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床上,她还是这么冷淡,委屈的理事长不想和她说话了。
他用双臂架起她的腿,狠心一捅到底,前端直接撞上宫口,锐利的快意在龟头上炸裂,阴茎猛跳。
允恩倏然绷紧身体,凄声娇喊,被难以形容的酸涩刺激到,眼睛漫出生理性的泪水。
阴道密密匝匝地箍紧整根肉茎,皮肤表面绽开某人未曾体验过的激爽,电流在他体内乱窜,他被她吸得腰眼发麻,根本停不下来,像发情的恶兽,疾速耸臀,狂抽猛送。
好舒服……
屁股上的打桩机顶得允恩头晕眼花,看什么都是重影,她浪荡的吟叫声被撞得稀碎。
可怕的是,他捅得越快,越重,下面就越舒服,每一次骚芯被火热的阳物刮过,就生出恐怖的灼烧感,阴肉齐齐颤栗,水像开闸泄洪,源源不断喷出穴口。
他的攻击过于密集,未经人事的雏穴刚尝到阴阳相会的美味,就被硕大的怪物折磨得千疮百孔,四处漏水。
阴茎粗暴地摩擦肉壁,快感铺天盖地,她止不住尖叫,死死攥紧床单,指关节抠到发白。
做爱太疯狂了。
他狠狠揉摁眼前晃动的丰乳,倾身压下,夺走她的唇舌。
堆积的快感无法喊叫发泄,她只能抱紧他,高潮来临时奋力抓住耸动的躯体,在坚硬背肌上留下欢愉的血痕。
痉挛的阴道咬得太凶,孟星乔停下不敢动,一动就会射出来。
二十分钟肯定还没到,他不想被心上人踹死,咬紧牙关强忍,额角青筋爆凸,肉茎在她体内搏动。
暗恋她那么多年,看她的照片,定製她的娃娃,偷偷收集她所有的信息,今晚终于得到她,吻遍她全身,挑动她的欲望,给她无上的快乐。
他望着沉浸余韵久久无法聚焦的小允恩,抬手摩挲殷红的娇唇,从她清秀的下颌往下抚摸,脖颈,锁骨,胸脯……
手掌游走于起伏的肉体表面,莹白的肌肤像剥壳鸡蛋,细腻,软嫩,弹性十足。
“怎么了?”
允恩收拢神志,注意到癫狂的床伴停下律动,正在摸她的身体,目光痴迷晦涩,眉尖暗藏痛苦,复杂深沉的脸陌生而蛊惑,好像变了一个人,令她怦然心动。
他还硬着,她稍动一下,阴内就冒出蚁噬般的异痒,是他的性器,紧贴她的甬道,淫荡的摩擦让她全身密密麻麻地舒爽。
“理事长为什么不动?”她不解地问,面上浮出晕粉。
“我爱你。”
我爱你,爱了你很久。
他是认真的,允恩哑口无言,尴尬的小手五指并拢又分开,无处安放。
她从不曾见过上司如此严肃忧郁的一面。
不是在公司,不是在记者见面会,而是在她的床上,阳具还插在她体内,看她的眼神暗如黑洞,可以吸走她的灵魂,过于危险。
“你不爱我也没关系,我可以单恋。”
他莞尔微笑,英俊到炫目,没有因她的冷淡生出任何不快,温柔宠溺从深邃双目中满满溢出。
心跳加速,呼吸困难,允恩不明白,他一直很迷人,可为什么她对他的抵抗力突然消失了?
她知道自己也喜欢他,但不确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冰激凌的吻?是冬阴功的虾?还是芭菲里的草莓?
想藏起来的心动,藏不住了。
心机的小允恩向上司伸出双臂,“抱我起来。”
某人受宠若惊,把这朵冰山雪莲拉起来抱坐怀中,她还咬着他下面,让好不容易缓缓的性器又腾起酥麻,欲火一点即燃。
她攀上他,乳尖轻触他的胸膛,亲昵蹭吻耳侧,浅浅扭腰勾引。
“乔乔……我们换个姿势……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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