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上来的余痛一起折磨着他脆弱的神经。
他最怕的惩罚终于还是来了。
他虽然怕男人打他,用性玩具折磨他,但这些惩罚都远远比不上刻在dna里的需求厉害。
没有了alpha信息素的压制,已被标记的oga在发情期间,往往只要五六个小时就会浑身疼痛到无法走路。
男人自然是知道这一点,才故意这样将他放置在这里。
如果不是被死死绑着,他可能会疼到蜷缩在地上打滚,哭的泪流满面,发疯一样地抓挠地面直到十指抠出血来。
但这会儿也好不到哪儿去。
吸水性很好的眼罩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吸满了液体,此刻已经达到了饱和,正湿漉漉的贴在皮肤上。无法忍受的疼痛不断侵袭着他的神经,十指狠抠进掌心,牙也几乎要咬碎了,神智早已被搅成一团。
青年浑身都泛着不正常的粉红,那是oga在极度亢奋的发情状态下,长时间没有信息素的摄入才会出现的反应。
太痛了,痛到想一头撞死,可穴里的机械还在孜孜不倦地运作着,不断给予他灭顶的快感。欢愉与疼痛糅杂在一起,让他彻底沦陷在这无尽地狱之中。
平时男人心情好的时候也不会过多的折磨他,也会在忙得抽不出身的时候给他几支用自己的信息素制成的抑制剂——前提是他乖乖听话。
像今天这样残忍的惩罚并不多见,但每次都能让青年刻骨铭心。
男人回到楼上,正是晚餐时间。他不慌不忙地给自己准备好餐点,慢条斯理地吃完。
等他重新回到地下室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了。
明明浑身都在发冷,好像蚀骨的寒意在身体各处冲撞,可还是不断地冒着冷汗。
此时青年早已被疼痛磨得没了力气,只是刚开始挣扎过猛,束缚着四肢的链条深深卡进了肉里,这会儿也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光是全身的剧痛就已经夺走了青年的全部理智。
这里是地狱吗?不,也许他早已身处地狱,也从未真正逃脱过。
大脑像浆糊一样混沌不清,他仿佛连自己是谁都快要忘记,却仍感觉到了近在咫尺的熟悉气息。像是身体的条件反射,又像是刻在灵魂深处的基本需求,他本能地开始挪动沉重的肉体,想往男人那边靠。
男人先是把那两个仍在嗡嗡作响的机器抽出来,又小心地把尿道栓从肿得发紫的阴茎中取出。他刚解开他身上的束缚,立马就被对方扑了个满怀。
浑身被冷汗浸透了的oga像是抱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力气大到男人都一时半会儿挣不开,嘴里也不知在含糊地呢喃着什么,像个毒瘾发作的瘾君子。
湿冷的头发蹭在颈间实在算不上什么好的体验,男人拧着眉揪住他的发根硬生生把他的脑袋提起来,后者在他的命令声中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又在下一刻像是不堪重负一样死死合上了。
鼻间萦绕着甜腻的信息素味,高大的alpha不耐烦地轻啧一声。这家伙失控起来还真有点麻烦。
到底是被折磨了大半天没剩多少力气,在男人的信息素的浸染下,青年浑身的疼痛终于开始减轻,而他由于条件反射而迸发的力量也很快弱了下来。
男人看了一眼自己被蹭上不少混合体液的衣服,眸子微眯,抬手便给了他一耳光。
“唔”
青年的脸被打偏到一边,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清醒了几分,他有些迷茫地睁开眼睛,正巧对上男人冷漠的目光。他微微打了个寒噤,却在下一刻又落下泪来。
“主人——”
他花了好一会儿才发出声来,声音颤抖又沙哑。身子仿佛还在隐隐作痛,让他不敢回想刚才那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求您饶了我,求您——”
在那样冰冷的视线下,他只期期艾艾地求了两句就抑制不住心口的慌乱。他膝盖一软想要跪下,却被没了耐心的男人推搡了一把。
“去沙发上,自己把腿分开。”
依旧是冷冰冰没有任何温度的命令,可对青年来说却如闻天籁。这意味着他终于要得到他梦寐以求的信息素了。
男人跟着青年来到沙发边,他的oga乖乖地倚坐在沙发上,用十指分开那被百般蹂躏的私处,一双带着畏惧与期待的鹿眸正湿漉漉地望着他。
男人嗤笑一声,拉开裤链掏出早已硬挺的性器,却不急着插入,而是毫无征兆地抬手给了那穴口一巴掌。
“嗯——”青年颤了一下,下意识想要合腿,却又献宝似的把腿分得更开。
男人饶有兴致地把性器抵在花蒂上不轻不重地研磨,眼前的淫穴便又恬不知耻地吐出些花液来。
龟头逐渐染上晶莹水光,就在青年燥热不堪的时候,男人突然一个挺腰,肉刃拓开湿热的甬道,直插到底。
“啊——”
甜腻又高亢的呻吟自青年喉中溢出,他几乎是在瞬间就达到了高潮。他因过量的快感而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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