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化二年,丞相崔山郁骤然仙逝,一时朝野震动。
一个臣子的去世能引起整个帝国的震荡,只因为这崔丞相着实不是一般的臣子。他不仅是皇帝的老师,更是辅佐皇帝在前朝你死我活的党争中获得胜利的法可言。
就这样发疯般的亲吻,结束时两人都气喘不已,崔思古刚从窒息的临界点找回了一点理智,便又察觉到皇帝的手从他的胸口伸进了孝衣之中,本就已经破损的孝衣被一把撕开。皇帝显然没有什么与他调情的兴致,直直往那紧致的后穴探去。
“陛下不可!”意识到皇帝是来真的,崔思古全身激烈都挣扎起来,他此刻脑子里一团乱麻,只能想到什么就往外说,试图唤起着昏君的良知:“越之不知哪里得罪了陛下,但我崔家三代忠良,家父更是您的元辅良臣,陛下请三思啊!”
但皇帝毫无反应,甚至用手指往他的菊穴中探了一探,发现太紧无法进入又退了出来。
崔思古声音更大了一些:“狎弄臣子非明君所为。皇帝如此作为,家父在天有灵……呜呜呜。”萧谨霖把两只手指伸进他嘴里一阵搅弄,把他口不择言的废话搅得支离破碎。
借着口水的润滑,萧谨霖终于费力探入了一根指节,换来了崔思古拳打脚踢的反抗。萧谨霖只好一只手按住他的胸口,另一只手不停地开拓着。崔思古仍不放弃,贞洁烈女般全身上下都抵抗着这耻辱的事情。萧谨霖终于失去了耐心,按住崔思古乱动的盆骨,掏出蓄势待发的龙根,直接狠狠地整根钉了进去。
“!!!”
崔思古不说话了,是疼得说不出话,从未被使用过的菊穴渗出了鲜血。
萧谨霖也没有好受到哪里去,崔思古的菊穴夹得他皱紧了眉头,稍许停顿后,他开始借着鲜血的流出缓缓抽插起来。
崔思古的头脑一片空白,他的双眼盯着晃动的屋顶,麻木地感受着身上人的动作,想到自己正在父亲的灵堂前被人奸污,不由得渗出了几滴泪水。
萧谨霖却没有闲心关注他的眼泪,穴道在他的开垦中逐渐放松,肠道把他的孽根包裹得严严实实。萧谨霖死死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想象自己正在与自己的老师交合,孽根瞬间又胀大了一圈,抽插得速度也更快了起来。
崔思古之感觉到被贯穿一般的疼痛,只能咬着自己的手背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呻吟。
萧谨霖插了约几百下,又把他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把崔思古折成玉玦般的形状钉在地上肏,终于顶到了崔思古的花心处。那一下太过激烈,崔思古忍不住哼叫出声,后穴也随之缩紧,把萧谨霖夹得差点射出来。
本国男女皆可生子,萧谨霖知道自己这是插到了他的子宫口,于是便加大力气想要把壶口肏开。崔思古哪经过这样强烈的性爱,在萧谨霖强烈的攻势下他的脚趾都勾紧了,手背更是被自己咬出了血痕。萧谨霖专挑花心处进攻,把崔思古死死压在身下,崔思古整个人都被折叠了过来,仿佛一个楔子被钉在地板和皇帝中间被不停地抽插。
终于,壶口被攻破了,一股暖流浇在萧谨霖的鸡吧上,爽得他又在宫口内肏了百十来下,才将龙精尽数射进丞相长子的肚子里。
不等高潮的余韵过去,萧谨霖便又在他身体里硬了起来,崔思古简直要气晕过去。
萧谨霖也不管,将可怜的男人一把提起按在萧相国的棺椁上,又从后面进入了他。崔思古简直被这昏君气得五雷轰顶,破口大骂了起来。读书人骂人总是最厉害的,不仅能引经据典还能让被骂的人哑口无言,更别说崔思古这一等一的大才子,但此刻,这位都城第一的崔才子却只会一口一个“昏君”、“暴君”的骂。
崔思古骂得直白,萧谨霖却也不和他计较,因为皇帝陛下现在满脑子都是对自己老师肮脏的亵渎欲。他想象着崔山郁的魂魄正在旁观这场荒唐的性事,那张永远冷静的脸上会是什么表情?亲手教大的学生对自己有这么变态的爱欲,他知道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看着自己这么肏他的爱子,向来洁身自好的他会不会气活过来?萧谨霖越想越觉得兴奋,抽插的动作更是越来越激烈,可怜的菊穴几乎被他肏翻过来,淫液顺着紧致的大腿滴落而下,在沉默的棺椁旁边积起水渍。
崔思古已经这场性事持续了多久,等他醒来的时候,只看到母亲在床边为他哭红了双眼。
崔思古攥紧了拳头,该死的皇帝竟然将晕死的他丢在灵堂就走了,次日早上他被下人发现的时候不着寸缕,下身更是污浊不堪,众人皆道他是被采花贼玷污了。好在母亲很快赶了过来,杀了几个知情的下人,将这事密不透风地瞒了下来,连几个弟弟都只以为他是因着父亲过世伤心过度而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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