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这件事,有着落了。”刁当当笑道,“前日有位吴姓客官来我家酒肆吃酒,谈话间听他说想办间私塾,但苦于手头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正为这事发愁。”姚淑女问:“给他些钱?”“不然还能怎样?”刁当当长叹短嘘,“若都能像棉花那样用功,我也就不用愁了。彤儿贪玩又调皮,绵阳整日想着何之州,哎——幸而家里有钱,还能为他们铺铺路,不然真不知如何是好。”“这事不如还交给我和关娘子?”姚淑女自告奋勇。关婮不想干。刁当当摆摆手,笑道:“关婮受伤,还是让她好好休息吧。这件事还是交给邵刚,爷们出门办事方便些。对了,淑女,你去帮我把邵刚叫过来。”“好。”等姚淑女走后,刁当当低声对关婮道:“我发现彤儿对你态度变了许多,这也是我一直期待的。关婮,往后彤儿就交给你了。”“母亲放心,我虽不是彤儿生母,但我疼爱孩子。”关婮道,“真的!”刁当当笑着颔首,坐了会见邵刚进门,便让关婮回屋休息,她与邵刚坐在房中,窃窃私语。“这次虽没能除去她,但好在办成了事。”她低语,“今日出门后,彤儿对她改观了不少,我担心彤儿越来越喜欢她,往后不好下手。”邵刚道:“其实她对少爷倒是真心实意,可惜并非我们要寻找的那人。她太出风头,的确留不得。”“好与不好,我们万家都不要。”刁当当轻叹,“户儿当年犯的错,如今就让我这个娘来替吧。对了,她与姚淑女关系不一般,你可适当在姚淑女面前提点两句,让她离关婮远点。”“那不如让她们分开住?如此一来,感情也能疏远些。”“对,免得再传出那些刺耳的流言。”刁当当颔首,略微想想,又道,“让姚淑女搬出来,就住我和彤儿隔壁,如此,将来照顾彤儿也方便。”“……也好。”邵刚听了,心里有些失望,他本想借此让姚淑女住自己附近,方便夜间行鱼水之欢。然而,刁当当如此安排,往后两人偷情可要注意。当日下午,姚淑女便搬出来,住到刁当当与万华彤隔壁了,她非常不满,向邵刚要求调换地方。“这是老夫人的意思?”邵刚无奈。姚淑女轻声问他:“那往后夜里,我俩如何睡觉?” 她有生孕姚淑女搬走,关婮便能独居,原以为是好的,没想到心里空落落的。入夜后,寂寞冲上眉梢,孤枕难眠,翻来覆去,只能盼着何之州翻窗前来相会。白日里,两人有过眼神交流,心照不宣,只等深夜。然而,左等右等,三更半夜,日来夜去,等了七八日,也不见他的身影。于是,关婮发自内心埋怨何之州,不识趣。直到第十日——入夜后,门前忽然传来脚步声,伴着院中最后一缕桂花香。那瞬间,她心跳加速,自以为何之州识趣地来了。忙坐到书案前,假模假式地翻开书本,假装看书。半晌,房门轻轻开启。关婮只当自己耳鸣,什么也听不见,她继续低头,看着书本,实则眼珠乱转,心里慌得很。“哈哈——”没想到,门口响起一阵嘲讽的笑声,惊得她手一抖,下意识松开书本,抬头去看。姚淑女笑弯了腰:“若是以往听见我的脚步声,你定会抬头看着我。此刻如此做作,莫不是以为何之州来了吧?”关婮失望,偷偷叹气:“搬走了还回来做什么。”“想你啊。”姚淑女抱着被子,挤进来,关上门,径直走向床边,也不说此举是何意思。关婮忙起身问:“怎么了?彤儿欺负你了?”“嗐,那屋我实在住不了。”姚淑女说着便爬上床,自顾自地睡下,“万华彤那死孩子,白日吵,晚上吵,夜里睡了,他还吵。老夫人夜夜搂着他,哄他睡觉。那么大孩子,还当成月子里的养,真是笑话。”“那你这样跑过来,万一被发现怎么办?”关婮笑着上床,靠床头。“再说吧。”姚淑女哈气连天,“好困,睡了。”睡前,关婮还歪头看了看窗口,心里期盼的事,还没死心。早起去厨房忙,才听汪默说何之州昨日出门还未归,心里失落落的。“关娘子,你听说了吗,逍遥王在寻找他与王妃失散二十多年的女儿?”汪默随口闲聊天。逍遥王是谁,关婮丝毫不关心,她甚至都没听进去这句话,只“哦”了声,便去看早餐了。“二老爷房里的早餐先送过去。”但凡关婮在厨房,从不会出现克扣万荇之院里伙食的情况。“算了,还是我亲自送去吧。”关婮几日不见瑶瑶,有些想她,端着餐盘,随老妈子们一同出门。走到西院附近的小花园,见万棉花低头往西侧门走,脚步很快,似乎在刻意躲避谁。关婮好奇,本想走过去关心两句,没想到万棉花忽然神色慌张,提着裙摆,匆忙跑了。关婮忙把手中餐盘递给老妈子,悄悄跟上,想探究竟。≈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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