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的小屁眼吐着一波又一波鸡巴凿出来的白沫。
“宝宝的嫩屁眼都被我操开了,真可怜。”阿水听着他那装腔作势的怜悯音调,顿时精神崩溃地竭力蹬动双腿。
恐惧、屈辱、难堪一股脑涌入身体。
阿水的呼吸乱了拍子,凄惨的尖叫从浅色的唇间一连串泄出,哭喘间尾调不知何时变了音,在被顶到敏感的位置时简直是转了音调。
嫩屁眼嗦着鸡巴,哆哆嗦嗦穴口大张,红艳艳的肠肉被鸡巴上爆出的青筋剐得到处流水,带着绵密气泡的腺液给肠穴做了润滑,能够更畅快得顶到最深处。
怀曜重重挺了一下胯,勃起的阴茎像烧火的铁块嵌阿水的肚子里顶开结肠口。
“不要不要!额啊啊……我呜不行……!!”
单薄的后背反弓出一条漂亮的曲线。
他从善如流地抵在阿水耳边继续添火。
“老婆好会流水。上次的卫衣……里面真浪。”
阿水漂亮的瞳孔一缩。
“穿着蕾丝内衣真空就敢在外面逛,万一不注意就会被捂着嘴弄到脏兮兮的草丛去乱肏,说不定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被肏得稀里糊涂,含了一肚子男人精水。怎么办,再累还要拖着被操软操烂的身体回家,老公心疼死了。”
信息量过大的意淫冲击得阿水身体很明显地抖了一下,大脑一阵发晕。“不是……这样……没有被……没有被呃啊啊……肏烂…呜!!…”
突然臀上被打了一巴掌,阿水毫无防备得微微吃痛。男人抱紧他激烈贯穿抽插,赤红发紫的阴茎如发情的凶兽,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粗重的鼻息扑打在阿水的脖颈上。
“老公现在在肏宝宝的骚屁眼……夹得真紧!把宝宝天天绑床上肏怎么样,撅着屁股自己乖乖掰开腿,床也不用下,老公每天来喂饱骚老婆。”
怀曜喜欢死了阿水现在不得不窝在他怀里的样子,动作愈发剧烈地顶撞。
男人的声音粗哑,神魂颠倒地喃喃∶“平时用铁链拴住,上厕所尿尿的话当然也要给老公看,放完水才敢放心被老公肏不是?不然被操得尿出来也太色了。”他心满意足地将人搂得更紧,不顾对方挣扎。不知道想到什么闷闷笑出声,还挑起阿水身前晃悠悠打圈的子孙根继续∶
“骚老婆的嫩鸡巴被这么玩,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射出东西来,废物鸡巴不如用来产奶,给老公当小奶牛,天天在床上喂老公喝牛奶,唔,香死了!”男人的语气逐渐病态痴迷,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不行、不呃啊!”
怀曜托起他的屁股,用力向两边掰开,使得抽插的动作能够更加顺利。
阿水不断绷紧身体,使得不顾一切的顶弄好像每一下都要贯穿柔韧的腹部。
“别、别弄了!!不!”
他摇头抗拒男人却视而不见,自顾自激烈肏弄,想着怎么把老婆的小屁眼肏出更多水。
阿水整个人被强箍在男人怀里,臀部快速上下起伏,爆发出带哭的哀鸣。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叠加,怀曜一身结实的肌肉绷紧,低沉的嗓音介于青年与男人之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凶猛地挺动胯部不断逼问阿水“有没有感觉。”
阿水脆弱的神经被逼到临界点地尖叫:“没有没!!!没有呃!”
男生的腰下塌得很厉害,以至于后穴藏得隐蔽,火热的性器总是捣干几下就无可奈何地顺着肠液滑出去。
细白的双腿大张架在男人的肩上,阿水恍恍惚惚。
身后是冰冷的抽屉柜,他根本无处可逃,咬牙抿唇却无济于事。
对方故意要听到阿水的叫声,便每每等他抿唇的时候突然加大力道,发疯一样顶。
男人俯身抽插,偾张马眼的长屌碾着小屁眼一路捣干,生生地把整根吃进了阿水的肚子里。
阿水就着这乱七八糟的姿势,眼泪一通流,男人和他面贴面,黑色的瞳孔里倒映出阿水完整的脸。
濡湿的一绺绺下眼睫,难受蹙起的眉。
男人操得愈发过分,阴茎在穴内搅动,阿水的屁股朝上,柔韧性意外好的双膝被掰到男人的臂弯。
粉色的、坠着腺液的可怜屁眼大张,颤颤地回缩却被鸡巴操得更为艰难的吐出一串淫液。
“振作一点啊,骚逼水多成这样老公还没操够呢,这样子怎么行。”男人轻笑一声。
过于集中的哀叫让阿水应接不暇,加上男人不时轻佻的戏谑,他更是身心皆疲,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动了似的,心死地垂着眼皮,一双长腿绝望无力地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晃动,呜呜哭着。
“停下求你……求你不要了额!哈啊……”
他的声音闷闷的,尖叫声拖着哭腔,身前晃动的嫩鸡巴拱出一个弧度。
怀曜了然,他一只手握住阿水身下的性器,头脑发热用拇指堵住他快射精的呤孔。
额哈!!
蓄势待发的精液集中尿孔,尿道酸麻不堪地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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