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的一角,对他多一些偏爱当然无妨。
只是今日的郭嘉似乎尤为不同。他与文丑不同,并不是一个会无端放弃自己的性子,这样连日的高热却不做任何救治的举措,多少是又有什么曲折绕过了她和绣衣楼在暗地里运作了。
广陵王漫山遍野地想着,手指无意识地卷着郭嘉的一束长发,并没有留意郭嘉此刻注视着她的眼神。直到郭嘉的喘息声愈发明显了,广陵王这才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还压在这个病美人身上,随即想要起身,却被郭嘉一把按住死死地扣在了他怀中。
好烫………郭嘉的心音也七上八下的响得乱七八糟,胸口的热度烧得她的脸也滚烫起来,看样子似乎是方才才降下一点的热度再次回升了。
“心头肉……殿下……”
郭嘉胡乱地唤,另一只同样滚烫的手不安分地划过广陵王的脊背,那样的热度带来的触感极其鲜明,激起一阵阵颤栗。
郭嘉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也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是为什么在渴求广陵王。
但他不愿意去想,也不愿意在此刻面对他的那些恐惧,只是近乎卑劣地想要把自己埋身于情欲,从而短暂地忘掉那些充斥着他脑海的、他本来以为他不曾拥有的东西。
广陵王反手攥住郭嘉在她脊背上作乱的手,因此失了些平衡,身体斜斜倚向右手撑着软榻的另一侧,无意中蹭到了一个相当不合时宜的、硬挺的物件。这下广陵王是真的不明白郭嘉在想什么了,揪了一把郭嘉的长发就要起身。
“郭奉孝你不要命了?你要是不想活了给本王死远些,别让本王背一个艳鬼的风流债。”
见广陵王怒了,郭嘉竟是低低地笑起来,笑得胸膛都在微微震动,随即便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我的心头肉啊,牡丹花下死……咳咳咳……”
好不容易缓了口气,郭嘉还是那种带着笑意的轻佻语气,那双眼睛也不知是因为乏力困倦,还是因为先前接吻的快感微微湿润,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广陵王,像是在盘算该如何将她拆吞入腹。
“殿下……奉孝……奉孝渴求殿下如渴求甘霖……已经疯了才对……”
郭嘉又笑起来,低吟和喘息声愈发放肆了。他一向便不是一个会压抑自己欲望的人,素来风流也向来洒脱,因此这幅如此动情的渴求样子着实难得一见,几乎瞬间就能击溃任何人的理智。
“心头肉……我的心头肉啊……殿下,摸摸奉孝吧……”郭嘉虽是在这样说,却是已在说这话的同时用双手解开了广陵王的衣带,正描摹着她重重衣摆下秘而不宣的纤细腰肢。
广陵王被吃人的艳鬼难能一见的破碎蛊惑了。
她几乎是本能地也伸手轻轻抚上郭嘉的胸口,随着她的触摸,掌心下的肌肤一起一伏像在回应她的爱抚。
“啊……殿下…”
郭嘉攥住了广陵王的长发轻轻把她拉近自己,五指反扣住广陵王轻抚他胸口的手,温和地描摹着她指尖的形状,愉悦地看着指尖沾染了他的热气变得微微发红。
而广陵王在这样的温存中近乎失神,顺着郭嘉的意跌进他那双艳得惊人的眸中,便再没有从里边爬出来了。
她的外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郭嘉褪尽了,露出胸前常年紧缚的束带,暴露至微凉空气的肌肤轻轻打了个颤,随即被郭嘉灼热的触碰重新安抚。
将要解开那条束带时,广陵王本能地感到了些不安,只是下一刻便被郭嘉重新覆上来的唇夺去了全部心神。与先前的浅尝辄止不同,这次的深吻热烈而放纵,几乎要薅夺她的全部,待郭嘉再次松开她时,她身上的束带已经被解得干干净净散落一地。
“殿下真漂亮……”
郭嘉一向在房事上不吝于赞美,广陵王胸前颤颤巍巍的两团隆起在郭嘉毫不掩饰的目光注视下似乎也被染上了他身上的热度。他低头用嘴去吃那两团白嫩的软肉,却抓着广陵王的手引着她一点点向下,直至隔着亵衣抚上身下那根兴奋不已的硬挺,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
“啊……心头肉的手……好棒……”
“殿下……疼疼奉孝吧……摸摸它,对……”
一声又一声毫不掩饰的低喘几乎要让广陵王溺死在这样滔天的情欲里,她被蛊惑着解开了身下人的衣带,拉开了亵衣,手指握住柱身的那一刻清晰地看见这物顶端迫不及待地吐出了两滴清液。
郭嘉,这样一个欢场常客,吃人的艳鬼——如今如此动情地在渴求她。
这样的事实比任何烈性的媚药都要更诱人春动。
“殿下很乖……心头肉也想要奉孝吗?”郭嘉几乎是着迷地看那两团平日里被深深藏在一道又一道紧缚束带下的软肉被他捏出各种形状,腾出一只手蹭了蹭广陵王早已湿润的腿心,坏心眼地凑近咬住广陵王的耳朵用气音低声呢喃。
“殿下为什么不说话?是觉得奉孝只顾着自己快乐冷落了殿下,殿下生气了吗?”
不知是情欲的作用发了些汗,还是说只是一种回光返照,郭嘉的声音倒是流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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