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庆幸这是一片单独的区域,他又是主人第一位近侍奴,否则他真不知该怎么面对这一切。
咖啡机里研磨着上好的咖啡豆,洛云白这几年看书学习,习惯了喝上几杯咖啡,即使休假也会没事来上一口。
洛书到时,便是闻到了浸泡在咖啡香气里的洛云白,在三两个稀疏仆从的陪侍下认了主。
洛书就在这样宁静祥和的气氛中伺候了洛云白一个月,突然有一天,晚上上床之前,洛云白起身堵在了房门口,不让洛书出去。
“我听说……近侍奴都能服侍主人……我想试试……行吗?”
洛书的脸蹭一下变得通红,低下头咽唾沫。
“主……主人……”
“行吗?”
洛云白又一次进攻,洛书溃不成军。
洛云白走上前小心翼翼地牵了洛书的手,又装模作样搂上腰。
他怎么可能……拒绝……
“我没让教习嬷嬷来,这样你能自在点。”
洛书回应地握上洛云白的手,两人一同往床边去。
“谢谢主人体恤……奴隶一定……奴隶尽量放开点……”
洛云白把洛书放在枕头上,一边紧张地握着对方肩膀,一边手指深深浅浅的进出。
“唔……”
“疼吗?我碰到那儿了?我轻一点、轻一点!”
躺下又侧身,最后跪伏在地上。
折腾了一宿,没进去。
折腾了一宿,没进去。
最后洛云白躺在床上的时候都有些欲哭无泪了。
他作为主人一定雄风都没有,作为男人也不行……
巨大的打击笼罩了洛云白,连带着洛书也脸色不好。
他第一次侍寝就这么失败,说不定主人日后见到他更加生厌,那可如何是好。
洛书给洛云白倒了一杯茶,却被挥手拒绝了。
洛书咬咬牙跪在洛云白身侧,一手抓着洛云白的手,一边用脸磨蹭着洛云白的身下,暧昧地不清说:“奴隶想舔……”
洛云白吓了一跳,上半身从床上弹起来,哆嗦着问:“你说什么?”
洛书被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但紧接着压下心情,尽力让自己平静地道:“奴隶想给您口侍,奴隶想用软舌舔您身下的小主人,求主人大发慈悲,赏给奴隶吧!”
洛书的言论实在太过大胆,让洛云白都大惊失色。
“你……”
洛云白神色慌张。只是这提案又似乎太过合理,这确实是一个能解决当下窘境,又能体现主从地位的绝佳方案。
更要紧的是,对于这些年只碰过自己的大男孩来说,这个游戏实在是……太过诱人。
洛云白本来不打算主动提起这件事,只想把这样隐秘的想法藏在心里,却不想竟然被人当面戳破。
好在这么做的人是他的侍奴。
没有人会对一个主人对他自己贴身侍奴做的事指手画脚。
这使他既惶恐于即将发生的事,但心底里却隐藏不住跃跃欲试的期待。
终于,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能行吗?”
洛书上前一步,抬起洛云白的脚放在自己腿上,被慌张的洛云白碰了一下身下,也只是轻哼一声,然后带着洛云白的脚心,轻轻揉踏自己的身下。
“主人有什么担忧的吗?奴隶口侍成绩是甲等,奴隶知道自己昨晚表现的不好,求主人给奴隶一个机会,好好服侍主人。”
年轻的洛书明媚而美好,想温暖的向日葵,照亮人的内心。
洛书伸手轻轻地揉压小主人,在主人的视线注视下用嘴解开裤子,轻轻从根部舔到尖端。他抬起头来,眼睛就像是黑曜石一样明亮,绽放着绚烂的光芒。
小白唰地就立了起来!
洛云白一开始别过头去不敢细看,却又被敏感的反应惹的心里痒痒。
洛云白低头就看见,洛书一脸孺慕地望着自己,用细嫩的嘴来讨好自己隐秘的身下,细小的舌头灵巧的在冠沟上打转。
鬼使神差地,洛云白动了动身下,就见洛书迷茫的看着自己,他就这样地,将身下顶在了洛书小巧精致的鼻尖上,眼看着洛书的脸唰得一下通红。
他突然意识到,可以用自己的雄壮去封堵他说话的权力,让他只能无法反抗的承受一切风暴!
“赏你……”
洛云白声音嘶哑,将身下狠狠地封堵进洞穴深处。
这就是他的贴身侍奴!这就是他身为主人的权力!
硕大的巨物瞬间膨胀,就像充了气的气球鼓鼓囊囊一团,又像芦苇棒长却怕碰。
洛书小心翼翼地又含又吮,在洛云白的冲动中张大了嘴,用喉咙深处窒息地吞咽。
他卑微地用嘴服侍主人身下的器官,侍奉那无上的“至宝”,让自己全部的尊严和价值都沦陷。
这就是身为侍奴的责任,也是奴隶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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