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张隽秀惊人的精致面孔,牢牢吸住了金来钰的目光。叫他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他英鼻高挺,颌骨分明,清瘦如玉精雕细琢的面庞泛着火焰的红光,和着幽幽月色的照耀下,显得清冷深邃又绝美动人。
怎么这样一个美男子都舍得活埋啊?!
金来钰伸手拨过他的下巴,整张脸转过来,又美得他心中一惊,霎时间口水直流。冲着护卫们甩着手指头:
“快抬走抬走,抬回我家去!我一定要救活这个大美人儿!”
几人是连夜赶路,到汴州城门的时候,天正好蒙蒙亮起来。金来钰和这几个护卫只好蹲在城门口守着等门开。
那美人让姜护卫背在身后,路上金来钰一直凑在旁边时不时就举着火折子东瞧西瞧,美滋滋地直搓着手。
这会儿歇下来,姜护卫将美人儿平放在地上,天亮起来了才发现他身上受了许多刑伤。衣衫残破血污淋漓,红血玉肤,乌发和着血汗有些许凌乱,更显得整个人脆弱不堪。
金来钰心疼,但更加兴奋,虚弱的美人比寻常美人更能撩拨人的心弦不是吗?
他用贴身的手帕给这美人轻轻擦着脸,擦去那些碍眼的血污,整理了额前的发丝。面上白净了不少,人简直更好看了。
“少爷……这人……”姜护卫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但一直支支吾吾不知在犹豫什么。
“哎呀,有屁快放!”金来钰不耐,两手正摸索上美人的胸口,两块紧实又柔韧的胸肌正在他手心里随着平缓的呼吸不断起伏着。手感软绵,惹得金来钰忍不住轻轻揉捏起来。
“这……少爷,我观此人身段修长矫健,手心覆一层厚茧,只怕是个身手不俗的武人……”
“武人怎么了?你们不也是武人?”金来钰正隔着染血的衣物占美人的便宜,满脑子都是羞羞风月之事,压根听不出姜护卫语气里的不安。
他想起昨晚那些埋人的家伙,各个身手不凡,来去带风。他屏息不动才不被发现,现下想起来才惊觉莫不是这方江湖势力的斗争?这人来路不明,又身负诸多刑伤,如此残忍地手段他只能想到一个可怕的地方。
“我怕此人会与汴州血刃堂有关。”姜护卫抓住了金来钰此刻不太规矩要伸进人家衣襟里的手腕,语气严肃。
“血刃堂?”金来钰倒是听过这个名字,当下心中一紧。虽有顾虑,但这美人绝色的面庞实在叫他不舍,“这样吧,我把他藏在家中。你们去看看谁家有病死的人,把尸体买来埋回去,莫叫人看出端倪。”
几人听了面面相觑,深知这位少爷沉溺在美色之中无法自拔,只好低头不再相劝。
城门的守卫自然是认得金来钰,一大早开了城门便见他与陪同的几名护卫进来,客客气气地迎他进城。
姜护卫把自己的外衣盖在美人身上,遮住他的伤势,只道是少爷的朋友受了风寒,要赶紧回金家找大夫看看,守卫便也没有多问。
金来钰急迫地一路狂奔,一进金家的大门便嚷嚷着让管家把住家的刘大夫喊去他的房里。
“少爷回来了!快去通知老爷和夫人!”管家应了话后便招呼着家丁去报信。
金来钰领着护卫们直冲回他的房间,丫鬟小厮们一见他都迎上来伺候,他却怕人多眼杂,赶忙遣散了这些人,只让姜护卫小心
将美人放在他床上。然后坐着躺椅,喝一口茶吃着点心等刘大夫过来。
结果连同刘大夫来的还有他的爹娘,金来钰连忙出门挡住,把刘大夫推进去后就在门外和二老说话。
金老爷和金夫人担心了一晚上,也不忍心责怪这个唯一的儿子。唉声叹气地叮嘱他以后不要乱跑,就算贪玩儿也莫要彻夜不归,就算要留宿也要提前找人捎个口信回家等等。
金来钰连连应着,嘴上附和着二老,满脑子却只想屋中那位虚弱的美人。
费了老大的劲才把爹娘哄走,他急切着进了房,看刘大夫正在给那位美人把脉,姜护卫等人也围在一旁听候差遣。
“刘大夫怎么说?”金来钰拍了拍姜护卫。
凑过去才看见刘大夫摊开了工具箱,用剪刀剪开了美人残破的衣衫,露出一块块血淋淋的狰狞伤口。
接着他取出镊子,探向美人的身侧,几人才发现此人肋下还深深扎进数根手指粗的铁钉。伤口已经结了深红的血痂,一根根被镊子拔出时带着血肉并出,令人不忍再看。
金来钰看得连连皱眉,姜护卫捂住他的眼睛,“少爷还是避着些吧,这里有我们帮忙就行。晚些再来吧。”
刘大夫用布巾擦了擦沾血的手道:
“此人伤势颇重,内腑受损,外伤也多有见骨,失血颇多,可能需要些时日调养。”
金来钰听了,推开姜护卫的手,望着美人苍白的面庞啧啧摇头,“真可怜哪,不知道吃什么能好的快些。”
姚护卫灵机一动:“少爷厨房不是还有吃剩的雪云参?我记得还剩些锅底,小桃舍不得倒掉便一直留着,要不给他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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