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姐,她是个天生的婊子。”
男人跪在木制推拉门外,静候里面人的吩咐。
推拉门的糊纸上画着山水人物。
“快到了……啊!”
“嗯……带我去那啊!快啊!嗯哈……”
娇喘微微如莺啼般透过门传入男子的耳里。他抬头看向门,门上有绘制美人,那美人好似活了过来般喘着气。
不知过了多久,声音停了,夏日傍晚的蝉鸣声响起。
门“唰”得一声给推开了,服侍的人从里面出来。男人抬头,见房里的贵人身着锦袍,昏黄的烛光印照得她肤如凝脂、眉目如画。她和屋里装饰的那些古物放在一起,连自己也成了古物。
她瘫倒在床上,修长的大腿从锦衣下露出来,胸口的衣襟凌乱,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她闭着眼,胸口随着呼吸起伏。
“他的口活挺好的,但总看着那张脸也看腻了。”小姐走到门口,看似在对他说话,但实际是在自言自语。因为他是小姐的狗,小姐是不会和狗聊天的。
她一走过来,他就闻到一缕温热的茉莉花香幽幽地升腾起,还有一股发情的骚味,给那些气味里平添了诱人的味道。
他像只狗一样贪婪地吸着这些味道。
她斜靠着门,点燃一根烟,烟慢慢地散开,像雾一样,融入夜晚粘稠的暮色中。
他的小姐,这样的晚上,像是海上的妖孽,将水手诱入海底。
他晚上躺在仆人的床上时,回想着闻到的那缕奇异美妙的味道,撸动着自己的欲望,不知过了多久,他低喘着,浓重的石楠味弥漫在空气里。
他白天端着茶点进去的时候,小姐把头发盘起来了,带着珍珠发箍,身着粉色的正装,规规矩矩地跪坐在那里表演茶艺,像是大户人家最规矩乖巧的女儿。
老爷正在和旧友聊天,他跪坐在小姐身后,将茶点一样一样放在茶几上。
电视机里正在播报新闻,说是一名男子晚上酒驾出车祸死亡。
小姐沏好了茶,茶香沁人心脾。
“舒窈技艺又进步了!”父亲的老友慢慢品味着茶水,赞不绝口。
小姐腼腆一笑,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他知道,小姐都是装的,小姐很会伪装自己,只有在他面前才敢肆无忌惮,因为小姐从来没把他当人看过。
那个出车祸的男人,小姐腻烦了他了,给了他一笔钱让他走,没想到那人曾经偷偷拍过小姐的照片,这会想多讹点钱。
他每次给小姐他们送零嘴时,那个男人每次都只要果汁,从来不喝酒。
“现在的年轻人啊,心浮气躁,喝酒怎么能开车呢?这不就出事了?”
“这些人得好好向我们舒窈学习,戒焦戒躁。”
他从后面望向小姐,见小姐只是笑了笑,对老先生说:“我特意抄录了本心经,想送给您。”
他从后面递过一叠宣纸,那上面是娟秀的字体。
“这是特意请大师开过光的纸,保佑先生官运亨通。”小姐微笑着递给父亲的老友。
老先生喜不自胜,开始发表长篇大论。
小姐专注地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老先生,好像在听至理真言一样。老先生很是受用。
小姐真得很会利用自己的外貌,她面容单纯稚嫩,睁大眼睛的时候,能叫人轻易放松警惕,心里升起怜爱之情和保护欲。
别人都以为小姐是林中小鹿,殊不知她是魔鬼。
他记得第一次见到小姐的样子。
他换上干净的衣服,被管家带到小姐的房间门口。
房间门开了,管家在旁边低声说:“低头!”
他于是低着头,门开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双小脚光着踩在深色的黑檀木地板上,那双脚略显苍白,脚趾圆润可爱,足弓曲线优美,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如月一样泛着微光。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脚,那双脚晒得黑黝黝的,还长着老茧,显得粗糙丑陋,他悄悄地把脚缩回去,企图用过长的裤腿挡住脚。
“乡下来的?”女孩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是。”他回道。
管家拍了下他的头,骂道:“还不快给小姐行礼!”
他不知道行礼是什么,只好学着在寺庙祈福时一样,跪在了小姐面前。
小姐被逗得笑了起来,脆生生的笑声,像银铃一样:“管家,你这教的都是什么啊?”
管家一边陪着笑道歉,一边又推了他一把:“猪脑子,才教得又全忘了!”
他抬头看向小姐,瞬间呆住了,落日的余晖透过纱窗照在小姐身上,她脸上的绒毛都泛着金光,小姐两边的头发绑到耳朵后,用蝴蝶夹夹住,她被他逗笑了,那笑容纯真美好。
他跪在她的面前,好像跪倒在了神明脚下。
“来,我教你,吻我的手背,然后说见过小姐。”她将手伸过去。
他迟疑了片刻,轻轻地托起那只纤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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