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竟是个断袖!”
“我不是也可以是,有美人在侧,凡事都有例外。”苏砚水坏心眼地舔了舔牙尖,似是等待轻啃猎物一般,“两千两。”
“你……”
“三千两。”苏砚水补充道,“只是抱一抱。”
然后还有摸一摸而已。
见萧月杳没再回话,苏砚水就当是默认了,堪称是流氓的强买强卖。他道:“这算是成交了?”
衍天宗也依旧没回话。只是闷闷不乐地咬着嘴唇,眼睛也不看他。苏砚水双手向前抱去将人圈在怀里,才发现萧月杳原来腰这么细,身体也是软得不行。但苏砚水还嫌不够,又找了一处坐下将萧月杳抱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见他一直咬着嘴唇像在生闷气,就想也不想前倾着身体唇齿覆上。
原来再硬的嘴,亲起来也真的是软的。
苏砚水一边想着,他自己现在完全是在趁人之危。绝非君子所应为。
但是又看到了萧月杳被亲到茫然涣散的眼神,于是他又在想——
……好娇。
美色自然是误人的,但是苏砚水现下并没有考虑到什么深层次的问题。只是见色起意而已。而这种见色起意又刚好可以用最简单的方式解决。
苏砚水存了逗弄促狭的心思,逗萧月杳又实在是有趣。
已经可以看出萧月杳实在是不懂得生财之道,本只是说抱一抱,现在苏砚水是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也并不说要额外添钱。而看萧月杳是一幅把自己卖了一般自弃与羞愤欲死的模样,苏砚水只想继续得寸进尺,瞧瞧这个白玉雕刻般的美人的底线究竟在何处。
木已成舟,哪有就此罢手的道理?
苏砚水自然也懂得风月场上的种种技巧,现下虽无红烛昏罗帐,但美人在怀并不反抗,也是氤氲着暧昧的朦胧氛围。
萧月杳的耳侧被苏砚水轻轻呵气,有一搭没一搭的气息弄得自己耳边与颈侧微痒,随即他又感觉到被轻舔的侵入感,便无意识地从口中走漏些许难捱的气音。
耳后似乎是萧月杳的敏感地带,苏砚水明显感觉到了怀中人的身体有些紧绷颤栗。
他们此刻正坐在一处楼阁背面的高台上,楼阁背后乃是依山而建,刚好旁人瞧不见,颇为僻静。而苏砚水接下来的行为则是更加大胆,见萧月杳没有反抗的意思,便一边轻吻着对方掠夺气息,一边将人直接按在了墙面上,让人动弹逃跑不得。
就这样亲了一会,萧月杳被欺负到气息不稳,要喘不过气来,又感觉到苏砚水一双手如游蛇一般盘上自己的腰间,正要扯松腰带。便终于忍耐不住,一把将人推开,道:“别太过分了,苏砚水。”
于是苏砚水这时才起身,瞧见萧月杳一双冷眼虽然动怒,但已然含情,眼尾更像狐狸眼。面泛桃色,说出的话威胁性得大打折扣。但这是桩你情我愿的交易,既然这么说了,当然也是只能作罢。
自己的衍天宗队友可真有意思啊,苏砚水想。来日方长。
萧月杳那厢回去之后,抱着自己的狐狸愣怔了好一会。春辰背上的狐狸毛都快被衍天宗搙秃了,传出了几声不满的狐狸叫。萧月杳想得出神,自言自语道:
“春辰,你说他真的是我要找的人吗?”
春辰要是听得懂还能答得出来,便能成狐狸精了。它只是用玫红色的狐狸尾巴尖轻轻扫过主人的鼻尖,只给他留个背影,晃晃狐狸尾巴走开了。萧月杳想起在他离开宗门之前,师兄对他说,你这一切命中的劫数将会都由一个贵人来化解。
若非预言的种种迹象表明,苏砚水就是他想找之人,他绝不可能还停留在这个人的身边。
而今天发生的事情,更是令初涉江湖的萧月杳感受到人心险恶。若是化劫的代价需要付出这般,他宁愿与苏砚水江湖不见。
真是不想和这种登徒子再有什么瓜葛啊。
只是,明天还答应了杨姑娘——
还要打名剑大会。
君子重诺,萧月杳明天自然是要去的,想到又要见苏砚水,心里又是闷闷的,不知要如何面对。
这晚上的梦就像沉入幽寒的湖泊中一般的深梦,梦也是冷的。萧月杳觉得自己总做墨色的梦,梦里的事物总是没有颜色,就像他的心象。
第二天,萧月杳起了个早,一夜并非好眠,便干脆醒来了。醒来便感到嗓子有异,才发现昨夜关窗时漏了角,对他吹了一夜的冷风,如此染上了风寒,但好在症状还算轻。
到了洛阳城门约定好的地点,发现杨知意和苏砚水已然在那里等候,正闲聊着打发时间,看上去相谈甚欢。从这里看去便能看到苏砚水此人确是身姿挺拔,远望如一棵墨竹,气质如同清风拂明月,与杨知意二人皆似画中人。
见此,萧月杳略微低下头来,朝他们走去。
萧月杳本就话少,又极善于隐藏心思,于是哪怕是心情较不好的时候,旁人也难以觉察出来。
对局开始后,正巧萧月杳被毒经控在原地,对面的相知想上来读回梦与江逐,却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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