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给我扔了。后来我养父母将我带回家,细心照料,慢慢的,竟就自己好起来了。后来越来越胖。”“有空,我想拜访令尊与令堂。”何之州笑着说。关婮听了,心里非常得意,躲在背后偷笑。她想的都是男女订亲成婚的事,甚至幻想未来生孩子的遥远画面。“你可有画像?”何之州忽然问,“或者幼年时,可曾留着画像?”关婮没能明白他的深意:“我就在你身边,还要我的画像做什么?”她完全沉浸在甜蜜的爱情里,早忘了身份。“给我一份吧。”何之州要求。关婮点头:“以往的画像没有。过几日我去集市上,让画师给我画一幅新的,到时候送给你。”“好。”这回交流,无比谐和。“何之州,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但是不敢问。”关婮左思右想,最后才问,“你为什么长得那么好看,还有些不像中原人。”竟没想到,何之州直接告诉她:“我的确不是中原人。不过此事,没有人知晓,所以你也别问了。”“可是我想知道。”好奇心被点燃,关婮哪里憋得住它,必要问出个所以然,“万绵阳知道吗?”“我都说了,没有人知道。”“就说一点点,好不好?”“其实我和你一样,都不是在亲生父母身边长大。”何之州说话语调淡淡的,就好像说的人不是他似的,“据说我生母是蓝楼国公主,长得很美,生父是和田国王子,他们相遇一见钟情,相爱后有了我。但他们还未来得及成亲,就被我姨母痛下毒咒,生生分开,后来我姨母杀了我生母,我生父也被抓回国,我被偷来中原,一家人就此分别。”关婮听了,愣了好大会:“难怪你气质出众,与普通人那般不同。原来,你,竟然是公主与王子的儿子,这……那我应该叫你什么?何王子吗?还是……”“傻丫头,我逗你的。”何之州笑出了声,猛地拍了下马儿,快速奔跑。害的关婮险些摔下去,本能地搂着他。“你坏死了——”夜深人静,关婮偷偷溜进寝室,脱掉鞋子,猫着身子走向床边,生怕吵醒姚淑女。爬上床,发现床上根本没人。“这个淑女,又和邵刚厮混去了。”房中没人,关婮便放心大胆地说话。“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没想到,姚淑女竟蓦然站在床边,吓得关婮差点叫出声,黑灯瞎火,罗帐外站着一个影子,的确吓人,好在关婮胆大。说着,影子掀了罗帐,跳上床,压在关婮身上。“快说,到哪去了?”“我去送送张继儿。”关婮撒谎,“她也实在可怜。给鹿州城那么多家人说媒,到头来竟被人害死。”“哎。”姚淑女信了。“睡吧。”次日清晨,姚淑女起床便被叫去刁当当房里。只留关婮一人在房中梳洗,她背对着门收拾床铺,顺手翻出藏在盒中的墓中梨看了看。门口有脚步声,邵刚竟然走进门。见是他,关婮心里有些发慌,来不及藏宝贝,只好硬着头皮面对他,顺便从他眼里寻找端倪,假如他就是长蛇山杀人凶手,那么此刻他的眼神定能出卖。“关娘子,老夫人让我喊你一同去钱庄,我在门外叫了几声,可能你没听见,所以就进来了。”邵刚面含微笑,眼神并无不妥之处。关婮大胆,将手中宝贝样了样,笑道:“稍等,我放起来。”“那是什么?”邵刚居然笑着问。“宝贝。”关婮开玩笑,“听说它可值钱了。”邵刚笑笑,没再继续问,转身出去等。见他神情如此淡定,关婮猜测可能真的不是他。 替罪羔羊“请我前往钱庄处理闹事客官?”关婮纳闷,她一个乡野村姑爬上来的冒牌富贵娘子,哪里懂得这些?出了房门,左思右想,实在想不通,于是笑着问:“邵管家,是母亲让我去的吗?”心里没底,发慌。邵刚侧头,略微点点:“是啊。”“可是……我不会啊。”关婮倒是实在。邵刚轻声笑笑:“自那日娘子你出现在钱庄之后,门外闹事的人,便都囔着要你去钱庄处理这件事。起初,我也知道娘子你不懂生意上的事,不敢冒然请你去,可那些人堵在门前,实在碍事。后来,与老夫人商议后,便想请娘子你去试试。”关婮茫然:“可是我去了,该说些什么?”“娘子莫怕,你只管站在那儿,别的交给我就好。”邵刚笑笑,心中打的如意算盘,自然是和刁当当商议好的,只把关婮蒙在鼓里。关婮忐忑,寻找理由,延迟出门:“我还没用早餐呢?”≈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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