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瞪着验孕棒上清晰的双杠,一个喜出望外,一个晴天霹雳。
小秘书隻用一句话,就浇灭了理事长快要爆炸的幸福感。
“我不想要孩子。”
“为什么?”孟星乔愕然,被当头一盆冷水淋懵了。
“什么为什么,我们在一起才多久啊,互相都不了解,小孩子不是玩具,生下来是要负责的,没有组建好完整家庭,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生孩子。”
“你做我秘书两年多,一周五天,每天八小时泡在一起,怎么能说互相不了解呢。”
“很了解吗?花了两年我都不知道我老板会装高中生,会骗人裸聊,会定製我的充气娃娃,还有在家分尸做标本的秘密爱好。”
孟星乔胸口一堵,被戳中痛点,暗骂这坏女人最擅长嘴炮攻击,和她吵架只会被伤到体无完肤,他恨恨地抱起腿边的小猫咪,对着它逼逼叨叨。
“泡芙,我们有大房子,有爸爸妈妈,还有你这隻小可爱,可你妈妈偏要说我们不是一家人,她不喜欢你,也不喜欢你爸爸。”
“喵~”
允恩气极,站起来踹了他一脚,跑进卧室“咔嚓”一声锁上门。
这个孩子来得太意外,她完全没有做妈妈的思想准备,甚至没想过结婚,尽管她爱他,可一切变化都来得太快了,人生像被推着走,不受她控制。
她躺在床上,摸摸小肚子,感觉很奇怪,里面有个小生命,和她连在一起,正在拚命长大。
不要孩子意味着得杀死它,要孩子就会困住她自己,两难。
人生大事,意外怀孕已经很烦恼了,傻瓜不帮忙出主意不说,还和她吵架,他怎么不去死一死?反正生孩子的不是他,狗男人说什么都轻飘飘的,一点用都派不上,心累。
头疼的小秘书在胡思乱想中昏沉沉睡了过去,直到某人敲门喊她吃晚饭。
“我做了宝贝喜欢的虾仁炒蛋,快出来趁热吃。”
允恩打开房门,被一个熊抱锁进某人怀里。
“我知道你心里烦,又害怕,不管要不要孩子,我都会在你身边,天大的事,我们两一起分担。”
讨厌!
“我这辈子才谈了三四个月恋爱,哪有人谈了三四个月恋爱就当妈妈的。”
“嗯,爸爸也是,这辈子隻谈了三四个月。”
“我前几天发烧还吃了药,说不定小孩是个畸形儿。”
“剂量少问题不大,有问题孩子已经掉了。”
“我都不会笑,谁想要一个冷冰冰从来不笑的妈妈?!”
这才是结症所在吧?她的心病。
“可是爸爸喜欢,喜欢冷冰冰不会笑的妈妈,大不了爸爸笑两份。”
“你总有理由!反正我不想要。”
“唉……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做b超检查,先看看月份,再约手术时间。人流很伤身的,还要刮宫,恩恩别怕,我让主任开个后门,给我进去陪着你。”
“嗯。”
允恩终于服软抱住他,混蛋总算像个人样了。
某人肉眼可见的难过,为了保护孕妇,什么事都抢着做,收盘子喂猫,切水果铲屎,只是多少有点寡言少语,一副可怜相。
“你干嘛不开心,是不是想道德绑架我?”允恩吃着水果逗着猫,还要不满地责问男保姆。
“没有没有,我家有的是钱,从来不需要绑架别人。五百万,生不生?”
“切。”女流氓翘起腿,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区区五百万,想也不要想。”
果然,用钱收买行不通,嘤嘤嘤。
第二天,理事长翘班把女朋友带去医院,刷脸加塞专家号,全程陪护,不敢懈怠。
“小孟啊,他们都在说你脱单了,找了个漂亮女朋友,恭喜你呀。这么快就要做爸爸了,什么时候发喜糖?”
“谢谢主任,只要我女朋友点头,随时办酒发糖,不过俞主任,她还没做好要孩子的准备,想……想……想……”
“想流掉?b超单看大小差不多有一个半月,药流来不及了,得做人流手术。”
老太医生从电脑屏幕里抬头,视线扫过某人,理事长心中一凛,被实习期轮转科室时的恐惧支配,此地无银三百两地申辩:“俞老师,我戴套了,不是存心的。”
“你不是每次都戴的。”坏女人偏要拆他台脚。
“没有戴的时候我都射外面了。”
“好了好了,小孟不要狡辩了,你自己做医生的,体外射精有多不靠谱心里没点数?就算戴着避孕套,也不是百分之百可以避孕成功的,这事情责任在你。想什么时候来手术?下礼拜二五下午可以。”
允恩犹豫了一瞬,“礼拜五吧。”选了个晚的时间。
某人看出她的踟蹰,觉得还有机会再争取一把,白天夜里极尽温存,发情也忍着,但她始终没松口,在忐忑不安中迎来了周五。
医院走廊里有好几个排队等待手术的姑娘,有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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