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不是实话。
“跪这儿。”
白珩甚至没有起身。
落下的巴掌俨然不够分量,邬永琢那个一字都到嘴边了,又怕白珩这一下只是警示不算数的,别又像昨天那样惹恼了他。
他报也不是不报也不是。
白珩等了片刻,又落下一掌,绵软的臀肉轻轻颤动,落到昨天的伤上,酥麻多过刺痛。
“报数。”
“哦,好。”
白珩揉捏两把,一点温度也没有,隐约有点伤,还是昨夜的。
“一。”
他很乖的从一开始报,深觉自己聪慧,白珩总无刺可挑。
“你自己打吧。”
白珩也是真有些累,伤口不舒服,周身都有些不舒服,索性就跟之前一样让他自己动手。
“去拿戒尺。”
邬永琢就跪在白珩身侧,手里攥着戒尺往身后挥去,怕白珩不满意,起先还算用力,刺痛感连绵起伏,报数声都带着颤音。
自己动手么,打着打着就轻了,他意识到自己越大越轻的时候惊出一身冷汗,赶忙偷看白珩,白珩似乎睡着了,他便试探性的轻飘飘落下一板。
“二一”
“二二”
白珩还是没反应,他确信白珩是睡着了,长舒了口气。
这十下,他是要多轻有多轻,只是最后一下,他狠心下了重手,疼的蜷了脚趾。
“嘶——好痛哦。”
他嘀咕一句,白珩没有回应,便摸着屁股拉拉被子准备睡下了。
事实上,白珩是不太舒服,但还没糊涂,他不过闭目养神,邬永琢就原形毕露。说生气吧,早该想到他就是这样的人,说不生气吧,还真有点生气,只是话到嘴边,他还是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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