媚态。
——不是他,那人嘴里永远也说不出这样卖乖讨巧的话。
季应祁的脑子犹如被一盆凉水扑过。
他发了狠的一顶,像要把囊袋都捅进那个小口,不知在发泄什么情绪。
季若川身体僵直,被这一下顶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不自觉带着哭腔下意识喊:“哥,你疼疼我……”
脖子猛然被一只手掐住。
力道大得像要把他掐死在床上。
“你在叫谁?”
声音里带着山雨欲来的冷漠和怒意。
“算了。”季应祁自言自语,他不想得到答案。
旋即低下头,掐着青年的脖子,咬上那艳红娇媚唇肉,像野狼将猎物吞吃入腹一般肆意的咬,疯狂又狠毒。
季若川被男人换了个姿势操,但不许他睁开眼,季应祁疯了一样掐着他的脖子疯狂吻他,将他的腿拉到肩上压着操,躲也躲不过逃也逃不掉。
季若川什么求饶的好话都说尽了,季应祁无声无息的操他,根本不予应答。
季若川受不了得夹紧男人的脖子,挣开他的束缚,咬着牙怒骂季应祁是疯狗、畜生,口不择言,季应祁却笑了,犬牙叼着青年的后颈肉摩擦,轻轻一咬,血锈味儿在口中蔓延开来。
他语气平和又稳定,缓慢说:“真有意思,明明是你主动要爬上我的床,现在又一副是我逼良为娼的样儿。”
季应祁停顿了一下,嗓音古怪、带着诡异的兴奋感:“不过,我很满意。”
季若川说不出话,他脑子里现在塞满浆糊一样。
——季应祁正在他软烫的小穴里射精。
小逼里本就粗大的鸡巴又大了一圈,变成一个骇人的样子。
媚肉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湿漉漉的沾湿床单,黏稠着将颤抖的腿根弄得一片狼藉。
他腿都合不上,目光涣散着吐出红舌喘。
被操得失了魂一样。
逼里的鸡巴又硬了。
季应祁抓着他的手摸到两人的连接处,他被小逼湿软滚烫的媚肉激得抖了一下。
季应祁引着他的手,强行挤进被塞的严丝合缝的逼口,媚肉层层叠叠的包裹住发抖的手。
季应祁凑近他耳边说话,冷漠严肃的语气和他说出的癫狂话一点也不相符。
“好好感受一下,小狗的骚逼是怎么发着骚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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