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带着信息素的精液。如果不是因为男人现在在他身边,闻着他的信息素还能勉强保持理智,或许他早就已经沦为欲望的奴隶了。
自从他被这个男人打上标记以后,每到发情期,如果无法及时往腺体里注入信息素,他就会一直维持欲求不满的状态。哪怕下体被磨得破皮流血,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欲望也无法消退。
这一点,男人明明很清楚,却迟迟不让他解脱。
“主人求,求您饶了我”
在男人大发慈悲移开按摩棒的短暂时间里,他虚弱地低喃着。他的声音已然有些沙哑,此刻更是卑微到了尘埃里。
男人依旧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继而毫无征兆地捏起他的下巴。
“你想着去切除腺体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今天?”
四目相对,青年盛着泪光的眸子颤了一下,他只是触及男人毫无温度的视线时便已开始发抖,他早就知道自己如果被抓回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他还是选择了奋力一搏。
结果自然是没有任何悬念的。
他强忍着发情期带来的痛苦来到医院,却拿不出“标记者的同意书”,所以医院不肯给他做手术。不仅如此,也不知是谁通知了他的主人,他连医院的门都没出去,就被迎面走来的男人逮回了家。
他也不知道自己那会儿是哪来的勇气,只是那勇气在见到男人的那一刻便尽数化为了恐惧。
男人见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嗤笑一声松了手。
他不再理会青年的反应,自顾自拿起一支尿道棒就往那根已经射了两次的性器里塞。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却很是熟练。青年难受得眼泪直掉,链条随着他身子的绷紧而发出轻响。
他难耐地喘息着,眼睁睁看着那根金属棒缓缓往里插,等到插到底部时,额上早已布满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男人瞥了眼他泥泞的胯间,那湿软的穴正欲求不满地张着小嘴,似乎早就准备好迎接外物的侵入了。
他像检查某个器皿一样探入两指,在湿热的穴壁上按压抚摸,待青年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慢慢被推到高潮边缘时,才毫无留恋地撤出了手。
青年无力地靠着墙大口喘息着,在发情期的他被这样撩拨无疑是雪上加霜,雌穴微微痉挛着想要索求更多,但男人没有让他多等,紧接着一支按摩棒被塞进了他的穴里。
“呃唔——”下一刻,按摩棒就被调到了最高档,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青年弓起了背,蹙着眉用没有焦点的眸子望着自己胯间的异物。
男人重新拿起圆头av棒,而青年也如他预料的那样,在它触及皮肤的那一刻颤抖起来。
“呜!!我错了——我错了!主人呜我不该不该去医院”青年的身子像是触电了一样可怕的颤抖着,他语无伦次的道歉声充斥着整个房间,与此同时再次达到了高潮。
只听“啪嗒”一声,塞在他体内的按摩棒被不断翕动的穴壁挤了出来,一直滚落到男人脚边。
被爱液浸润的性玩具在光的照耀下反射着淫靡的水光,男人将它捡起来,重新把那口仍在流水的淫穴堵住。
“还有呢?”
男人漫不经心的声音让昏昏沉沉的青年心神一震,混沌的大脑勉强找回几分清明。
“还有不该想着要去切除腺体呜!”青年突然猛的一颤,连带着音调都陡然拔高。
男人面色不虞地捻动着那根直挺挺插在尿道里的金属棒,显然对于对方的作为十分不满。
“呜对不起求您——”
脆弱的管道被坚硬的金属不断摩擦,即使频率不快,连绵不断的酸胀感也足以将青年逼出泪来。
混杂着泣音的求饶声不绝于耳,男人玩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把金属棒插回去。
此时的青年已经被折磨得满身都是冷汗,但依旧在情欲的影响下浑身燥热。
为了防止他因脱水而昏迷,男人给他喂了些水。在这勉强算得上是短暂休息的过程中,青年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偶一样,安安静静的垂着眸,看上去很是乖巧。
中场休息的时间转瞬即逝,不过男人似乎也不急着继续。他慢条斯理地拿起另一根带有凸起小刺的按摩棒,在青年的注视下将它涂满润滑液。
虽然知道对方是故意吓唬自己,但一想到这根东西即将要塞进自己身体里,青年还是畏惧地咬紧了唇。
“躺好,自己抱住腿。”青年认命般地阖了眸,依言躺在地上抱好膝弯。
丝丝寒意从地面渗入心底,青年如献祭一般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展现在人前。那朵紧紧闭合着的小花在男人指尖触及的那一刻开始不断收缩,青年努力放松身子,任由对方用算不上温柔的动作给自己扩张。
“呃”当按摩棒抵上穴口缓缓进入时,青年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低吟。
男人到了这会儿也没太多耐心,他直接将按摩棒一插到底,并调整位置使它的顶端刚好抵在前列腺上,随即调至中档。
“哈啊唔恩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