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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舍里姐姐安慰可怜老父亲(otk轻度煽情背景)(3 / 22)

沉降再沉降,喉咙想要咳嗽

胤礽说他还有事忙,似要走了。不,不要说告退!康熙拉住太子的衣袖,沉默的对不起流动着组成新的名为迁就俯从的架构。

或许是老了,受不住孤单,焦灼地用消瘦的骨头窒着胤礽的腰,想把胤礽焊在自己体内,胤礽顶撞得墨守成规,面孔上看不清是否心不在焉,完成任务一般;每一次并不刺人的小幅度抽离,都叫康熙用腿绞得更紧,生怕儿子忽然退出去再不光顾,他看到自己缠在胤礽腰上的衰朽的皮肤悲哀地挤压起皱,被填满的滋滋咂响的穴眼流出眼泪,哪怕胤礽嫌恶他的身体,只迫于他的权力要他也好

想到这里似乎得到些心神安定的安慰,康熙紧抱权力如同仰视臂弯里庞大的救命稻草,沙哑的声音递出平和的指令要太子快点,以便抽离不要使他忧心,语调里保存着皇父威严,心里为终于找到机会佩服自己而轻轻高兴。康熙把胤礽的阳刃想象成一只与权力化作的稻草杆一样硕大的巨柱,牢牢插在他的身体里,远远将两瓣臀肉分离,撑开他松弛的皮肤,鲜血四溢却最心安,下体畸形臃肿到难受得气息奄奄也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康熙想着想着得到安慰,用力紧缩用任人蹂躏的温柔缠着胤礽的那话儿,腹部被操得毫无龙姿地向上拱起,混浊的意识带领手抚摸时期望能万分清楚地隆起胤礽的弧度、手心肉裹来一座硬邦邦的小山,躯体执拗地攀在胤礽身上,一边起伏一边喃喃叫着保成,呼唤身体里物件的主人,一遍又一遍。

胤礽不触碰康熙嶙峋朝天的肋骨,多年前那里曾经结实丰厚,行房时肌肉与脂肪尽在掌下流淌,如今高大健壮的阿玛浓缩成一桩颓败的骨架,陌生得他不敢对消瘦清晰处仔细观摩。他每次顶到深处,都担心阳具上道道隆起的血脉不经意暴露愤怒割伤柔软却不顾一切地扑涌上来的肠肉,好在终于将精水灌注在内,满盈皇父抬起的臀间,如释重负的心微张唇瓣,好像想对康熙说,好了,这下你该安分些了。他也真怕康熙继续下去,他自己烦躁得莽戾起来,康熙的身躯禁不住,明日要步履蹒跚。

胤礽把目光涣散的康熙扶起来擦拭清理,给康熙穿衣,听到康熙喃喃自语般飘忽地问他:“前日送到你宫里的那株盆景,你是不是不喜欢?可,朕毕竟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

年轻时在皇父身上见到的神武光辉碎成一地狼藉,胤礽听不下去,却不知是否出于幻灭的崇拜。极度烦闷的厌倦和无可奈何到极点的焦躁在气息中荡漾,空气安静得可怕,怀里的皇父似是体力不支又觉得冷了,紧贴他皮肤的最细微处颤抖起来,太子才淡淡说:“儿臣岂敢!臣自小仰赖皇父,皇父送的,臣一向喜欢得紧。”

明知结果如此为何要怀揣希望?康熙心里崩断一根翘首以盼的粗弦震伤了心,眼皮垂落想流泪,表情凄苦一瞬又缓缓张开舒展,连同湿润都憋到最内里,迅速地端整自己。现在重新做回以前那个让儿子瞻仰敬爱的皇帝,还来得及吗。

但眼泪又能憋住多久呢。

康熙沮丧地摆手,吩咐胤礽回去。胤礽瞧他面容似无明显的表情变化,看起来只是有许疲乏,想不明白方才那句话是何用意,压下愠怒走了。康熙望太子退离的身影,希望胤礽讨厌他时,直接挥鞭,让他鲜血淋漓。

得鳞为皇太子私贸人参下狱,经胤礽授意秘密放走,再遭皇帝遣人捉杀,断了太子重要的敛财渠道。

为捉得鳞密谕隆科多时,康熙对其真实获罪原因绝口不提,只写胤礽对得鳞的逃脱方向“亦闻其大概,告之于朕”,想撇清胤礽和这件事的关系。隆科多早知得鳞是太子身边护卫,只能假装没看出来老皇帝仍为太子掩护的执拗。

媚水麻木地在交欢的两副躯体间游走,龙榻上粗喘阵阵,除房事的吟叫之外无话可说。胤礽的阳具照旧停在那处插磨,背上出了汗,康熙穴肉被填满甬道的物件烧得滚烫,却感受不到胤礽的温度。慢慢失去安抚作用的性事变得单调沉闷,康熙感到胤礽似乎在应付、敷衍,操他的力度似比平日焦躁暴力点儿,却不清楚是他的错觉,还是胤礽确实在气愤,骨髓里深深无力,绝望磨碎了滚散进一天又一天的日常里,已经品不出悲观的滋味。

“保成,你曾经打过朕的。后来为何不再打了。”

胤礽顺康熙的话回看过去那段时光,曾经他为皇父的胡思乱想打过他,现在只觉当时对皇父执行惩戒再温情爱抚的人陌生得异样。

仅这一句,胤礽领会到康熙未出口的含义,但既然结局已定,没有必要多费周折。

“臣本为人子,以下犯上是目无尊长、藐视圣威的违逆。”

“其他阿哥是如此,你是太子,和他们不一样的。”

胤礽不想理会康熙执拗的胡搅蛮缠。正压着烦躁思索如何应答时,康熙又说:“汉人有句话说,子不教,父之过。朕没想到朕的儿子会残害手足,疏忽一时,给了那几个皇子暗中谋害你的机会,是朕的过失,你打朕吧。去,把戒尺翻出来,想打多少打多少。”

“臣不能。”

“朕现在全身酸痛,无法亲自去拿,太子连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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