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琢青目光落在他身上,定了许久。“我们少爷从小就不怎么出门,就爱弄这些花样,院子的花花草草基本都是他种的,还有啊,你看我弄这些面皮、饺子啊,其实少爷自己也会做,做得可比我漂亮多了。”沈琢青收回目光,看向秦妈:“他平时也会下厨吗?”“很少,我也是难得才尝到三次。”秦妈将多的面团用保鲜膜裹上,走到冰箱那放进去,又看向沈琢青笑着说,“不过,沈医生和少爷关系这么好,若是沈医生开口,少爷或许为特意为沈医生您做一桌大餐呢。”沈琢青眉眼弯弯:“不敢,倒是希望一年半载后能尝上一次。”“哈哈,沈医生啊,别这么说,要说少爷身边的人里啊,你现在可是最特别的人了。”沈琢青戴了个透明手套,开始替秦妈一起捏饺子。刚捏了两个,院子外沾了土的人走了进来。出现在他身后,盯着他包的饺子,又扫了眼和他并列的秦妈。距离太近。“少爷,你看沈医生的手艺,可有模有样啊,您洗一洗,马上可以吃了。”“沈医生。”贺彧忽然喊了沈琢青一声。沈琢青抬起眸看他,一双眼眸明亮清澈,盛满了细碎光芒,又带着沉淀的温柔。“我种花遇到了困难,可以来帮帮我吗?”“好啊。”沈琢青摘下了透明手套,放在桌子上,对上秦妈笑意盈盈的脸,随着贺彧往院子里走去。阳光依然正盛。靠墙有两个盆栽,植株被放在一边,盆栽挖了洞,土都堆在周围了,还没种进去。“我穿的白色,给我个围裙吧。”贺彧从门里的架子上取下一个围裙和两个手套,先将手套递给沈琢青,接着帮沈琢青套上了围裙。他一边手绕到沈琢青背后帮忙,一边漆黑的目光紧紧盯着沈琢青细长且白莹莹的后脖子,光下,细腻得连绒毛都看得清。再盯深点,能看见一个暗淡的吻痕就藏在凸起下方,不甚清晰。沈琢青的发擦过贺彧的脸颊,一低头,距离鼻尖仅仅不到一厘米,与被窝相同的发香萦绕,让人躁动。系好了,沈琢青头一抬,对上贺彧冷然深邃的眼瞳,再一看墙角的监控,立刻移开眼,蹲下了身。“好了,我们赶紧种好,去吃早餐吧。”----沈琢青:“这是什么花啊?”贺彧:想接吻。沈琢青(看贺:“贺彧?”贺彧(看沈:沈医生也想。----
主人,你不适合这么成熟秦妈做了早饭就离开了,别墅里只剩下贺彧和沈琢青面对面吃着早餐。早餐是月牙的饺子和一份酱板鸭。“这个酱板鸭是我母亲做的,你尝尝,我母亲手艺很不错的。”切了段色泽鲜美的酱板鸭摆在面前,贺彧一手拿着筷子,目光落下,倒是顿住了。“沈医生昨天去了那关系很好的竹马家中?”沈琢青一顿,点了头:“昨天约了去拿,不过去的时候他正巧有事又出门了,没见着面。”“哦~”贺彧嘴角莫名一勾,又缓了下来。沈琢青摸不着头绪,只温声说:“尝尝?”贺彧谦谦君子,斯文地夹起一筷子,吃了一口,问道:“沈医生的母亲叫什么名字?”“宋葶。”“宋阿姨手艺精妙。”贺彧评价了一句,又问,“沈医生很喜欢吃这酱板鸭?”沈琢青点头,笑着道:“你可能不信,我小时候性格内向,吃了我母亲做的这酱板鸭后,性格越来越外向,成了心理医生后,家里的人都不敢相信。”贺彧盯着沈琢青的笑颜,道:“沈医生最近都不戴眼镜了。”沈琢青一顿,笑着:“不是不戴,只是在家里不怎么戴,出了门还是戴的。”“哦”沈琢青包的稀有的三个饺子自己只尝到一个,两个都进了贺彧的肚子。吃完饭,两人一起洗碗,泡沫在碗里密密麻麻涌出来,贺彧微微一偏头,对沈琢青说:“下次,我也给沈医生做。”“做什么?”沈琢青眸一抬,下意识问道。“做什么?”贺彧嘴角勾起的笑分外迷惑,温声回答,“当然是做饭啊。”“”沈琢青脸一烧,结巴地重复了句,“当然是做饭。”吃了饭,贺彧又跟着沈琢青进了房间,没多做什么,盯着沈琢青换了衣服后,两人就去了有监控的房间做心理疏导了。贺彧明明没有盯着沈琢青看,但沈琢青却能感受到来自贺彧时不时瞥来的一眼带来的强烈压迫感。像是时刻想要将他吃掉。不过贺彧依然是绅士,沈琢青拒绝他的时候,他都会依着。只是没有拒绝的晚上,又强硬到整个人被弄得要干了。这种暧昧的夹杂着心跳的氛围让人紧张且焦灼。和原著里要杀人的贺彧不同,目前贺彧眼里唯一的猎物——只有沈琢青。过了两日,一大商界热点迅速传播了整个金融市场。一大传奇贺声东参加完国外一个金融界最高荣誉的颁奖采访回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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