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已经结婚三年了,婚姻时长即将定格在三年。
他的结婚对象沈玉成有一双墨黑的眼睛,俊眉修目,平时几乎没有表情,而此刻正跪在晏时身前,解开裤链,面对一个沉甸甸的大鸡巴,熟练地撸动几下,张开嘴含了进去。
他以往绝对不会这样,也许是心知没有以后,最后一次索性放开了做,不死不休。
晏时从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被粗壮的阴茎堵住嘴,微微皱着眉,缓慢地吞吐起来,鸡巴越来越硬,越来越粗大,他的吞吐也愈发艰难,偶然睁眼,从下而上地看着他,那眼神让晏时的阴茎又涨大几分,忍不住撩开头发,托着他的脸。
你在想什么?他险些问出口,但还是把这句话咽了下去,沈玉成已经闭上眼,一手扶着阴茎,边摩擦边舔弄,感觉到手中的分量,他揉弄着沉甸甸的囊袋,阴茎被“啵”地拔出来,他被摁在沙发靠背上亲吻,晏时亲得很凶,又咬又舔,舌头伸进去搅弄,让沈玉成喘不上气来。
“你是狗吗?”
“你不是很喜欢吗?流了那么多水,被我咬得很舒服吧。”晏时恶劣地笑起来,伸手捏了沈玉成流着水的阴茎,不轻不重地揉捏了几把,
沈玉成红着脸喘息,没有回答,那手就顺着大腿根往后,揉上微微翕张的穴口,太过熟悉彼此,摸几下就来了感觉,沈玉成嘴上不饶人,身体却很诚实。
晏时俯身下来,亲吻一路流连,他非常钟意沈玉成的身体,良好的生活习惯让他的身材很好,线条流畅,腹肌鲜明,白玉一般的肌肤上没有伤疤,所有炮友中也难得一见。
他揉捏着浅色的乳头,把一边含进嘴里,用舌尖拨弄,另一只用手指照顾,惹得沈玉成一阵轻喘。
认识沈玉成多年,刀子切进肉里眼睛他都不会眨一下,但却敏感怕痒,动作越轻越受不住,这时忍不住拿手推开晏时的头。
晏时哪肯放过他,伸出舌头绕着圈,又吮又咬,把那点乳头舔得红涨饱满。
该死。沈玉成倒吸一口凉气,又疼又爽,忍不住在心里骂人,这家伙给咬破了,穿衣服的时候又得受着慢性折磨。
晏时沿着他的腹肌亲吻,拇指揉着他的腿根,灼热的呼吸打在他半硬的阴茎上,就是不碰,故意对着腿间敏感的皮肤吹气,惹得沈玉成全身酥麻,抬脚想踹,却被握着脚心,动弹不得。
晏时顺势把他的大腿抬起来,吮吻他敏感的腿窝,沈玉成瞬间腿软了,眼睁睁看着他吮出一个红印。
“别磨磨唧唧的。”
“急什么?”晏时笑了,他沿着大腿,继续吻上腿根,就是不碰那根流水的阴茎,对着沈玉成最受不了的地方哈气,沈玉成受不了,伸手想摸阴茎,却被晏时拨开。
“今天时间还长,我们慢慢玩。”
“谁想跟你玩,是不是不行……啊!”他腿间最敏感的地方被咬了一口,猝不及防,阴茎抖了一下,又溢出一点精液。
“就那么急着签离婚协议?”晏时揉弄着被咬红的皮肤,一手揉着穴口,伸进两根手指,灵巧地顶弄,让紧绷的肌肉渐渐松软,之前已经扩张过了,内壁松软,晏时摁上凸起的敏感点,感受到沈玉成一瞬的颤抖。
“说得好像那个有用一样。”沈玉成咬嘴唇回怼。
也对,他们是协议婚姻,各取所需,比固定炮友多了些法律责任,但一开始就说好了,不必对彼此负责。
晏时没再说话,只是玩弄他的小穴,觉得差不多了,揽着腰把他翻过来,让他跪好,扶起阴茎,逗弄着小穴,刚顶进去一个头,又滑出来,故意戳着周围,如此反复,让小口徒劳地一张一合,就是得不到满足。
晏时还有心思开玩笑,沈玉成先忍不住了。一手支撑着自己,另一只手向后探,反握住阴茎,就要往上坐,没想到晏时掐着他的腰,就是不让他满足。
“晏时。”这一句已经有点咬牙切齿了,晏时愉快地拍了一下他白玉一般的翘臀,一声“啪”地脆响,猝不及防地用力挺身,顶了进去,沈玉成腿一软,还好被晏时搂着腰,这才没向前倾倒。
虽然早就做了扩张,也不是第一次和彼此做爱,但晏时的尺寸实在让人有点吃力。
“放松,放松。”晏时俯身舔吻他的耳朵,肩背,脊骨,在耳边轻声安慰他,手上却拍着他的屁股,换来身下人一个怒瞪。
沈玉成平时表情不多,又爱皱眉,此刻红着眼睛瞪人的样子格外性感,晏时忍不住,捏着下巴,掰过他的脸接吻,亲得他近乎缺氧,使劲推开,红着脸喘气。
吻得动情,下边进出稍微轻松了点,晏时慢慢加快速度,沈玉成咬着唇喘息,努力不发出声音,但是晏时绝不会让他如愿,伸出一只手插进他嘴里,让所有的呜咽漏在空气里。
沈玉成恨得咬了一口,却不轻不重,完全就是调情,晏时握着他的腰抽动,手指开始玩弄起他的舌头,沈玉成的上下两张嘴同时被占有。
身下的律动逐渐加快,一下又一下,撞着他的敏感点,刚开始的不适已经消失,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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