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净还有很多要学的,不过很多事情,光说是没用的,只有身体力行去体会,才会理解,才会有所感悟。习惯是在点滴中养成的,日复一日,枯燥乏味,急不来。顾泠也并不着急,她喜欢这种一点一点塑造他人的感受,满足了她某种奇怪而变态的强迫症。
顾泠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坐回到沙发上,慢悠悠地喝着,毕竟刚才那杯没喝两口就全洒了。咖啡是她喜欢的口味,没什么果酸味,裹着焦糖的淡淡榛子香气余留在唇齿间,仿佛初秋的清晨,阳光穿过树林,落在微微湿润的土地上。和眼前的画面,不是很搭。
女奴双手撑着顾净的胸,身体上下起伏着,好似骑在奔跑于草原的俊马上,圆润的屁股时不时前后摇晃着,像是长着一条尾巴,满是骚气,想要勾人。可这勾人的技术怕是还没练习到位,坐在沙发上的人抿着手里的咖啡,不为所动,脸不红心不跳,不见半分激动。
“啊……嗯啊……唔……啊……”
女奴并没有因为勾引失败而尴尬,气馁,反倒是更加卖力起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吟绵绵不绝,似要将整个房间充满。女奴洁白如豆腐的肌肤渐渐泛起粉红,先前胸脯上被咖啡烫红的肌肤也慢慢隐匿在这一片桃红中。顾净时不时喉咙痉挛的咕噜声也被淹没在矫揉造作的淫荡叫声中。
“二小姐……奴,好爽啊……啊……奴,唔……奴要,要到了……啊……”女奴扭动着身子,不停颤抖,像是真快控制不住,即将高潮。
“这就要到了?忘情的奴隶都喜欢这样耍小聪明吗?”顾泠起身来到女奴身前,手里拿着一条暗红色的牛皮短鞭,带着玩味的笑看着在自己眼前搔首弄姿的女奴。顾泠并不了解眼前这女奴,但她熟悉秦妙歌,很清楚秦妙歌对培养女奴的标准。
女奴的伎俩被识破也不慌乱,眼睛像是钩子,“奴……奴不敢……二小姐让奴高潮,奴就高潮,二小姐不让奴高潮,奴……奴就忍着。”女奴回着话,上下起伏的节奏并没有减缓。
“跪立,抱头。”
上一秒全身还在扭动的女奴,听到命令后便立刻举起原本撑在顾净乳房上的手,跪立起来,双手抱在脑后,乳房挺立着,像是英勇的战士集结完毕,等待着掌权者巡视。
顾泠转动手腕,牛皮短鞭甩出一道弧线,啪的一声落在女奴挺起的胸前,正中因着情欲而肿胀的乳头。女奴身体微微一抖,从喉咙里冒出来的却是充满媚意的婉转呻吟。又是一鞭,另一个乳头也被照顾到。顾泠越抽越起劲儿,不一会儿女奴胸前便道道红杠凌乱堆叠,深浅不一,像是抽象表现主义的画作。
假阳具因着女奴的跪立而脱离出顾净的嘴巴,酸痛的下颚终于可以合拢休息。皮鞭有节奏地抽打着,妩媚娇柔的呻吟跟着皮鞭的节奏迎合着。顾净只觉得头晕,既期盼着这一切快点结束,又希望主人能下达什么新的命令。什么命令都好,她只想要逃离现在,逃离头套里的闷热潮湿,逃离鼻腔里酸涩的腥味。
之后的好几天里,一股似有似无的恶心感一直围绕在顾净心里,让她吃什么都觉得没有胃口。莫名其妙的,那晚上的那股腥臊味道总能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时间突然窜进她的鼻腔。还有那声音,阳具在阴道里不停抽插的黏糊糊的水渍声,也会在四周安静的情况下突兀的在耳边响起。
委屈,难过,焦躁,心烦,种种情绪在顾净心头百转千回。但是她无法埋怨那帮助了她的女奴,更不可能埋怨主人,只能埋怨自己。是她没规没矩,主人没有直接把她扔去溪山疗养院已经很是仁慈了,现在这些惩罚都是她应得的。
只希望主人在惩罚她后能消点气,也希望这场惩罚不会无休无止。
还好这场惩罚似乎看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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