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阿玛用脖子贴儿臣的鞋底。”
康熙往后挪挪膝盖,望着他冰冷的表情,惦记起刚刚那一吻以平静不安,手撑地抬头将脖颈抵上鞋底。
胤礽喜欢被皇帝阿玛以狗一般的姿态撅着肿臀从下往上望着,歪头观赏,目光游过康熙近乎平放的背,只说了两个字。
“用力。”
康熙闭眼使劲将脖颈往鞋底上压,吞咽时凸出的喉结磨着鞋底加之对呼吸的压迫额外难受,再一想到这地方多脏,又欲咳嗽干呕。然而胤礽说:“再用力点。”
血液涨在康熙的面颊下,君王张开嘴一副想吐未敢吐的样子,眼神复杂地盯着儿子。胤礽从眼神里读出点怀疑,轻轻冷笑一声,起身直接往阿玛颈侧踩了上去,直将顺着他力道的康熙踩倒在地上,来回碾磨跳动的动脉。康熙涨红了脸不断干咳,伸手握住胤礽的脚腕,神色里的慌乱和威慑再明确不过。
但是胤礽可不是那些敬畏康熙的兄弟。康熙越摆皇帝和父亲的架子,胤礽就越想将之摧折,踩进尘土里驯成摆尾讨好的狗,主人要它笑,它就得开怀大笑,要它哭,它就得涕泪滂沱。
因此胤礽不仅没有收手,反而用力往下踩,堪堪止在认为危险的力道前,却不曾让凝聚的压力松软几分。越来越多的血液聚积在康熙面部的皮肤下,涨红的面颊里嵌着一张张开汲取空气的嘴,咳嗽声像被踩扁在嗓子里似的,只能传出些微濒死的细鸣。皇帝紧紧扒着他儿子的脚踝,身躯在地上翻转扭曲,两腿使劲蹬踹却无法缓解窒息,惊慌失态以至睁大的双眼流露出少许绝不会被认错的无助恳求。
胤礽居高临下睨着皇父的神态变化,面上未曾显露一丝快感,将皇父命脉踩在脚底随意掌控的滋味固然美妙,但若悄然处在暗流涌动的怀疑中可就难办了。眼见着康熙的脸正向深红方向涨去,表情痛苦难抑,他大慈大悲地抬起脚,冷眼旁观地上略显蜷缩状的康熙捂着脖子喘气猛咳。
“去,躺床上,面向儿臣把腿抱起来,大腿贴紧腹部。”
康熙偷偷瞄他,想在人冰冷的面目中搜寻些温情的遗迹,最后只能放弃并寄希望于通过取悦儿子的方式迎回儿子的关切。
好奇到现在才有机会揭开神秘的面纱,康熙抱腿时趁机察看大腿内侧的满文墨迹,本以为是类似于贱奴的侮辱性词语,没想到却是工整隽秀的胤礽二字。这孩子的名字牢牢铭刻在他心,遑论倒转,就算遮去一半他也能认出来。
如同几十年在沙漠中孤渴徘徊的迷途者终于认出了家的方向,且百分百确定自己将回到安心的港湾,康熙牢牢环抱并拢的腿,心中湿热难以描摹,先前心底那些窃窃私语的动静一时消散了,一心沉湎被儿子郑重盖章的幸福感中,甚至忘了臀部如同刚下海的船尾那般晃荡抬起,下身所有性部位全然暴露有多羞耻。
胤礽的脚步声往远处去了,不久又逐渐明朗。康熙感到一根冰凉而形状略凹凸的硬物抵到臀间,硬生生挤开红肿的穴口推入,仅留了一小部分撑在仰敞的穴门,熟悉的烧灼感让脆弱的肿肉本能地绷紧收拢,无意中将姜吃得稳稳当当。脖颈被踩过处的痛感还隐隐跳动,对肿肉的撕扯挤压及给予肠道的燎烧让康熙难受得轻哼,然而抱腿的姿势让他躲无可躲,只能上下稍微晃晃屁股以解灼烤。
一根冰凉如蛇身的钢鞭玩味地在两瓣由于大幅度伸展而显得愈发肿大的臀上蹭过,感觉出来那是何物的康熙收紧面部肌肉,不敢再动。
“阿玛可要把腿抱紧了,儿臣不愿误伤了不该伤的部位。”胤礽贴心地用对折的鞭身点了点龙根,康熙难堪地尽量向上抬臀,“无规矩不成方圆,儿臣说话算话,但不愿耽搁了您的公务,烂屁股的账慢慢还,今日先用这点玩意凑合一下。”
未等康熙提前关照好待受捶楚的皮肉,沉闷的一鞭啪地震了上来,肿臀上又新生深红色的肿痕。康熙没想到钢鞭叠肿肉挨起来这么疼,又感觉体内的姜似乎被抽得去钻磨烧撩更深处的软肉,惊呼一声。
连声沉闷的鞭打在红臀上震响,沉重的痛感深入胯部,钻心的疼痛惹出后穴津津肠液,被肠肉反复挤压的生姜火辣感愈发难以容忍。康熙痛呼恍若与眼角一齐挂着泪点,又不敢有分毫松懈,从臀峰细细向腿根铺去的钢鞭击打得双臀略感麻木,继而新劈下来的鞭打又将麻木击穿,连收缩臀肉都不能的康熙未过多久就在双重刺激下溢出眼泪,得亏身体强壮才没软下抱腿的胳臂,脑袋难耐地蹭着床榻,口中胡乱呼唤:“啊啊啊,啊啊啊!保成,胤礽!”
有泪音回响的唤声不乏恳求,胤礽知道这种方式的求饶已经逼到了皇父自尊心的极限,便放缓了频率,康熙短促痛呼过后又半被迫地浸入对漾开痛感的回味里,肠肉紧咬的姜待的时间越长越对他火辣折磨,拖长的哭叫杂着颤抖的喘息,渴望体内磨人的东西被肠肉挤出去,哪怕脱出一段都能解救他的痛苦,然而为此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
胤礽眼前凸出的硕大两臀上,新添的肿痕坐落在正对胤礽的肿肉部分,略微擦着发白的印迹,横跨两臀,呈条状紧密分布,中央来自于含姜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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