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色生香,听得整屋血气方刚的汉子都脸红心跳,孽根高翘,纷纷想着崔思古的样子自慰。
崔夫人得知此事大怒不已,第一时间抓了那为首的登徒子以儆效尤,却依旧无法堵住悠悠众口。如此下去,只怕以后思儿的婚事都难办……
“去把大公子叫来。”崔夫人按着眼角,吩咐道。
崔思古很快来到了堂前,连日的折腾让他看起来更加消瘦,从前意气风发的脸如今显得有些苍白。他仍不忘礼数,向母亲行了个礼:“母亲。不知母亲唤孩儿何事。”
“近日我总是神思不宁,你去静业寺帮我上柱香罢,再替你父亲祈一盏灯,我总怕他在下面孤独难过。”
“是。”崔思古顺从道,“母亲既神思忧郁,不如我去请大夫来为您开一副安神的方子。”
“不用了。”崔夫人摆摆手,“马车我已经备好了,你即刻就出发。”
“即刻便走?”崔思古愣一愣,为何如此着急。
“对,即刻便走。”
“……是。那孩儿下去准备一下。”
崔夫人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又提醒道:“思儿最近气色不好,让璎珞来给你上些脂粉吧,免得叫人瞧了去,说我相府众人都是病怏怏的。”崔夫人要的是崔思古如往常般出现在众人面前,以此平息那些夸张的流言。
崔思古正要离去的身体顿了一下,心中更觉怪异,外面的风言风语他一概不知,又哪里明白母亲的良苦用心,却还是揣着一肚子疑问答应下来。
璎珞给他上了层薄薄的脂粉,用口脂遮盖了一下苍白的嘴唇,终于让崔思古看起来有了一些往日的神采。“公子真好看。”璎珞忍不住赞叹道,又依崔夫人之言给他选了一件修身的袍子,把平坦的腰腹束得紧紧的,勒得崔思古快踹不过气来,然后把人塞进了马车里。
今日恰逢赶集的日子,街上人流密集,崔思古的马车停在相府华美的大门口,显得尤为瞩目。而当崔思古神采奕奕地出现时,众人的目光更是明目张胆地往这边打量起来,无所事事之徒则直接聚在一起议论起来:
“这崔大公子,看起来也与往常无异啊。”
“看来流言不可尽信呐……”
“呵,早不出门晚不出门,偏偏趁着人最多的时候出来,我看呐,就是崔家心虚,此地无银三百两!这崔家公子,定是已被人肏过了!”
他们的这些窃窃私语,崔思古自然是听不到的。
马车开到静业寺时已是黄昏,崔思古按部就班地上香、祷告,又依母亲所托给父亲求了盏灯供奉起来,正要离去时,却又被相识的方丈拉住攀谈了一番,一来二去,已是夕阳西下,恐夜间出行不便,就在老方丈的再三挽留之中,住进了寺庙的厢房。
熄了灯,崔思古躺在厢房床榻上,却毫无睡意,担忧着皇帝今夜会不会相府找他,若是去了,自己不在,那昏君会不会向慈弟下手。崔思古越想越辗转反侧,直到后半夜才浅浅的睡去,才刚睡着,便被熟悉的晃动感插醒了,一睁眼便看到了皇帝那种熟悉又可憎的脸。
“你!”崔思古惊呼一声,又赶紧压低了声音,“陛下怎会在此。”
皇帝一脸阴鸷之气,似有怒意:“爱卿这是要逃跑么,倒教朕好找呢。”
崔思古赶紧摇头,像要解释,但又感觉自己没必要向他解释。他担忧了大半夜弟弟的安危,此刻见了皇帝反倒安心下来,又为自己这一丝安心感到无比怪异,倒像是自己盼着他来似的。
肉棒慢慢磨着酥痒的肠道,阴液很快被插了出来,在皇帝的动作下发出咕叽咕叽响声,崔思古还是觉得羞臊,一想到自己在寺庙里和人干这事,内心更加羞耻,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爱卿在想什么,夹得朕好舒服。”
如今两人的性事也是越来越契合,萧谨霖像是上了瘾一般痴迷他着紧致诱人的小穴,后宫佳丽三千,却没有一个妃子能顶替肏崔思古的小穴给他带来的快感。
“嗯……嗯……”
萧谨霖最爱听他隐忍的呻吟,比那些浪叫更令他上头。崔思古只偏着头,殷红的嘴唇微张,轻轻喘息。
萧谨霖看着那张小嘴,总觉得比平日更红些,好似一颗饱满的樱桃在等人采撷,当即便伏身上去衔住诱人的唇珠深深吸吮。两人虽已苟合一月有余,但除了第一次在灵堂那个不算亲吻的吻外,极少有过唇齿相依的时刻。此刻萧谨霖身下抽插不停,又把崔思古的唇瓣里里外外品尝了一遍,舌头伸进去渴水似的吸吮着他口里的津液。一番深吻下来,两个人的心中都有些异样的感觉。
萧谨霖发现了接吻的趣味,有一搭没一搭地用嘴啄着崔思古一些肿胀的唇瓣,孽根在穴口进进出出,专门避开了最销魂的那一点,让崔思古感到搔痒难耐,忍不住轻微地扭动起来。
“夫人怎么了,可是哪里痒,说出来,为夫替你杀杀痒意。”
崔思古哪里不知道他是恶意调戏,鼻尖粗粗呼吸着。
萧谨霖却把肉棒整根拔出,只用龟头浅浅地戳这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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