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迷迷糊糊睡着,他做了一个梦,梦里很奇怪、很热,他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什么姿势,但是身上的酸痛告诉他绝对不会轻松。
空气潮热,腿窝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打颤,阿水无意识皱眉。
好闷……阿水动了动眼皮。
“醒了吗?”冷淡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昏沉的意识不断回笼,模糊不清的视野逐渐变得清晰。
阿水恍若惊觉自己现在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床上。
小脸一瞬间失去血色。
怀曜敛着嘴角,“正好,我刚打算玩。”
他一把捏住阿水的下巴。
阿水被迫抬起脸,圆而黑的眸子烁着一点水光。
他的脸很小,白皙的下颏被人掐住的时候能让人看全姣好的眉眼。
两个人近乎面贴面,男人放大的面孔此刻挂着令阿水生惧的表情。面色微沉,看上去好像很不爽,却仍然是带笑的。
几缕金发潮湿,搭在极具侵略性的眉骨前。像是着急着才赶回来,鼻息低沉。
阿水搞不清楚状况,怀曜已经举起手机:“先给我解释清楚这是什么意思,宝宝?”
怀曜气音暗哑。
荧蓝的屏幕上一大面一大面的消息,最新的一条断在了三个小时前。
中间隔了一大段阿水都没看清,光看字数篇幅就能想象到当时男人的心情有多烦躁。
不是说打比赛……这么快回来真的合理吗。
阿水一眨不眨地看着手机屏幕,大脑发懵。
冷不丁的,旁边传来一声硬邦邦的冷声:“怎么,巴不得我在外面多待几天,然后让你说也不说声就跑走是吧。”
看着阿水被猜中后即刻闪躲的眼神,怀曜被气得牙痒痒:
“没个声响就跑?我他妈是什么妖魔鬼怪还是渣男烂货让你吓得连声都不敢吱?”
阿水哪敢回话,只记得自己一把惊蛰赶走就倒头睡去了,中间某个垃圾消息一直在发。阿水被他催命符似的提示消息弄得烦,直接开了免打扰。
他被盯得心慌,好半天憋出一句,“手机……没电了。”
怀曜忍着燥火。
“为什么不在家里等我?”
“…因为认床……我就回来了,而且我觉得我还是住这里比较——”
阿水手窝在袖子里,眼神闪躲。
用这种姿势正常讲话好累,阿水想放松点,便挪了一下膝盖。挪了才一点,他的腿就被钢板似的手握住。
阿水话没说完,怀曜打断了他,“认床?”
他略显狭长的眼眯起,阿水只当他良心发现想明白了,结果下一秒他突然发力将阿水的腿扯回来。
“这种烂到家的理由,你觉得我会信?”怀曜凑得很近,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怀曜靠近阿水的耳边,阴晴不定,肌肉紧实的手臂环住他的腰。
阿水没来得及躲,感受到他急迫地贴近了自己的耳朵,几乎是吻在耳廓上,阴鸷地像个变态:“宝宝有没有想过,这么不听话的话会被我干烂啊。”
阿水一愣,下意识躲闪,高大的男人不费力气地将他翻了个面,双腿抬高掰开。
阿水努力侧过身,腰间扭成一条白韧的曲线,他的一条腿被男人屈着的双腿压在胯下,一条腿被抬高抗到了肩上。
让人头皮发麻的姿势,怀曜怕他不安分,强劲的手臂死死圈住被抬高的大腿根部,抱紧、提高。
做完这一切,阿水像个小动物一样睁大了眼睛,傻傻地望着他。
终于被解放出来的鸡巴模样恐怖,硬涨成紫红色,青筋偾张暴起,马眼好像喷着滚烫的热气对着阿水白嫩的腿心没有礼貌地吐着口水,腥膻的黏液甚至已经迫不及待从尿孔处滑了下来。
“今天就在这里做吧,反正宝宝认床不是吗?”
阿水才不会觉得他是在开玩笑,这个架势是真的打算把他往死里做。
“不是这个意思!我——呜!”阿水的挣扎在怀曜面前根本不够看。
金发男人扶着阴茎,对准那处缩得厉害的穴眼,没等阿水说完话就狠狠一撞。
粗大暴涨的性器狠厉地贯穿娇嫩的小屁眼,阿水下意识尖叫出声。
太、太大了——
被嵌住的腿根颤巍巍晃动。
阿水被操得一瞬间溢出了眼泪。手指几乎快抓破身下的床单。
平坦的腹部雪白,很容易鼓起一些不该明说的弧度。
怀曜被一圈圈绞紧的媚肉缠得后颈发麻,他抓紧阿水的右腿,脂白的大腿有微微的肉感,软肉从绷起的指骨缝隙中溢出。
笔直的长腿被架着,小腿卡在宽阔的肩头无力下垂。
怀曜向来不会克制自己的欲望,他望着阿水的脸,就像磕了药一样,只想狠狠把他的嫩屁眼灌满自己的精液,叫他一辈子在床上咬着他的鸡巴才好。
粗长的阴茎捅破肠穴,一路长驱直入剐蹭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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