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的感觉让本就不清醒的脑子更加混乱。
“啊!……”凯伦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用嘴含住了已经艳红的奶头,舌尖挑逗、吮吸着。
“你说,这里会出奶吗,神官小姐。”趁着从左边换到右的功夫,凯伦挑逗着杜兰已经濒临崩溃的神经。
杜兰耻的说不出话,只能不住的摇头和极小幅度的扭动,“不,不会。”
“哎?可是这里很丰满哎。”明知故问的话。
“废,废话,我是……呃,处、处女……”声音到最后两个音时几乎算得上微不可闻了,双手紧紧的攥住床单,不敢低头再看。酸涩的快感不断汇聚到两腿之间,快感又要决堤了。
“是吗,那今晚过去应该就不是了吧。”凯伦终于放过了饱受折磨的双乳,但就在杜兰以为终于可以轻松一下的时候,凯伦用尚未修剪的尖锐指甲,猛弹了一下她那颤颤巍巍的奶尖。
“咦呃——!”杜兰几乎算是发出了自己都没想到的声音,和叫床差不多了,这算是什么啊。
杜兰觉得她又想哭了。
“噗哈哈哈哈,杜兰,你怎么被玩胸都能高潮啊,还有,刚刚那种声音,和妓女的区别呢,嗯?”凯伦笑的格外开心,修长的手指伸向阴部,杜兰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似乎真的被刺激到喷水了。
指尖包裹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液,似乎正嘲讽这杜兰刚刚的淫荡。
开玩笑吧,真的,开玩笑的吧……杜兰的脸现在红的快赶上凯伦的头发,她耻的几乎想要找个地方钻起来。
凯伦似乎真的很开心,难得的笑的停不下来,完全没在意杜兰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好不容易停下来。
杜兰以为凯伦这样就可以放过那折磨人的前戏,却见她那动作分明是想把那些震动道具用在自己胸上。
开什么玩笑,刚刚的前戏还不够吗,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坏的,真的。
杜兰感觉有东西糊上她的眼睛了,抬手去蹭,却糊到嘴上有酸又涩,还擦不干净,一直往外流。
她好像真哭了。
意识到这点之后没来由的委屈,她没有在除了家人之外的人眼前哭过,就算是之前因为长相难看在修道院被欺负也没有,顶多是自己一个人偷偷哭,被猎狗咬和刚刚口交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哭,那是生理性的。
一旦这样想,眼泪就好像断了线的珠子,一个劲往下掉,根本蹭不干净。
凯伦注意到对方突然停住的异样,抬眼看去,才注意到对方不出一点声音却眼泪糊了满脸。
不对,这和她以为的杜兰的反应不一样,她以为杜兰会和前几次一样尖叫、谩骂,再或者是挣扎,甚至是放下尊严的哀求她。她需要的是杜兰的反抗和不甘,但更重要的是反抗,这样才有施虐欲不是吗。
至少不管怎样,都不是现在这样顺从的、不敢发出声音哭泣的样子,没有一次是这样的。
凯伦久违的有了些许负罪感,扯了手绢去给杜兰擦眼泪,但手还没碰到就被拍开,她也能更清楚的看着杜兰那张哭的堪称梨花带雨的脸了——代价是她的耳朵和领子有点受罪。
那双刚刚还在抹眼泪,过去被草浸泡,曾经被猎狗攻击过的手拽着凯伦未换下的女士衬衫的领子上,手的主人也顾不上眼泪了,几乎是颤抖的攥着。
她和凯伦所想的一样,尖叫着用眼尾通红没有丝毫震慑力的眼睛瞪着她,两个人和最开始一样,离得很近,不同的是,这次轮到凯伦有闲心数杜兰挂着泪珠的睫毛了。
“你如果真的想让我怀孕,想要我承受恶果,大可以直接强奸我凯伦·海尔,反正你肯定和领主在宴会上说好了不是吗。”她这次难得的没有结巴,大概是被气得,也有可能是因为在崩溃的边缘。
“你直接强奸我就好,把我当成玩具也好奴隶也好怎样都可以,你不需要照顾我的情感,你可以随意给予我疼痛,毕竟我在过去的一百年里导致了你的无数次死亡是事实。”杜兰的眼泪越流越多,几乎能在她瘦的凸起的锁骨那里聚成水洼了。她已经顾不得自己在说什么污言秽语,也不在意那所谓的面子了,反正已经够丢人了。
凯伦耳朵被折磨的难受,想去堵住杜兰的嘴,但又被躲开,对方仍自顾自的声嘶力竭的说着。
说实话,她很想要现在就告诉杜兰,她过去的确那么干过。可杜兰还是能找到领主庇佑吃了避孕药,或者说找到其他神官上报到法庭远离海尔公爵府,再或是怀上孩子后找到机会靠侍女同情堕胎,甚至说自杀……这样案例太多次了,只给予疼痛和侮辱的性爱杜兰的确接受能力很好,可那样杜兰对性没有享受,就会一味的逃跑。
只有在不触及法律、让杜兰享受的情况下才能成功让她自愿怀孕。
难道这样也不行吗?
说到后面,杜兰好像有点缺氧了,说话也又开始结巴,哭腔和鼻音也逐渐明显,还带着些许的沙哑。手终于从领子上离开,凯伦以为她终于要擦干眼泪,刚要软化态度,“那今天就到……”
“到,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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