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之后听觉被放大,触觉也更加灵敏。他清晰地感知到戴着红宝石的触手拖着他的肠肉在穴口进进出出,水声清晰地回响在他的脑中……还有不可忽视的,牙齿咬出血也关不住的喘气。
瑞切尔看着那双血丝遍布的眼含着泪水睁开了。她凑过去奖励他一个额吻,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光明神的好孩子。黑暗的好……”
“不要再说了。”
“嗯?”
“不要再说了……”
“你在跟我说话吗?小青柠?”
“求求你……嗯哼,哈……”
连恳求都夹杂着控制不住的淫欲。泪意凝成了大团大团的咸水,从眼角滑落,隐没他的发梢。
他的前端软软地贴着肚皮,只能一点点吐出清液,铃口红得刺痛。
这大概是主教大人的极限了。但瑞切尔并不打算就此收手。
她小鸟依人地靠在他的胸膛上,丝毫不顾及这个折叠人体的柔韧性,也不在意红肿的乳头是否会因为挤压而疼痛。
瑞切尔说:“亲爱的,你大概不知道。当你恼火的时候,皱着眉头,绿色的眼睛好像要烧开了。脸上变得粉粉的,也会浮现出一些……小小的斑点。”她细声细气说着,手指在他胸膛上圈圈点点,好似不经意地,用指甲刮过可怜的凸起。
他大概是累了。
“为什么是我?”他问。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但是瑞切尔懂了。
“上帝,如果你真的存在,那么为何我们——你的子女,仍要处于苦难?”
好像真的只是在吟一首无病呻吟的诗。
但克兰德也明白,瑞切尔知道他明白。因为他的手颤抖着,眼泪暴雨般接连不断的落下来。
“这只是,只是一句普通的诗!”他衣衫大敞,身上尽是暧昧的斑痕,却要大声质问,像是受了不公正对待的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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