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受娇惯和高压双重拉扯的太子胤礽,动辄发威毒打不合心意的臣下是朝堂中众所周知却噤若寒蝉的事。表面上因太子受宠而被迫奉承的王公大臣,十个有八个不明真相而遗憾于一个仁厚宽宏的君主竟会惯出这般霸道的储君。
一开始和康熙确定关系时,胤礽还尚且掩饰着帮他缓解精神压力的残暴嗜好,像儿时扮演父皇满意的完美太子那样,尽量在云雨之事上做个温柔的情人。然而在孝道之外对生杀予夺的皇父再多出一重照顾责任平添他的重负,他过去情事又没有不粗暴的,时间一长,情动时松弛而迷乱的神经难以抵御习惯,终于有一天晚上不小心在康熙身上掐出青紫印迹,把皇父因体壮而紧致的咬合处弄出点血来。
胤礽被吓了一跳,额头冒了汗。他找借口几天不和康熙亲密接触,在康熙面前收敛锋芒,重现出被岁月洗刷的模糊记忆里万事仰仗皇父决断的温顺乖巧,并谨慎地多加关心。
然而康熙娇纵胤礽惯了,不仅不在意胤礽怎么折腾他,若得知实情甚至会一贯为胤礽开脱,把锅推给自己皮肤保养得过于年轻、身体太强壮等等。他只在意胤礽似有疏远他的意图,这出乎意料的情状引起了他出自不安全感的高度担忧,康熙怀疑长大的儿子在通过伪装和疏远谋划阴谋。同时,如胤礽执意不在他身上发泄欲望,他儿子的目光又会转移到他人的躯体上,这让习惯了胤礽体温的康熙难以接受。相比起来,他所相信的仍处于壮年的躯体多受点疼痛也无妨。
胤礽法,这日被刺激过量的大脑无心维持形象,竟像孩童般随责打扬蹬起小腿,两团肉在毫不留情的痛浪下轻微扭动,试图让戒尺暂且离开受痛最重的臀峰。
下一刻戒尺就旋转九十度挟风横劈下来,在大面积发深的臀峰上揍下一条由白转红的长楞,疼得康熙眼角闪出了泪花,臀肉抖动中除却物理反应外还有一份皮肉的目的,没想到机会自己送上门来。他吞一口唾沫,踮着脚走到龙床边上,目光落在康熙身后隆起的部位上,面部顿时烧得仿佛随时都将从微小的毛孔里蹿出火星子——明明以前天天摸啦打啦都随随便便,这回小玄子的姿势最易上手不过,他怎么反而犹豫不决起来?
韦小宝注意力集中在那方寸之地上,顷刻间忘记了小玄子的身份,伸手盖过粗略一按,触感稍硬。龙榻上比他大一圈的醉意朦胧的皇帝此时在他面前如同一只温和顺良的大型动物,乖乖等待被人顺毛,含糊不清地哼哼:“疼,疼,轻一点”
“小玄子,你这里需要处理一下,这里有药油么?”韦小宝大喇喇地说。刚才伸手的一刹那仿佛打破了某种环绕他周身的枷锁,他肆无忌惮地在那两团肉上掐捏揉玩,康熙难受得在他指尖下闪躲扭动,皱着眉头连念了几遍“够了”都被醉意泡褪了帝王气势,软绵绵的。
韦小宝决意捉住那两团搓个够本:“你叫我揉的,躲什么躲?再说了,你又不会少块肉”话未说完,身体已抢先扑上龙床,跟康熙挤在一起。
康熙躲近墙面侧身遮挡臀部,一手撑头,半阖着眼懒散道:“要抹药就抹药,药在暗格里,自己拿”
天知道暗格在什么地方,好在韦小宝酩酊大醉之余还能想起来身上揣着康熙赏的药瓶:“你趴下来别动,我才能给你抹。”
皇上赏的东西给这不听话的家伙用,是他的福气,他总该好好珍惜。韦小宝在自己身上左摸摸右摸摸好不容易把瓶子抓在手里,迷迷糊糊地想。
康熙听话地再度趴下。韦小宝深吸口气,将他的上衣撩至腰间,按着裤腰闭上眼一股脑将人下身扒净,揉成一大团随手丢在一旁。宛如微波粼粼的湖面被凭空坠落的重物砸起湿淋淋的水花,韦小宝面颊皮肤下温热的血液有节奏地自下而上戳着他的脸,他默数“三、二、一”,睁开眼。
梦中的模糊情景被一场悄声无息的大雨冲洗得光可鉴人:床榻上卧着一个面色通红的小玄子,上衣末尾漏出部分皮肤的腰接着两丘红得发亮的隆起,圆润轮廓肉感饱满,又因着失了含蓄的遮挡,左右两团柔滑地向中收拢,抿成一道隐秘的峡谷。韦小宝睁大眼,晃着不清不楚的脑袋几次变更角度偏斜身子观察,好像从没见过似的,一时不舍得插手破坏这美景。
康熙醉得不知有人无礼地盯着他私密处看个没完,只知突然身陷寂静,两手沿着垫絮摸寻小桂子的踪迹:“你去哪了。”
韦小宝嘿嘿笑:“谁叫你屁股长得这么好看”
敢如此直白地调戏皇帝的,韦小宝估计是古往今来法,康熙被他伺候得还算舒服。
经过炙热的磨合,挡在韦小宝面前的防御工事逐渐为他松懈,温暖急切地拥抱他,随他进出的动作吮吸着他的分身。韦小宝混混沌沌地猜想这一定是刚送进来的小雏,羽翼未丰,老鸠为了锻炼她,所以要他做用来实验的倒霉鬼。他乘虚而入,直捣黄龙,胯部撞上人臀面,埋进幽深潮湿的禁地。
适应如此深入的交合需要缓冲时间。康熙身体一颤,喘息搅着惊呼递出,痛感与酥软的情欲将他本就不甚清明的脑袋扰得更加纷乱,卸去精心打磨的程亮盔甲,以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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