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那么想得到那颗解药了。
见云祁似乎不为所动,他心中愈发绝望,耳畔净是九霄之上呼啸的冷风。再看那边他坐卧在地的同类,似乎早已被人有意洗去了思想,闻到了他发情期散发的独有气味,盯着他,一脸的渴望。
“求您不要!”他再次祈求,又缓缓岔开腿,忍住心底的羞耻,露出腿间不断分泌汁液的蜜穴,摆出求换的姿势,“我只想被主人操。”
一句话说完,抬头却见云祁本就冷冽的神情又掺了一层薄怒,紫夭霎时浑身一颤,全身的血液都要冻住了,思量再三,忸忸怩怩吐出几个字,“您想的话……现在就能操我。”
云祁这次本只想吓吓自己这只蠢笨的小狗,却不想它,还在外人面前表现得这般淫荡,那边的管事还未离开,不远处还有那么多司驿局的灵兽在看着。这让他,心情实在是算不得好。
紫夭正因为自己惹恼了主人而惶惑不易时,就感到一股力道拽着项圈将他拖进了屋。
“那么想要?现在就满足你。”这话时凑在他耳边说的,温热的气息熏得他面红耳赤。
……
紫夭被欺身而上的人压在地上,中衣被从中间撕开,露出一片皙白的胸脯在大手的抚摸下轻颤。
主人这是……要在这儿上他?
没有扩张,没有解药,云祁就操入了这副被疼痛榨出了一身冷汗的躯体。少年的瘦削躯体被他压在身下,那小幅度的挣扎在此刻也成了助兴。无疑,他淫荡的小狗对他来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他眸色渐深,如渊的漆黑眼眸中都是最纯粹的欲望,只想将人拆吃入腹。
紫夭忍痛一般紧锁着眉,张嘴深深地呼吸,不光是被强行进入的痛楚,肆虐得更嚣张的是他腹中的蛊虫。疼痛与快感在身体中争抢着主导地位,此消彼长。
他沉溺在情欲中太久,脑中早就成了一团浆糊,身体更是软得连反抗都不会,更何况,是主人操他的话,他根本不会反抗。他昂着头,呻吟着被滚烫的刑具齐根操入了粘腻的穴口,被主人按在身下抽插了好几下,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还在司驿局,与外头就隔了一扇单薄的窄门,压根不隔音。他挨操发出的浪叫,外头能听得一清二楚。
说不定……自己的胞妹也在其中。
她能听见吗?知道自己那么骚浪毫无尊严地被主子压在身下操干玩弄,她会怎么想?
会觉得耻辱有自己这个兄长,还是会为他的处境悲哀?
“啊——”猛然加重的一下强行将紫夭的注意拉了回来。
“怎么还走神?是嫌我满足不了你了?”云祁哂笑一声,握着少年的两截腕子就将人拽离了地面,就着交媾的姿势,硬生生换了个体位让紫夭坐在了自己身上。
“实在不满意就自己出去找个能满足你的。”他凑在紫夭耳边说,又两手托着他丰润的臀尖上下活动了几次,这才让紧张得绞紧鸡巴得小穴再度松活起来。
找个姿势顶得很深,紫夭觉得那根铁棍似的物件正在一次次捣弄他剧痛不断的腹腔,引得才被快感压下不久的疼痛又占了上风,他甚至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那毒虫咬烂了。
……
这种虐待般的情事一直持续了很久,直到紫夭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那根狰狞硬挺的凶器方才得了满足,在凶狠的几下抽插后释放在了他的身体里。
紫夭躺在地上喘气,遍布了青紫痕迹的胸膛随着他急剧的呼吸上下起伏,连带着小巧的朱果也在轻颤。他跟受了精的母兽一般小腹被撑成可爱的圆弧,后穴被一只随处找来的木塞封死了出口,贴着小腹高高翘着的玉茎全程没有得到过一次发泄,无望地滴着清液。
模样虽是凄惨,腹中的蛊虫好歹是平息下来了,那解药方才是云祁衔在嘴里喂他服下的。
少年贪恋地舔了舔嘴,他珍惜那点小小的温存,并为此赴汤蹈火也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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