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生病了耶!
原来是因为生病才不来找她的吗?坏秘书放下心中大石,暗自窃喜。
她来到床边坐下,用手试了试老板额头的体温,稍稍有点热,不算特别烫,还好还好。
额头微觉清凉,孟星乔迷迷糊糊睁开一条缝,身边有个人,脸看不太清,但感觉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别科借来的护士吗?
“有急诊啊,什么伤?出血量大吗?”他糊里糊涂地嘟囔。
允恩眨眨眼,第一次对他是医生这件事产生真实感,那个到阳台上破坏他们关系的司徒也是医生,她纳米级别的社交圈里,医生浓度好高。
“脑出血,内脏出血,断手断脚,屁股也大出血。”坏秘书张口就来。
“屁股为什么出血,这要肛肠科一起会诊了……”
他还没醒透,含糊呢喃,反应过来兀然惊醒,瞪大眼睛,从床上猛地坐起来大叫:“这么严重,快送急救啊!”
没有病人,没有护士,他不在医院,这是自己家,和他说话的是淘气的女朋友。
孟星乔呆呆看向允恩,她面无表情,像一块插在他床上的冰锥。
她来看他了?
某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愣愣地瞪着她,张嘴想说什么,心口酸痛,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理事长生病了?晚饭吃过没?”她轻声问,语气和上班时一样,礼貌温和,没什么感情波动。
孟星乔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伤心垂下脑袋,不愿看她,清醒后自然而然想起阳台上的牛头人。
然而小秘书的“温和”属于病人特供,有就不错了,傻瓜还不识抬举,她立马变脸教他做人,像抓到学生作弊的教导主任,冷冰冰地质问:“你客厅里放个行李箱做什么?要搬家?”
“啊,不是的,我想出去散心,前几天去那不勒斯,下飞机才知道意大利爆发禽流感,所以隻好改签回程机票,住了一晚就飞回来了,可到家后还是发烧了。”
他越说越委屈,可允恩越听越好笑,在肚子里笑疯了。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笑的人,坐十几个小时飞机,去传染一身病毒,再坐十几个小时飞机回来,你是特地去搬运病毒往国内投放的国际间谍吗?
傻瓜老板没有要人间蒸发,小秘书心情大好,扶他躺下再替他盖好被子。
“我去做点吃的,病毒搬运工先睡吧。”
她转身想走,却被被子下面伸出来的一隻手握住了手腕。
他下意识地抓住她,又找不出什么正当理由,只是怔怔凝视她,幽怨的眼睛像生离死别,看得允恩心颤。
笨蛋演的什么苦情戏,浮夸!
可她是他的苦情戏女主,注定会被浮夸男主俘虏。
小允恩轻抚笨蛋的脸庞,几天不见,好像瘦了,为什么要去散心,为什么不来问她,为什么仅凭她家中有个客人就擅自认定她出轨?真讨厌!
她每天都在想他,上班下班,吃饭睡觉,日思夜想,见不到人有多难受,有多担心,混蛋到底知不知道啊?
热恋中的思念像酒精,让人失去理智,放下面子,沐浴一点脉脉深情的目光,就会不由自主靠近。
靠近他,亲吻他,咬住他的薄唇。
孟星乔的心臟几乎从胸口炸开来,发烧的身体又升温两度,血液裹着爱欲,在体内暴走。
坏女人是他的克星,怎么一来就勾引他啊?病人的炮也要骗吗魔鬼!
“恩……恩恩……不行,亲嘴……会传染……”
娇唇沿着腮颊蠕行,蛇蝎美人含住他的耳垂,轻声威胁:“传染了,我就向公安举报你,携带病毒入境,危害国家安全。”
只要不亲嘴,应该没关系,某人悄悄掀开被子,手攀上秘书的腰,缠绵摩挲,痴痴握紧,把她往他怀里带。
笨蛋老板在发烧,绵软无力的咸猪手明显不如平时霸道,允恩无奈叹息,在他喉结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病了就乖一点,躺好,别乱动。”
她抬直身体站起来,当着他的面拉下胸口的拉链,慢慢脱掉上衣,丰乳纤腰,妖娆曲线仿佛一隻优雅的白玉瓷瓶,衣服里面什么都没穿,只在高耸双乳上裹了一件他熟悉的内衣──他们第一夜时他买的,原来她没有不喜欢。
“快把裤子也脱掉。”女朋友磨磨蹭蹭,激动的病人忍不住催她。
“……”
饭可以不吃,炮不能不打是吧?徘徊在人类底层需求出不去的笨蛋!
允恩忍羞脱下运动裤,两条白腿又细又直,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莹润的淡光,看上去像玉雕。
“转过去给我看看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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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病人他是病人!允恩在心里拚命说服自己,不知道是给心上人找理由,还是替她自己找借口。
她转身给他看她饱满圆翘的屁股,沦落为一件展示品,供她的色胚老板品鉴欣赏。
日常健身的理事长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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