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禾怜的错觉,她总觉得,眼前的这个千俞,和之前的都不太一样,但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一样,也许是这这种略带侵略的眼神。“总感觉你和之前不太一样……”禾怜说道。“哪里不一样?”千俞挑了下眉说道。“说不上来,就觉得…有点……不正经?”禾怜小心翼翼地说道。说这话本来是想得到千俞的否认,说自己没有是禾怜想多了。结果千俞没有回话,而且一步步的走向禾怜,距离禾怜越来越近,禾怜往后退了几步。千俞把禾怜逼到了墙根。禾怜靠着墙缩着身子用手抵住千俞的胸口说道:“停停停…没路了。”禾怜侧着脸,只感觉脸上有些滚烫,不敢看千俞。千俞的手摸上了禾怜的腰,低了点头,在禾怜耳边轻声说道:“想不到神荼司禾灵师的感觉还挺准的嘛。”禾怜顿时觉得耳朵痒痒的,脚底一阵酥麻,身体不自觉地向一边躲去。“跑什么,回来。”千俞两手拉住了禾怜。禾怜现在整个人都被千俞按压在了墙上。这这这…这回事??壁…壁咚?!!禾怜头晕目眩的,觉得脸烫的现在都能煎鸡蛋了。“你嘴上好像有些东西。”千俞把禾怜的头转了过来正对着自己。用拇指轻轻擦过禾怜的圆唇,擦过的瞬间,禾怜嘴上闪过了一层咒语消散了。冰凉的手指抚过禾怜有些发热的嘴唇,使得禾怜有些发抖。“好了,不逗你了,我帮你去除掉了那个玩笑,你无需遵从。”千俞退后了一步。“啊…?什么玩笑…”禾怜愣了一下,随后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哦对!是和伯灿的那个交易,要捕捉千俞的梦来着。“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小事要去解决一下。”千俞说道。“好。”禾怜应道。说完,千俞就转身飞走了,留着禾怜在原地。禾怜双手捂住了脸,甩了甩头,怎么有种被…调戏的感觉??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乾坤灵,心情释然了些,禾怜用拇指细细的摩挲着乾坤灵的纹路,像是失而复得的了一件珍宝。晚上回去已经是深夜,似无人知道禾怜出去过。栖凤山中伯灿接收到了从远处飞来的一个传信蝶,那只纸蝴蝶扑闪着略带笨拙的翅膀,落在了伯灿和玄潇的棋盘上。
伯灿准备下棋子的手顿了下。“这是”带着疑问把传信蝶给点了开,一行字映入眼前;【狗狐狸,你要再敢戏耍她,我就把你的皮给剥下来,做成狐皮斗篷。】“咳咳咳”伯灿被惊得咳了起来,狐皮斗篷听着打了个寒颤。这影子真的是除了相貌,没一点和小千俞像的。“怕了?”玄潇在一旁淡淡一笑,颇有些看热闹的态度。“谁说的,我会怕她?她就是小千俞的一个分身而已,我堂堂一个千年天狐,怎么会怕她,真搞笑”伯灿挺直了些腰板说道。“我怎么觉得你不是她对手呢,既然你这么硬气的话,那到时候可别找救兵。”玄潇道。伯灿被玄潇一下说中点了,虽然他是个千年天狐,但对这个邪气深重的凶影来说,确实不是对手,这个千俞的分身,甚至要比千俞还厉害,她身上汇集了所有千俞当初压制的邪念和魑魇。“哼”伯灿撅了撅嘴,低头尴尬地抠了抠指甲。“要是害怕的话,本尊可以寸步不离的“保护你”。”玄潇戏谑的看着伯灿,故意把最后三个字说的重了些。“嘁,本君才不需要呢,大神尊就别cao心小君的安危了。”伯灿傲娇道。玄潇只是无奈一笑,抬了抬下巴道:“该你了。”第二日一早,禾怜被门外的嘈杂吵醒。禾怜睡眼惺忪的半眯着眼开开房门说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吵。”只见屋外站了一大堆的人,激烈地讨论着什么。禾怜的房间位于神荼司理室的正后面,是由八个小房间形成了一个正方形,中间有一大片的空地,有着一颗桂花树,闲暇时,神荼司的其他人员就喜欢坐在这里喝茶八卦,今日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大家都在这里。“禾灵师你醒了?昨夜发生了一件恶劣的大事!”昆青说道。“发生什么了??”禾怜惊问道,预感到肯定是哪里又出了命案。“郑员外一家昨晚被灭门了,全府数十人,无人幸免。”昆青唏嘘道,但却觉得带着那么一丝丝的幸灾乐祸。听完这话,禾怜瞬间觉得身上的血液倒流,汗毛直立,昨晚怎么会…………禾怜下意识的想到了千俞,但又马上否认掉了,怎么可能是她。不会是她的,一定另有蹊跷。“你们过去查看情况了吗?”禾怜问道。“还没,这不就等着李主事安排是哪一组去查探。”昆青说道。从神荼司接令之后就要由李主事等其他主事来分等级,然后指定哪个组接任务。可这次不知道是非人作祟还是普通的凶案。人群中,萧跃看到了禾怜,从最那边拨开人群来到了禾怜这里。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