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卷发披在身后,肌肤胜雪,红唇娇艳欲滴,是个男人都会动心的。心情忐忑的要去敲门,正赶上贺屿川开了门,她有些欣喜的,连忙喊了一句师兄。结果对方正眼都没有瞧她,直接关了门按了电梯下行键。
“师兄,这么晚了要出门?”林婕妤跟上去问道,是不是部里有什么紧急任务啊。等电梯的空隙,贺屿川腾出空扫了林婕妤一眼,也仅此而已。“林婕妤,现在是零下,你不冷啊?”是毫不掩饰的嘲讽,说罢径自进了电梯,连再看一眼都没有了。“师兄,我不信你对我一点儿兴趣也没有!”电梯关上的瞬间,一只手伸进来挡了一下。林婕妤觉得自己被冒犯了,她这么用心的打扮,贺屿川要是个正常的男人不可能一点儿反应也没有,此刻怒气冲冲的盯着对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倔强的不肯掉下来,颇有些楚楚可怜。而电梯里高大的男人只是欠身重新按了关门键,一派从容,高大的身影给人天然的压迫感,睫毛如黑羽,眼尾弧度略略上扬,好像在看什么笑话一样。“你说对了,真的一点儿兴趣也没有。”电梯门缓缓合上,手背上传来一丝丝的疼痛,方才不觉得,现在越来越明显,两行清泪顺着白皙的脸庞悄悄划过,心里的不甘与委屈将她撕扯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明明她已经把自尊放下了,低声下气的来求贺屿川,可是他依旧冷冰冰的。“呜呜呜”女子蹲下身双手抱膝忍不住哭出声来,好一会儿可能终于发泄完了,狠狠的擦干净眼泪,林婕妤看向那个永远不会为她敞开的大门,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比孟相宜差了,为什么贺屿川眼中只有孟相宜,她半点位置都没有!贺屿川慌慌张张的出门是因为接到了一个日思夜想的电话。当时他正在看一份文件,最近接了一个新任务,几年后国家要在沪城举办世界非遗博览会,这是全世界的盛典,各国都有参赛者及大量来宾,需要他们做的准备及保障工作非常多,也是近年他们de 重点工作之一,所以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全力以赴。看得久了眼睛有些累,正摘了眼镜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突然手机传来一声声震动。他有些疲惫的伸手去够,在看清来电显示联系人的那一刻一瞬间的惊喜将他瞬间笼罩,几乎是腾得一下站起来,由于动作太大,真皮转椅都在不停的晃。孟相宜。已经快要半年没有联系了,贺屿川几乎每天都在盼望这个电话响起,今天终于如愿以偿。“相宜?”激动的按下接听键,连声音都高兴得在颤抖,他努力的压下心中的狂喜,尽可能让自己镇定。在从贺屿川那里了解到沈序的情况后,孟相宜与方想商量都觉得不能耽误,方想要连夜赶到北城去,至少他需要把沈序的行李都归还,孟相宜想了想还是决定陪他一起。刚下高速到了约定的地点,孟相宜早早就看见了那辆熟悉的suv。时隔半年她终于见到了贺屿川,看对方一步一步走近,好像每一步都踩在她的心间上,竟有些近乡情怯,不敢面对。方想看到前面路边那辆车子的车牌号和孟相宜说的一样,于是开了过去,本以为是她要好的朋友,正巧男子下车,正向他们这个方向走来,在不远处站定。黑夜里只有前方车辆的双闪和路灯微弱的光,男人身量极高,穿着刚过膝的褐色大衣,眉目冷峻,是个极英俊又有气势的男子。“相宜,这就是你和沈序共同的朋友?”良久才听见回复。“不,他是我丈夫。”原来他就是相宜的丈夫,也就是沈序上次在电话里告状的那个人,方想知道对方是来帮忙的,赶紧下车打招呼。二人握手,彼此心里都在猜测。此时孟相宜也下车了。“贺屿川,这是方想,就是沈序住的民宿的负责人。”她略有些低着头,头发松松的挽了一个髻,有几缕发丝垂在耳边,从贺屿川的角度看去,正好能看见乌黑的后脑勺和一段雪白纤细的脖颈,一瞬间竟有些想伸手去抚一下的冲动。因为当着外人在,还是忍住了。“我知道他家的密码,东西放到我车上吧,方先生开了好几个小时的车也累了吧,酒店已经定好了。”贺屿川也有自己的小算盘,他早从沈序那里听说过有个民宿老板对相宜十分殷勤,没想到今天看见本人了,到了北城自然不想还有人在他和孟相宜之间当个电灯泡,忙不迭的把人打发了。“那麻烦贺先生了。”关于沈序的事情方想也不好推辞,毕竟人家是来帮忙的,而且他还是孟相宜的丈夫。“不过酒店我就不需要了,我也是在北城长大的,在这里有个小房子正好回去看看。”方想婉拒。既然已经跟方想挑明了和贺屿川的关系,孟相宜在也不好再坐方想的车了,而且刚才贺屿川牢牢的拉住了她,她不能在外人面前不给他面子。沈序的行李不少,整整收拾了三个大行李箱,后备箱被塞得满满的。看来是真的打算在清河镇长住的,贺屿川早就知道他会被人骗,没想到这么快。“我已经托人去打听了,应该明天一早就能有结果。”贺屿川说道,让方想放心。等上了车,狭小的空间只剩下他们二人,远处霓虹灯的光映进来,坐在熟悉的副驾驶座上,昏暗的车厢中气氛依然有些让孟相宜不自在。贺屿川目光灼灼,在昏暗中犹如夜空星子。“相宜,我们回家吧。”声音愉悦。≈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