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站在她面前,脸色羞红。
"开始吧。"
秦灼唱的是一首这里有名的情歌《相思曲》,娓娓动听的声音充满了感染力,让人误以为他就是那个无比思念妻主,苦苦等着妻主归来的怨男。
舞姿灵动轻盈,柔和舒展,似蝴蝶般翩翩起舞,每一个转身,每一个舞步,配合着清脆响亮的银铃声,都正中曹玉的心弦。
尤其是,他跳舞时,下面的私密部位都会随之若隐若现,在他脚踝上悦耳的铃铛也让人热火朝天。
"我竟不知,阿灼宝贝的舞和歌都这般好。"一曲歌舞罢,曹玉上前抱住了他,她发现,宝贝远比她想的还要耀眼,幸好,他是她的私有物,他的一切美好只能给她看到。
"妻主。"只是跳了一场舞,秦灼洁白的额头就已经冒了汗,虚弱地靠在她怀弱地靠在她怀里,不是累的,是憋尿憋的。
曹玉撩开了他身下的那点布料,烫人的大肉棒磨蹭着他的下体,"唔~"
"如果等下又尿了,就打你的乳20下。"曹玉笑得风流浪荡,吻上了他红润的朱唇,一手禁锢住了他的腰,阴茎肏进了他的花穴里,又大又烫,挤压着他的膀胱,猛烈的尿意逼得他眼睛湿润,但他还是紧绷着身体忍着,妻主打人打得好痛,他不想再被罚了。
肉棒对准花穴,一抽一插,完全抽出,然后重重插进去,每一下都又重又深,最令秦灼难耐的是,这样大幅度的抽插,每一次都会使得妻主和他狠狠相撞,挤压到膀胱。
"唔嗯~妻、妻主,停一下,呜,要、要忍不住了。"秦灼害怕再来几次会被肏尿出来,求饶道。
"憋着。"曹玉不理睬他的挣扎,依旧我行我素,狠狠地肏干着他。
憋尿的酸感使得还,秦灼渴望尿出来,但被打屁股的疼痛记忆又让他压抑住了想尿的冲动,于是,在这一场性事中,即使逐渐沉沦于快感当中了,秦灼还是没有完全丢掉理智,时刻不忘紧缩着括约肌,以防一个不小心尿了出来。
但曹玉怎么会让他如愿呢,见这般人竟然都还没尿出来,除了感到一丝惊讶外,更多的是有了其他的坏心思。
曹玉抽出了大肉棒,像为小孩把尿般把人抱了起来,撩开后面的纱衣,阴茎对准后穴,隔着纱衣,抓稳他的两腿根,用力往下一按,一点点插进了他的后穴里,后穴昨晚上用药液跑了一晚上好了很多,今天又插了一根特制的药柱,现在还水润滑嫩着,虽然还是很紧,用力插进去依然还是会痛,但起码不会裂开出血了,想必以后多插几次就会更舒服些了。
秦灼痛得差点没憋住要尿了出来,但到紧要关头时还是忍住了,曹玉把他抱到了夜壶前,颠了颠他的屁股,把他遮盖着下体的三角布给扯开了,"阿灼现在是不是憋得尿泡又酸又胀?尿水在尿泡里四处晃动,时时刻刻要紧绷着,因为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尿了出来。"
曹玉隔着纱衣一下又一下地轻轻顺着往下按揉着他的小腹,"宝贝后穴更紧了,宝贝的尿是不是快挤出来了?快憋不住了吗?要尿出来了?夜壶就在前面,宝贝尿出来也不会弄都开心湿其他地方的。"
秦灼难耐的咬着朱唇,眼睛湿润透亮,听着妻主的话,以为妻主是要允他尿出来,压抑地带着哭腔不放心地询问道,"妻主,可以吗?"
曹玉潋滟一笑,手停在了他的下腹,尿泡处,一点点的挤压着,感受着越来越紧致的后穴,似要把她的阴茎给夹断,"只要阿灼能承受得住接下来的惩罚,当然可以随便放尿。"
秦灼被她这样按压着,尿液已经顺着尿道流到了根部,理智被旺盛的尿意一点点击溃,难以思考的大脑什么也没听进,单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可以"两个字,就再也憋不住尿了出来,膀胱终于得以放尿的巨大爽感刺激得他全身痉挛,脑子闪过一道白光。
"阿灼是觉得惩罚的力度不够吗?每次都管不住自己的尿泡。妻主倒是要看看,阿灼被惩罚到什么时候,才能管得住自己的尿。"曹玉埋在他颈窝处,语气冰冷。
反应过来的秦灼当场害怕得脸色煞白,下面的屁股已经被打得红肿疼痛了,上面又要挨打20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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