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该做的事情就是认认真真工作,完成好自己的任务,不管是作为顾泠的助理还是奴隶。但在短暂停下繁忙的脚步时,她的思绪总是会回忆起那些让她难过的画面。她的理智在告诉她,这一切都是正常的,应该的,但内心的苦闷却不知道怎样才能消解。
如果说第一次在忘情的顾净是置物台和矮凳,那第二次的时候,她就是餐盘和置放假阳具的台面。
同样的头套遮住了她的眼睛和耳朵,不一样的是,这次的头套自带口枷,将她的嘴撑开。顾净看不见自己的模样,但这种头套她之前在影片里见过,纯黑色的头套模糊掉五官,只留下夸张的塑料红唇,如同一个特制的性爱玩偶,想必现在的她看起来特别色情。
再之后顾净就一直平躺在地上,身上除了头套自带的口枷,并没有上任何其他的束缚。尽管她的手脚能自由活动,但顾净心里清楚,没有主人的允许,她一根手指都不敢移动。
顾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适应了隔着头套聆听的感觉,还是主人更换了头套的材质,比起上一次,她总觉得自己能听得更清楚了。
乳头和阴蒂上传来冰凉,激起一身鸡皮疙瘩。不像是冰块,没那么坚硬,像是两团无形的寒气紧紧包裹住了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顾净听见顾泠笑着说:“为了今晚特别准备的甜品,松露鹅肝冰激凌,尝尝吧。”
“奴谢二小姐赏。”奴隶回道,声音里满是谄媚和讨好,还带着一丝刻意的勾引。
先是乳头,紧接着是阴部。那名顾净完全不知道长相的奴隶在顾净的身上勤勤恳恳地舔舐着,把顾净的双乳和阴部当作餐盘,美美地享受着顾二小姐赏赐的甜品。
冰激凌一点点化开,被冻得发痛的乳头变得极其敏感,舌头来回摩擦间,顾净只觉得还埋藏在冰激凌下的阴蒂也被无形中牵引的丝线刺激到了,小穴里一股液体流出,混合在了渐渐融化四处流淌的冰激凌里。
乳房上的冰激凌被舔舐干净,那微凉的舌头像是刻意在表演一样,顺着小腹一路慢慢悠悠地下滑,又在小穴上继续享用了起来。一下,两下,那舌头柔软而灵活,顾净甚至觉得自己感受到了舌头上每一粒舌苔划过她的阴蒂激起的舒爽,寒意被驱赶,她像是一条在春意下渐渐融化的小溪,水流潺潺。
你是什么?你是餐盘。餐盘哪里有资格享受这样的快乐?餐盘应该无声无息,无欲无求。
“别出声”,三个字在顾净的脑海里不断回响着,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远,直至填满她脑海里的每一个缝隙。主人说过,别出声……
酥麻从小腹升腾而起,直冲后脑勺,有什么东西顺着喉咙就要冒出头来。口枷让顾净闭嘴都成了奢望,她只觉得一双隐形的大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控制着她的呼吸。每当那东西要冒出头时,这双大手就会掐住她的脖子让那东西钻回到肚子里。一下,两下……顾净有些眩晕,在祈求中终于等到舌头停了下来。
“你这是看什么呢?迫不及待想伺候我?”顾泠的声音轻佻。
顾净想要捏紧的手曲了曲手指又放松下来,手心用力紧紧贴住地面。口枷让她两腮发酸,平躺着小心翼翼咽着在嘴里积蓄的口水,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忍耐着所有的快感和痛苦。
“呵,你这舌头不得把我冻着?”
顾泠手一歪,杯中的热咖啡倾泻而出,倒入奴隶大张着的口中。奴隶被烫得一抖,但顾泠倒咖啡的手不见停,奴隶也不敢闭上嘴,努力喝着,就是嘴里的咖啡不见下咽,最后溢出来,全洒在了顾净的身上。
才被冰激凌冻着的小穴还没缓过劲儿来就被热咖啡淋了个透,“呜……”,哀嚎声再也无法控制,顾净的大腿抖得跟上了马达似的,但还是忍住了没有移动身位。
顾泠轻啧一声放下杯子,语气透露着些许不满:“我怎么不知道这餐盘还有会抖的?这么会抖,那就别当餐盘了,当个性玩具试试吧。”
一名优秀的奴隶需要按照主人的需求随时充当不同的物件,扮演不同的角色。“性玩具”,这是顾净熟悉的角色。
工作繁忙的顾泠并没有很多时间用在娱乐上,性玩具对她而言重要的是舒适,好用,耐用。自然,一个好的性玩具需要拥有优秀的口舌技巧。顾净的口舌练习是在还没正式认主前,就在纯肆的指导下系统性地学习过。
顾净对于口舌侍奉主人这件事向来是热衷的。无论是在酒店沙发上,顾泠无声吐气后微翘的嘴角,还是透过水滴朦朦胧胧中,瞥见顾泠因着舒爽刺激而微皱的眉头,亦或是紧绷的小腹和贴在后脑修长的用力按压的手,顾净将这一切都珍藏心底。
这是她胆大妄为的念想,但在这些时刻,顾净觉得自己仿佛拥有了什么独属于她的东西。她不敢把这样的情绪赋予占有欲这个词,她知道她没有资格,但心中的满足感可不由着她的理智管控,无可奈何下,也只能任其滋生。
大腿根和小腹的皮肤还因着先前的热咖啡火辣辣地疼,就算顾净套着头套眼前一片黑暗,也能猜到那里应当是红了一片。可此时顾净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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